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的林大小姐这时候找到了机会,对孟飞龙与众女福了福,道:“芹儿给飞龙哥哥和众位嫂子拜年了,祝兄嫂来年财源广进,心想事成。”
林伯母乐得闭不上嘴,指着女儿笑道:“这丫头,平日里说不上几句话,今天跟着姐姐们也学乖了。”
众姐妹看她只有十五、六岁年季,生得也算秀丽,便都过来与她亲近,孟飞龙却是手足无措,尴尬地对林芹说:“妹妹到了哥哥家,做哥哥的却没有准备什么礼物,真是失礼了。”
林伯母赶忙说:“你这做哥哥的还不知道有这个妹妹呢,准备得什么礼物,以后多让她们姐妹亲近些,把几个侄媳妇身上的灵气分一点给她,就是芹儿的福份了。”
孟飞龙与众女忙说不敢,众女便拉了林芹的手,带好屋后面楼上去了,林伯母问清楚了,也要跟着过去,大家一起向后院去了。本来秦雪情也要跟去的,林大人笑着留住了她,说:“上次是你帮了我的大忙,我却把人情都算在飞龙身上,很是对你不公,今天你也留下来,我再来谢过就是了。”
秦雪情笑道:“晚辈为伯父出些力还要领谢,伯父不是在帮我了,你是要让飞龙骂了我才对。”
三人都笑了起来。林大人注意到桌上摆着的棋局,他也是此道高手,一时间注意力便被吸引了过去,不再理会孟飞龙与秦雪情讲些什么了。
看了许久,林大人抬起头来,问道:“这局棋是谁在下的?”
孟飞龙道:“在伯父进门之前,我和雪情正在下的,还没结束呢。”
林大人不相信地盯了他们二人好一阵,摇了摇头叹道:“江山代代新人出,不服老是不行了。飞龙、雪情人中龙凤,你们当珍惜自己一身所学,不可浪费了大好青春才是。”
孟飞龙与秦雪情都认真地点了点头。
秦雪情乖巧地问道:“伯父,我与飞龙在这三个劫里转了有一会儿了,你老给评判一下,此局谁优谁劣?”
林大人又看了半天,才小心地说:“‘三劫连环’古来少见,如果贸然消劫,白棋恐怕是凶多吉少,就是黑棋风险也很大,以老夫的意思,此局当属和棋比较合理。”
这正对了秦雪情的意思,她得意地望向孟飞龙,说:“伯父都判和棋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孟飞龙笑笑说:“伯父虽然判了和棋,但是我也听出来了,至少我的棋还不比你差,好在我就是输了也没什么,赢了好处却多呢,我为什么不去试一试?!”
秦雪情拿他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了。
林沐寒是过来人,这种闺房游戏怎能逃过他的法眼,他笑着鼓励孟飞龙说:“飞龙说得不错,由你主动消劫虽说会受到一些损失,我还是看好你赢面较大,既然雪情心里怕了,不妨一试。”
秦雪情怪道:“伯父还说要谢我呢,我怎么看你都是在帮这个家伙。”
林大人与孟飞龙都笑起来,林大人更是说道:“能让你们夫妻和睦的事情,老夫能帮是一定要帮的。”
秦雪情装作生气的样子,便要起身到后院去。这时候林芹跑了回来,人还没有进屋,就叫道:“爹,你快去看看,姐姐们把画作得如同真人一样,比你那些宝贝好看多了。”
林大人扶住了气喘嘘嘘的林芹,怪道:“都这么大了,还是不知道稳重,有什么事情慢慢地说不行吗?”
林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本来由于激动涨红的脸便更红润起来,神情扭捏地说:“我就是要告诉你姐姐画的画好看嘛,你去不去看?”
林大人笑着说:“有好画不去看,那还是你爹爹么?”
林芹听了兴奋起来,拉了林大人就向后院走去,孟飞龙不明所以地在后面跟着。秦雪情却知道事情的起始,也不放过看这一场好戏,自然要跟了去。
几个人来到后院方子箐住的楼上,林伯母与众女都在,大家正在对一副画评头论足,见到林大人过来,都让到了一边去,将张画显现在林沐寒面前。
这副画的背景很简单,是一处大雪纷飞的平原大地,空旷的地面上只有几处不为人察觉的突起和洼地,远处隐约能看到几棵小树,因为大雪的缘故很不清晰,有一种朦胧的意境。与这般清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近景中的人物,七个如花女子站在一棵苍天古树下,正在那里观赏着难得一见的雪景,一阵清风吹过,枝头摇动,树上厚厚的积雪被吹落下来,正落在七女头上,一时间七个女孩便是神态各异,有喜的,有怒的,有娇的,也有痴的,还有在那里跳了脚叫嚷的,真是刻画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林大人看罢,赞叹不已,口中直叫精彩。一边林芹便拉了拉他的衣袖,扭着身子,向父亲示意想要了这副画来收藏,因为她看得很清楚,画上那七个女孩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的,这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林大人却没有帮她这个忙,笑着对她说:“芹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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