“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伊予志之慢愚兮,怀贞悫之欢心。愿赐问而自进兮,得尚君之玉音。奉虚言而望诚兮,期城南之离宫。修薄具而自设兮,君曾不肯乎幸临。廓独潜而专精兮,天漂漂而疾风。登兰台而遥望兮,神而外淫。浮云郁而四塞兮,天窈窈而昼阴。雷殷殷而响起兮,声象君之车音。飘风回而起闺兮,举帷幄之。桂树交而相纷兮,芳酷烈之。孔雀集而相存兮,玄猿啸而长吟。翡翠协翼而来萃兮,鸾凤翔而北南。”
这个时候东方朔倒在一家教坊里,听着丝竹之声,幽怨哀叹的歌声,正是司马相如名闻天下的长门赋。
“东方大人,觉得怎么样啊?”一个妖冶的女人问题来。
东方朔点头道:“极好,极好,唱得恰恰大好处,好这首赋中女子表达的哀怨,愁思,由水乳相交,到自己失宠这段时间的感情唱得淋漓尽致,一个字,好。”
“只要东方大人喜欢就好,姑娘们,都过来”
“大人”一行人冲了进来,东方朔皱了皱眉头,原来教坊里那个女人吓得躲到一旁,东方朔脸露怒色道:“干什么?”
“大人,陛下有请。”
“娘的,我就没有一刻安静的。”东方朔嘴里骂着,他可不管你是皇帝还是谁,能当着未央宫中数十文武笑骂天下人,天下事,天下大臣和皇帝,甚至水喝得太多在未央宫大殿殿柱脚跟上“方便,方便”的人,还有什么事情不敢“他刘彻到底有什么急事,满大街的嚷嚷什么啊?”
冲进来的侍卫不管说话了,居然连当朝皇帝的名讳都叫上了,这个东方朔果然与众不同。一直看着他嘴里骂骂咧咧的慢慢停下来才开口道:“东方大人,陛下心神不宁,恐怕是有什么大事要和大人商量,卑将等也不敢多问。”
东方朔悠扬的那起一杯酒就直接灌下去,吁了口气,站起来:“走吧。”
所有人跟在他身后,又有哪个人知道东方朔此时此刻,心里渐渐萌生的退意,官场,一直不是自己想要待的地方,当年自己出来也不过是天下危如蛋软,想凭自己所学一助年幼的皇帝,但是现在,天下虽没有平定,只是皇帝已经转变的富于心计,对身边的人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的推心置腹,甚至怀疑这任何一个人,在这样一个人手底下做事,无疑是很危险的,即使自己天文地理无所不通,文武之道无一不精,但是还是觉得不舒服,始终不是自己想待的地方啊。
徐昊天抬头望着天,在海南自己甚至可以是个普通人,只要不是出现之前遇到的那种不理解大汉武林局势的人,根本就没有人敢在南海闹事,何况徐昊天现在所站的地方是一个在南海超然的存在,超然在南海一派之外的地方。
“昊天,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多‘斗转星移’?”宋九行叹着气在哪里说着。
徐昊天道:“伯父说的可是当年‘白家’祖传的将对手无形劲气逆转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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