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龙把热水倒在杯里,递给少年,少年试了试,好像有点太烫了,便放下来晾着。少年对孟飞龙笑了笑,问道:“台兄贵姓?”
“免贵姓孟,名飞龙。”
少年听罢说道:“好名字,兄弟复姓上官,名字后飞。”
“上官后飞,好奇怪的名字,兄台为什么要取名后飞呢?”孟飞龙不解地问。
上官后飞苦笑了一下,说:“名字是家父取的,大概是取自‘笨鸟先飞’吧,他老人家希望我不做一只笨鸟。”
孟飞龙点了点头,说:“有道理。”用手指着对面的一张木凳道:“兄台请坐。”
上官后飞便坐了下来,对着灵棚看了看,面带不忍神情,问道:“你这么多亲人都没了?”
孟飞龙点了点头,上官后飞悲伤地说:“这场大水让多少人家骨肉分离了,孟兄节哀顺变吧,一切还要看开来才是。
孟飞龙又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
上官后飞拿起杯来喝了一口水,似乎发现了什么,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眼睛直直的看着孟飞龙身边的那只花瓶,许久问道:“兄台也爱把玩这些东西么?”
孟飞龙笑笑说:“我对此道是一窍不通,这只瓶子是我小妹今天才捡来的,我就放在这里了。”
“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了。”孟飞龙拿起花瓶递了过去。
上官后飞小心地接了过来,仔细端详了半天,才依依不舍递给孟飞龙。孟飞龙问道:“看来兄台是此道中的高手了?”
上官后飞摇头道:“高手不敢,本人有这点喜好。”
“太好地,”孟飞龙说道:“你正好给把把眼,看我这东西值不值钱。”
“东西是好东西,值不值钱就看你卖给谁了。”
“能不能说得再详细些?”孟飞龙没有听明白。
这时候秦雪情与上官柔从外面回来了,看到来了一个陌生人,还与孟飞龙谈得很是热闹,也就走过来站到了一边,听他们说话。上官后飞看到两女的容貌面露惊异之色,但是很快就恢复到了自然,继续着他们的话题:“如果你有机会能把它拿给富贾官宦,它可能就值一万两银子,遇到出手大方的人也许还会更高;如果你没有路子,能卖到京城或是其它城镇大点的古玩店里,你又是一个讨价好手,你也能得到四、五千银子;若是你只想找个人卖了它得几个小钱用,这就不敢说了,只卖个几两也说不定。”
这时候慕容慧三女也走了过来,因为已经见到过秦雪情与上官柔的缘故吧,上官后飞表情平静。孟飞龙向燕飞儿笑说:“有人要卖你的花瓶了,你舍不舍得?”
燕飞儿出奇的好说话,说道:“大哥哥,你做主好了。”
孟飞龙又将目光望向上官后飞,叹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没想到同样一个东西,卖到不同的地方去,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上官后飞笑笑说:“更有好笑的呢,有的人家里穷得叮当响,可是价值万贯的宝贝就在院里随便扔着,却不知情,你说好笑不好笑。”
孟飞龙与众女都笑了起来,孟飞龙说:“兄台,我现在就穷得很,如果把这东西卖了给你,你能给我多少银子?”
上官后飞惊奇地望了一眼孟飞龙,苦笑道:“我只能给你二百两。”
孟飞龙问道:“你说了值好多的,为什么到了自己身上才出这么点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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