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却是一位中年的妇女,这一次便是孟飞龙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北明教真不简单,什么时候又出了个这么厉害的妇人。
山路原来就很狭小,孟飞龙城上射箭,那妇人城下阻挡,很大的空间被她占了去,攻城的人要想上来,却是更加缓慢,好容易有几个饶到了她的前面,却正好成就了吕汉等投下的石木的攻力,最终那妇人也有了些吃力,北明攻城全面退却了。
正门城上的左树山一直关注着西门攻守双方的一举一动,见到孟飞龙大发神威,他不由得暗中点头,这青年人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经过短暂的一段时间休整之后,北明教又发动了新的进攻,但是这一次却不同于刚才,北明教并没有一人露出头来,被推到前面的是一只黑乎乎的东西,等到走得近了,城上众人才看清楚,原来那是一架攻城专用的战车。
那辆战车全是被人用手推了前行,行动得虽然缓慢,但是却不畏惧山上如同雨点一样的滚木擂石,它正一点一点地接近着西门城下。这一次不只是西门的守卫将士,就是正门上观战的圣教众人也都紧张起来,吕汉下意识地转头望了一旁的孟飞龙,只见孟飞龙双眼紧盯了那辆战车,却是没有一点动作。
吕汉见到那车越来越近了,离得城下只是十几丈远,如入无人之境,他气得须发直立,自己亲自去拿了一块最大的巨石举出头顶,向那战车猛地砸去。巨石把战车砸了个正着,那战车被巨大的力量冲得歪了一歪,也停了一停,可是依旧是又向前行进了。吕汉又是一块接一块的石头下去,却再也没有了第一块那样的威力,众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车一点一点的靠近。
正门上的将士站不住了,有人就要向西门奔去,大家都明白,那车到了西门城下,接下来的便是一场艰难的攻防肉搏战,那时候的西门城头便又要血流成河了。站在正门城上的左树山一声低吼,刚要行动的众人都又停了下来。主将的命令就是一切。大家重又把目光盯在了西城,希望能有一个奇迹出现。
战车又近了几丈,西城寨上的圣教士兵已经拿起了武器,这时间只见孟飞龙用手在他身边蹲着的人肩上拍了一拍,那人随手把什么东西洒到了城下。再看城下那车,象中了魔法一样,突然止住了前进的势头,似乎是受到了比刚才吕汉那块巨石还要大多少倍的力量。众人把眼睛盯在那里细瞧,没有看错,那车开始歪歪邪邪起来,然后开始向后退,而且越退越快,终于止下住向下强大的惯性,连人带车一起滚到了山下。伴随着它们一起远去的,是山下北明兵无数的惨叫声。
左树山再也忍耐不住,飞快地奔到了西门,他从刚才那人身边的一只口袋里掏了把东西出来,放到眼前仔细一看,吃了一惊,拿在自己手里的居然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黄豆。
北明的攻势没有了,外面又恢复了夜里的平静,左树山到了百里无忌休息的屋里,推门走了进去。百里无忌正在床上打坐运功,他的身边是为他护法的陈起、张亮两人。百里无忌睁开眼睛,问道:“外面没事了?”
左树山点头道:“北明攻了西城不下,已经退了。”
百里无忌‘哦’了一声,用眼睛望了左树山道:“树山还有什么事吧?”
左树山终于道:“属下恭喜教主得了一位佳婿,孟飞龙果然不凡。”然后他便把刚才发生在西门的事讲了。
百里无忌面如静水,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过了一会儿,他对左树山吩咐道:“你去把飞龙叫来吧。”
孟飞龙到了百里无忌的屋里,屋里只有他一人,孟飞龙道:“岳父,你叫我?”
百里无忌指了对面的那张椅子,示意孟飞龙坐下,孟飞龙便坐了下来。百里无忌望了孟飞龙道:“飞龙,冰儿从小任性,这一次没有得到你的同意与宗东峰私回昆仑,你不会怪罪她吧?”昨天百里无忌从大寨下来,就已经向孟飞龙把百里冰的情况问清楚了,只是他当时却是没发一言。
孟飞龙笑了笑道:“昆仑是冰儿的家,她回家怎能算错,我又为什么要怪罪她呢?!”
百里无忌并没有因为孟飞龙表现出的大度而开心,却是皱紧了眉头,半天才道:“冰儿生性单纯,天真无邪,可是北明教却是早有图谋,况且那宗东峰对冰儿暗恋日久,如果”以下的话对百里无忌来讲似乎十分的艰难,但是他还是说道:“如果冰儿有了什么意外,你会怎么待她?”
百里无忌把话讲完,一双眼睛紧紧盯在孟飞龙脸上,眨也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