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羽长秀忧心忡忡地劝说到,那神情比他自己只身到京都去反而担心的多。不过他这话说得有些没头没尾,既没说要小心什么,也没说要小心谁。
“为天下计。我一身何虑!“我自然是早就有了打算,但此刻没有必要告诉他们,为了避免其他人不必要地牵扯,我抢先开口说道:“眼下的近畿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如果那些和尚识相的话,也不妨就放他们一码。不过石山御住城一定要让出来,其余人等或者放弃武装力量进京去吃闲饭,不然就干脆滚出近畿!”
“这种小事就不劳你挂心了,不过你自己是不是再考虑一下!”池田恒兴还是不踏实。出于担心他干脆把有的话说了开来。“现在羽柴和柴田两个家伙,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难保不会作出什么倒行逆施的事来。这种时候还是稳妥些好,他们可是非常高兴少上一块绊脚石的!”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也是命该如此,我也是没什么可抱怨的了!”我摇头浑然没有在意,只是微笑表示了一下对他们的谢意。“不过也真说不准我的血就能唤醒许多人,从此织田家又会重振雄风、武运昌隆了呢!”我最后说到。
众人皆是错愕不已,感觉这甚至连玩笑都不能算了。
柱川口城由于我多年来的建设和持续修缮,已经成为了一座近乎完美地城堡,不但建筑坚固而且布局合理。两年前狩野永德在欣赏过琵琶湖上的景色后,也不禁赞叹不已,即兴创作出了十几幅足以传世的佳作。
这里尽管最初是作为一座军事建筑而诞生的,但至如今这种功能正在逐渐的减弱。我很久以前听说过关于新天鹅堡的故事,一个多愁善感的国王建造了一座精美的艺术品,虽然它的名字里依旧带着城堡地字样,但更多的作用则是令那些看到它的人,联想起王子与公主的美丽童话。
“这是我的童话吗?”上山时我看着这座城堡不禁想到,但反复比较后的结果却使我不尽满意。在我梦想中的那座城堡应该再有一种令人迷醉的感觉,那应该是一座足以引起美丽传说的建筑。
“我能算是个王子吗?”忽然我觉得有些可笑,下意识地摸了模上唇的小胡子。尽管眼前没有镜子,但我却相当清楚自己的样子。
王子一词正确的解法应该是一种和出身相联系的身份,似乎和年龄、长相不应该存在多大的关系。可不知什么时候这个词与年轻、漂亮形成了必然的联系,还必须与白马建立稳固的“业务”关系。其实这真是一种不必要的偏见,虽然日本不常用王子这个词,但我却实实在在见到了几个可以被称为公主的歪瓜劣枣。
“也许我的儿子可以被称为王子吧?”我忽然没来由地又升起了一丝伤感,即便如我今天之势力也有许多无可奈何的事。一丝恍惚中真得好像在城头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说:“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真的是你回来了!”当我进入桂川口城见到安然归来的仙鲤丸时,那份震惊与欣喜实在是难以名状。一场惊天巨变引起的波折,这回才算全部回到了我的掌握之中。“你没发生什么事吧!”我看着风尘仆仆的仙鲤丸忍不住问到。
“是有一些难得的经历,不过最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仙鲤丸还穿着一身野武士的粗布衣服,脸上的风霜之色极为明显。“好在这次有源二郎等人的奋勇相护,一切总算是有惊无险!”他回身引过了同样打扮的源二郎,短短两个月的经历使他成熟了许多。
“真田幸村拜见主公!”此次见面源二郎已经不复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态,举手投足之间稳重了许多。
“你已经元服了,是不是早了些啊!”我看着他已经束拢的发髻,欣慰地问到。
“考虑到这一路上方便些,所以就索性提前元服了!”可能真是感觉到了彼此身份的不同,他这会居然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了。
“主公!这一路我们之所以能够安然脱险,多亏了幸村和他的结拜兄弟们拼死用命,少主和我等这才得以转危为安!”一同回来的后藤又兵卫积极地申述到,一旁的明石全登也是不住地点头。
“那就是‘真田十勇士’吧?我可真是得见见!”我鼓励地拍了拍真田幸村的肩膀。
“不过是一时的玩笑之言,让主公见笑了!”真田幸村到时也没有作过多的客套,不一会10个足以作为漫画主要形像的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