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睁开眼睛。
只是还来得及反应,唇上传来的狠嗜让她不禁打了个颤。
这样掠夺的吻,恨不能把她拆成一块一块吞下腹去感觉让人浑身直发毛,恐惧。
他的舌头似蛇,蛮横地翘开她的唇齿钻进去,汲取她的芬芳。
不是她不想反抗,实在是身上太过疼痛,把他这个吻的狠也给掩盖了。
她闭上眼睛,惨白着脸,毫无反应。
身上本就残破的衣服被他撕裂,他双目充血,阴沉地笑着:“为他守身?我偏就不让你如意,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么?”
双手一抓,她的上身顿时祼在空气里。
一种屈辱感漫上来,她紧紧咬着牙,遥远地想到当年的那个女人。她动动手,腕间的项链还在。
冰冷的吻啃嗜在脖间,令人作恶的手流连在她的身上。
她却是遥远地想到当年,凌晨四点,身着宽大的男士衬衫坐在落地窗边的那个女人,沐浴一身清冷的月光,美的令人窒息。
那个女人指间往往夹着一根薄荷烟,一如她清凉的味道,又似候语北。
他也爱抽薄荷烟,指间和身上往往会带着一股清凉的味道,她爱极的味道。
这个时候,她忽然很想候语北,很想艾墨墨,很想和他还有墨墨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原来她是这么在乎他呵!
再大的热情,面对似木头似的女人,面上分明还流露出游离于神思之外的神态,他的热情被一股热情浇熄。
这一场征服瞬间被他质疑,明明该是高兴的,她终于落于他手里,为什么他会有失落的情绪,为什么会觉得如此愤怒。
愤怒地他恨不能立即毁了她,这样她就能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似乎是一个执念,一个唯系了六年的执念。从来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未曾想,这个女人的心,似乎遗落在了那个肮脏的男人身上。
他暴怒,紧紧地扣住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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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掐的脸色青紫,却还是安静地躺在地上,闭着眼。
她终于憋不住气剧烈地咳了起来,手终于因喘不过气来抓上他的手。
她指间的冰凉唤回了岳玉江的理智,他松了手,阴柔的面上露出一丝诡异地笑“艾小透,你是不是想着候语北?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他可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你的儿子天才?哈哈哈”他疯狂地大笑“和自己哥哥**生的孩子基因当然会突变,一个天才枪支设计神童?不过是**的产物。”
艾小透颤了一下,蜷在地上一直一直地咳着,却没有半点反应。
岳玉江被她的反应弄的怔了一下,更加愤怒“你早就知道?你们两个真一个血缘出来的,真是肮脏。”
“我的父亲,不可能是候玉生!”艾小透心中其实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只能将心中的不安压下。她的声音很是像是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鸭子。
岳玉江笑地直倒在地上,他就着地上盘腿,冷笑“艾小透,你大概不知道,你那母亲,当年造成了多大的轰动。她曾经和候玉生有过一段情,怀过一个孩子,候玉生娶了别的女人,你母亲带着那个孩子离开了。”
“你说谎。”艾小透情绪失控,嘶哑着嗓子,两眼通红怒瞪着岳玉江“不可能!”
岳玉江继续森森地笑“也就是说,候语北可是你的仇人,你的杀母仇人!”
“闭嘴!”艾小透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向着他冲过去。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说不清现在的感觉,痛苦、迷茫、心寒所有的情绪搅在一起,她只想冲过去,把他的嘴巴缝起来。
这个男人说的话,不能信,不能信
岳玉江轻易地把她推开“你还要欺骗自己么,艾小透,这就是当年的真相。”
艾小透倒在地上,只觉身体并着心脏,痛地她瞬时有种想死的冲动。
不可能墨墨她绝不相信,不信。
顿了顿,他站起来,对倒在地上半失了魂智的艾小透又下了一下记猛药“你的母亲,其实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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