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孟飞龙呢。”话才讲罢,孟飞龙已经是声音哽咽,眼中泛泪。他将手中酒一口饮了下去,终于忍住,没有让自己的眼泪流淌下来。
李大人笑道:“飞龙此言差矣,李时俊的今天又与飞龙你们有什么关系?察案办案仍是为官的职责所在,换作了不是我在这里,只怕倒霉的还会是马时俊,牛时俊了,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想我李时俊家境贫寒,就是现在的七品县令也是朝廷命官,也算得光宗耀祖了,何况李某所作所为无愧于天地,我并没有什么遗憾。刚才听到飞龙提起杭州百姓,不管是你也好,是我也罢,我们都不能对下起这些贫穷的苦命人,我为飞龙这句话干了这一杯。“李大人也将杯里的酒一口喝下。
孟飞龙又为两人将酒倒上,端起了杯道:“这一杯我祝大人此去山西一路顺风。”
李大人笑道:“多承飞龙吉言,我也祝你全家一生平安。”
两人将杯中酒饮尽,孟飞龙谨慎地道:“大人,恕孟飞龙直言,我真的怕大人在路上有什么意外,孟飞龙也是特意过来保护了大人去上任的,请大人一定不要推辞。”
李大人笑道:“飞龙多虑了。不说我李时俊为官从没有做过亏心之事,不怕有鬼来上门,就是眼前就事论事,也没有人会来为难与我。飞龙只管安心回家处理善后的事情,我一定会平安到了山西。”
孟飞龙道:“大人不要太的乐观,只怕有人是什么手段也用得出来的。”
李大人笑道:“飞龙是关心李时俊太切,反道想不明白了。现在李时俊与杭州抢劫一案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不管做案的是什么人,他们没有理由再来找一个倒了霉的穷官的晦气。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了,只怕朝廷不能无视一个命官的被杀,这样他们只能是惹火上身,除此外没有一点好处,真的如此我也道是死得值了。我想没有人会笨到如此没有头脑。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们根本没有脑子将杭州的事情安排得这样严谨无误。倒是飞龙一家身处险地,羽翼尚未丰满,一举一动都要十分小心了。”李时俊讲到最后,神情很不乐观,他不是为自己担心,而是为孟飞龙的处境担忧了。
孟飞龙笑道:“多谢大人关心孟飞龙,请大人放心,事情已经到了今天这一步,我不会等在那里被人宰杀的,孟飞龙誓于他们对抗到底,一定要让今天的事情真相大白于天下。”
李大人高叫一声“好”双手端了酒来对孟飞龙道:“为了飞龙有如此豪情,我敬你一杯。”
两人将酒喝下,李时俊叹了口气道:“我李时俊就愿意是今天这样么?我又何尝干心呀。但是我输的太惨了,根本没有了翻本的机会。我来劝飞龙一句,通过劫狱这件事,你一定要看清楚,就是你周围的人,你也不能随便相信,对方已经是盘天的大树,根细可以说无处不在,你们一切都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才行,同时也要充分利用武林同盟的力量,这样才有几分胜算。”
孟飞龙点了头,将李大人的话记下了。李大人笑道:“我们成了知己,却也是分别的时候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飞龙后会有期吧。”李大人起身就来向孟飞龙告辞。
孟飞龙道:“大人且到任上待上一年半载,千万不可灰心,我已经通过永宁公主与福临郡主将杭州发生的事情报告给了皇太孙,他现在正管了刑部,大人也许还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李大人摇了头道:“就算杭州的抢劫一案真相大白,李时俊也难逃失职的罪名,大明的律法定在那里,就是皇太孙也是无能为力。道是飞龙可以利用一下这层关系,请你好好把握吧。杭州抢劫案随着我的离任也就要告一个段落了,新上任的官员没有人愿意再去捅这个马蜂窝,飞龙要赶快想好下一步的计划,不要总是步后于人。”
孟飞龙情绪低落地回到了家,才一进家门,家人便来报道:“少爷你可回来了,家里出大事了。”
孟飞龙惊道:“又出了什么事了?”
“我们派到临安运鸡血石的车队被人抢了,鸡血石全被人劫了去,跟车的乔大爷也被人杀了,现在大家都在等着你到临安去处理后事呢。”
孟飞龙听了这话真如同被五雷轰顶一样,失声叫道:“什么?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