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龙与三位大人一听都是一愣,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这下到一省的首府来抢劫?孟飞龙忙着问:“东西被抢去没有?章先生怎么样了?”
那个伙计道:“幸亏秦姑娘与百里姑娘都在附近,她们两个人保护着章先生没有受伤,东西也在,百里姑娘将抢劫的人杀了两个,秦姑娘还抓住了两个活的。”
大家都把心放了下来,有活口事情就好办。马大人高声吩咐道:“快去报告给提刑按察使司李大人知道,让他派人速来现场。”
那个伙计对马大人道:“秦姑娘让小的来告诉少爷知道,也已经派了人去提刑按察使司和知府衙门报案去了。”
这样就好。孟飞龙对那伙计道:“你先下去吧。”回头对马大人道:“只怕这里不很太平,三位大人的安全要紧,我还是派人去送大人回府吧?”
马大人摇头道:“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这事,那有回避的道理,我道要看看是什么人这样的无法无天。”
马大人带头去了现场,刘、吴两位也只好陪着。孟飞龙忙让这里的伙计去找上官柔派了龙凤会的人来保护三位大人,自己更是一步不离地跟在他们身边。一行人来到事出的现场,那里距离信义典当行也就是几十步远,正是一个转弯处,相对要僻静一些。听到出了命案,已经有许多人围在了那里。孟飞龙让人去将围观的人分开,马大人三人进到场中,只见地上躺着两具尸体,提刑按察使李明俊大人也已经赶到了,正在指挥仵作为死者验尸,还有几个人在检查现场。见到马大人与刘、吴两位大人过来,李大人忙迎了上来,道:“三位大人也得到消息了?”
马大人道:“我们刚刚在信义典当行看了章先生的这副字,只与飞龙聊了几句话,就出了这种事情,李大人一定要把抢劫的元凶找出来,否则我们无法向朝廷交代。”
李大人道:“秦姑娘、百里姑娘与章先生以及两个案犯已经带到按察使衙门,我把这里察看清楚马上回去安排。”李大人回头对了孟飞龙道:“孟公子一会儿也要跟我们到衙门里去一下,有些事情还要请你对我们讲明白。”
孟飞龙道:“小人一切听从大人吩咐。”
提刑按察使司大堂,李大人正面落座,三班衙役两边站好,李大人惊堂木一拍,开始升堂。章众、孟飞龙最先被带上堂来,李大人问道:“章众,你是那里人氏?因何到的信义典当行?又是如何被人当街抢劫?你要如实讲来。”
章众面色苍白,头上冒汗,结结巴巴地道:“小人章众,常州人氏,家里做得个小买卖,前些日子手头有些紧,做生意要用钱,就把祖传的一副字当到了信义典当行,没想到今天将东西赎出来,却有人打了我这副字的主意,公然在大街上抢劫,请大人为我做主。”
李大人冷笑二声道:“章众,我来问你,米芾的离骚经是怎么到了你手上的?”
章众道:“是小人祖上传下来的。”
“你当在了信义典当行,将这副字当了多少银子?付了利银多少?”
“我把字当了五十万两银子,付了利银五万两。”
李大人对孟飞龙问道:“孟飞龙,章众所言可是实情?”
孟飞龙道:“当时他到店里的时候,小人并不在家,事后经办这事的人对小人讲了经过,正是当了五十万两银子,利银也是五万,这个不假,当铺里现有双方经手的票据为证。只有当日章众先是拿了副假的离骚经到了店里,被我家菲儿识破,才又拿了这副真的过来。还是一点是与众不同的,章众一再要求五十万两当银全部由他取走,利银是赎字的时候后付的。”
李大人点了点头,将惊堂木用力一拍,道:“章众,你说你做的是小本生意,却又急需本银五十万两,短短半月时间,你用这些银子去做了什么生意?挣了多少钱?将事情的经过快快从实报来。”
“这”章众面白如纸,一时不知道怎么答复才好。
“啪”的一声惊响,李大人的惊堂木拍在桌上,将堂下的章众吓得身上一抖,李大人怒道:“章众,本官看你言语支吾,心神不定,分明是没讲实话。你如果欺瞒本官,藐视公堂,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章众跪在地上低了头,身体微微颤抖,却还是一言不发。李大人冷笑了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以为本官就拿你没有办法不成?”回头向堂下叫道:“张武,命你去常州盘查章众刚才所言真假,查得结果,将其家眷一并带到按察司下狱回话,速去速回。”张武答应一声就要下去。
章众吓得大叫道:“大人,我都招,我什么都招呀。”
李大人喝道:“快讲。”
“大人,小人张文重,是悦仁古玩店郑殿清老爷家在常州山庄的一个管事,章众是他为小人起的假名,这一切都是郑老爷让小人做的。”
由天郑殿清是杭州有头有面的人物,张文重话刚出口,堂上便是一阵嘈杂声。李大人将惊堂再次拍响,大声道:“堂下肃静。”李大人问张文重道:“你说是郑老爷让你做的,他是怎样吩咐的你?”
“当日郑老爷把我从常州找来,对我说,现在手头很紧,急需银子用,去找人借又怕名声不好听,就与我商量找个东西当了应急。因为需要的数额很大,郑老爷便想将他家祖传的离骚经当了,东西选好后,我们又去考虑典当东西的店面,最后就想到了孟家新开张的信义典当行。”
“你们为什么会想到信义典当身上的?”
“信义典当是新开张的店面,孟公子与主事的几位小姐都是外地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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