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俊杰被吊到了半空之中,正就象是玉老爷当年遇害时的那样。
扬州知府大堂。今天是钦差大人公告审问白鹏举等人的日子,繁华的扬州可以讲是万人空巷,人山人海将个知府衙门围了个小泄不通。让人想不到的是,主持今天会审的却是由江浙提刑使降为知县的李时俊李大人,钦差大人并没有露面,与李大人一起会审的那人大家都认识,正是扬州知府西门兴。众人便有些不解,今天有两个人应该到场,一个便是钦差大人,另外一个便是将白鹏举搬倒的孟飞龙。孟飞龙听说中了‘五步追魂针’生死不明,钦差大人却又到那里去了?
其实众人不知,钦差大人距离大家并不很远,在大堂的后面还有一个二堂,是被隐藏起来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二堂里正中坐了这次的钦差汪大人,下面坐着三个人,大家更是想不到,却是被带枷封穴,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的白鹏举、林青云、闻胜三人。这三人不是今天要被会审的吗?他们坐在了这里演得又是那一出?
大堂上李大人看时候到了,与西门兴耳语了几句,西门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李大人将惊堂木用力一拍,道:“带人犯武文清。”
堂下一阵脚步声,衙役带了一个中年汉子上了堂来,按在那里跪倒听审。李大人又将惊堂木用力一拍,厉声问道:“堂下跪着的是什么人?”
“小人武文清。”
“你可是九龙会‘内家堂’副堂主武文清么?”
“正是小人。”
李大人冷声问道:“武文清,你本是扬州一名私盐的小贩,却在九龙会前后五年,期间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
武文清叫道:“大人,小人曾经贩过私盐不假,可是在九龙会里只是一名受人指使的小卒,不记得做过什么伤人的事情。”
李大人将惊堂木在桌上重重地一拍,怒道:“武文清,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确实没有做过什么,本官为什么别人不叫,单单的将你叫了出来?这也是本官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如果你以为生平所为不会为人知晓,怀有侥幸的想法,一时别人招供出来,你就要罪加一等,罪上回罪。武文清,后果怎样你想过没有?”
地上的武文清头上冒出了汗滴。想了一想,还是说道:“大人,小人实在是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李大人冷笑了二声,道:“既是你记性不好,本官就来提醒你几句。扬州有个商业世家,传到现在当家的掌柜叫做玉如山,武文清你可认得吗?”
武文清点了头道:“小人从小便是扬州长大,玉先生的大名自然听到过。”
“这样就好。只是不知道对玉家你做过什么没有?”看到武文清还在迟疑,李大人又道:“武文清,你的表现关系到你的生死存亡,你要仔细想好,不能有一句假话。”
武文清脸上红一阵黄一阵,想是心里正在激烈地进行着一场较量。等了半晌,武文清还是咬了牙道:“大人,小人并没有记得做过什么对不起玉家的事情,请大人明查。”
李大人冷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人命关天的大事,本官自然是要查个明白的。我来问你,三年前的正月十八,你是怎样度过的?”
武文清苦笑了一下,道:“大人这是为难小人了,三年前的正月十八,小人那里还记得清楚。”
李明俊冷笑了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记不清楚,却有人记得清楚。那一天你与白俊杰、苏龙、孙明玉几人,到了玉家做什么去了?”
武文清害怕了。这李大人讲得头头是道,就是日期与人物都是没有一点差错,莫非是有人招供了的?如果是那样,自己硬撑下去的结果,无非是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正在武文清犹豫不定的时候,李大人用力将惊堂拍得山响,高声喝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