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箐冷静地道:“章先生这话也不合规矩吧?”
章先生尴尬地道:“不瞒两位小姐,我家真的有离骚经真迹,现在我又急需用钱,如果价钱合适,我们现在就能把生意成交。”
方子箐摇头道:“我们没有见到东西之前,价钱无法对你讲,请你原谅我们的难处。”
欧阳菲也道:“章先生,你不是第一次做这行生意吧?你是应该知道的,同样一件东西,保存得完整不完整,字迹是不是清晰,就是上面有了一个污点,对这件东西的价值都是影响极大的。你的东西不见面,我们真的无法给你估价。”
章先生无奈地道:“好吧,我就不来麻烦你们了,我们后会有期。”说罢起身就要出去。
方子箐与欧阳菲起身相送,欧阳菲对章先生道:“我们很想与章先生把这件生意做成,如果章先生也是这样的打算,你拿了东西过来我们再做商谈。”方子箐暗笑,欧阳菲又犯了她的老毛病了,见到好东西就舍不得放手。
章先生道:“我会认真考虑的。”说罢头也不回地去了。
方子箐与欧阳菲到求真阁等了许久,才见到孟飞龙回来,便都问道:“你到那里去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孟飞龙道:“当然是跟着那个姓章的。”
欧阳菲道:“怎么样?看出些门道来没有?”
孟飞龙摇头道:“这人居然是住到集翠楼去了,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欧阳菲啐道:“呸,原来与你是一路的货色。”
孟飞龙也不生气,想了想道:“我总觉得这里面不大对劲。”
欧阳菲道:“怎么了吗?有大生意上门你也是疑神疑鬼的。”
孟飞龙不答她这话,问了刚才她们两个与章先生商谈的情形,便道:“这人根本不是杭州本地人,我们这才开张几天他就打听到了,这不奇怪吗?”看着方子箐与欧阳菲不以为然的神情,孟飞龙又道:“就算这是我们胡猜瞎想,按理说我们新开张的生意,姓章的这样大的买卖应该去找一家老商号才算稳妥,他怎么就看上了我们的信义典当,你们说是不是这样不合情理?”
两女想了一想,欧阳菲道:“有没有这种可能,姓章的想我们是新开张的,可能在生意经营上还不老道,又对大生意上门极为渴望,就有机会得到更多的利益?”
方子箐点头道:“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我想他会不会还有这样的念头,我们是外地搬来的,到的杭州时间不久,人际交往还没有打开,如果他这东西来路不正,这样就能拖得时间更久些,便于他来操作?”
孟飞龙与欧阳菲一齐点头,这种可能也是存在的。方子箐笑道:“但是我们今天把他推走了,他也应该知道我们没有那么好骗,就算他真的有离骚经这件宝贝,如果他再上门,我们一妨对他开出的条件回得苛刻一些,这样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就能清楚了。”
孟飞龙与欧阳菲点头表示同意,都很赞同方子箐的想法。孟飞龙却还不放心,从两女这里出来,又去找了上官柔,让她在集翠楼周围布下了几个‘小叫花’,注意一下有什么人出没了那里,这才将这件事放到了一边去。
这一天晚上,上官柔到了慕容慧房里,现在几女都很忙,只有晚上才是她们自己的时间。慕容慧很久没有单独与上官柔在一起了,见到她过来便很高兴,刚要来开她的玩笑,却见到上官柔一付忧心忡忡的样子,慕容慧吓了一跳,忙去问她:“柔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了?”至从她们去了近效为百姓一起看病的那些天后,两女一直是无话不说的,只是后来她们一个经了商,一个从了武,同住一个屋檐下在一起的机会反道少得多了。
上官柔犹豫着,却不说话,只是坐到慕容慧的床边低了头,一只手不停地耍着衣服上的一条带子,象是有着很重的心事。
慕容慧急了,坐到上官柔身边,用手摇了她的胳膊道:“柔姐姐,你到底怎么了?你快些说话好不好?你把妹妹也不相信了?”
上官柔脸色发白,咬着嘴唇象是下了决心,对慕容慧道:“妹妹,我这事告诉了你,你谁也不能讲出去,就是龙弟弟也不能,你对我保证。”
慕容慧用力地点着头,道:“我保证,谁也不告诉,龙哥哥也不告诉,这行了吧?”
上官柔红着脸,点了点头,将身体依近了慕容慧,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妹妹,你能不能用什么办法帮着姐姐证明一下,证明姐姐还是个姑娘。”
慕容慧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呆望着上官柔,上官柔现在不就是个姑娘吗?
上官柔望着慕容慧不解的神情,知道自己的妹妹天真无邪,不会把事情想到那方面去,就来对她说:“姐姐就对你实说了吧。姐姐是从小练武的,在我十一岁那年的一天,我正练习踢腿,一条腿刚踢上去,另外一只脚却没有站稳,整个人倒了下去,两条腿就撇得很开。当时我就觉得下身一阵疼痛,跑回屋里换了衣服才发现,那里流了多好的血。姐姐一直记挂着这事,年季大了懂事后就很后怕,知道自己有了麻烦,这已经成了我的一块心病。好在现在认识了妹妹,我想只有妹妹能帮姐姐这个忙了。”上官柔一把拉了慕容慧的手,急切地道:“妹妹,你一定要帮帮姐姐。”
慕容慧疑惑地道:“这也没有什么嘛,练武的女孩子这是很平常的事情,龙哥哥也是练武的,他应该清楚这些事情,我想他不会在意吧?”
上官柔急道:“傻妹妹,那个男人是不在意这种事情的。退一万步说,就算龙弟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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