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弟一直不回来,等到三年孝满,我会抱了他的灵牌拜堂,守他一靠子。”
上官柔两眼放光,用手紧握了方子箐的手道:“妹妹,我们想到一块去了。”两人顿时象是孤行者找到了亲人一样,心中倍感安慰。上官柔又道:“我还想过了,我们可以去向姐姐们抱两个孩子过来,孩子们身上毕竟有孟家的血脉,我们把孟家的根传下去。”
“对!”方子箐叫道“我们不但要把孟家的根传下去,还要让孟家在我们姐妹手里发挥光大,把飞龙想做的事情为他做出来。”
上官柔压抑着心头的激动,用力点着头,道:“就算以后真的只是我们姐妹俩个人了,我们也一定要做到。”
方子箐望着上官柔笑道:“姐姐,飞龙失踪,雪情和冰儿也离开了,可是龙凤会的人心没散,你的功劳不小呢。”
上官柔瞥了方子箐一眼,道:“那家里几个门面独掌,日出斗银,日进石金的人又是谁呢?”
方子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并不答话。上官柔关切地道:“箐妹,你家里的情景我大体知道一些,兄长心术不正,小弟年幼无知,伯父体弱多病确实可怜。你回去一二天总是好的。再说,令兄掌家,他巴不得你远远离开呢,没人强留你的。”
方子箐点头道:“我也知道没人强留我的,可是我现在掌着全家的命脉,这时候回家真的不合适。人言可畏。”
上官柔把这一层也想到了,便道:“那我们不妨换个想法,把伯父接到杭州来怎么样?如果飞龙在家,他一定不会让老人家待在家受苦的。”
方子箐面有难色,道:“这个想法我也想过,可是就怕我爹他不会来。他老人家要强了一辈子,让他住到女儿家来,这人他是丢不起的。”
上官柔笑道:“你不去接老人家怎么会来呢?我们还是试试吧,我让程虎、程凤带人去一趟,烦你给带个信。”
方子箐笑着答应了。
等到方子箐把信写好,上官柔望着方子箐消瘦下面的面容,道:“箐妹不要瞒我,永宁公主的来信又让你不安分了吧?!”
方子箐知道这事瞒不过上官柔的,点了头道:“燕王爷这时候还能让我们为他漕运军粮,那是对飞龙的思念,对我们的信任,我们不能让他失望。”
上官柔点头道:“患难之中见真情,燕王此举确是让人感动。”
“再说,漕运堂与江运堂这样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每天近千两银子的花销,我们已经承担不起了,一定要让他们挣钱,那怕是自给自足也行。”
上官柔笑了笑,对方子箐道:“我知道妹妹就是成竹在胸的人,我已经代你传话下去,让许梦龙和蔡清回杭州来,我们一起把这事合计一下。”
方子箐兴奋地点点头,正想说什么,门外来了家人报道:“把慧姑娘接走的那个人又回来了,要见两位小姐。”
上官柔与方子箐对视一眼,上官柔问道:“慧姑娘回来没有?”
家人摇头道:“没有见到。”
方子箐放了脸下来,冷冷地道:“那让他进来吧。”
慕容胜进到屋里来,见到上官柔与方子箐两女一反常态,坐在那里动也没动,便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受到欢迎的人,神色有些尴尬。上官柔与方子箐也是只想让慕容家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就是了,并不想让慕容胜很为难,给他让了座,上官柔便问道:“慕容兄,伯母身体好些了吗?”
慕容胜欠了身道:“已经大安了。多谢两位小姐挂念。”
方子箐问:“慧儿妹妹呢?她怎么没和慕容兄一起回来?”
慕容胜叹了口气,道:“慧妹她从家里逃走了。”
“什么?”上官柔与方子箐惊问道,可是她们眼中的神情都很古怪。
两女的怀疑全看在了慕容胜眼里,他只好苦笑了道:“家父让把慧妹接到家中,一来是母亲有病,想她想的厉害;二来也是飞龙不在,怕你们太的伤心,伤到了身体,你们知道,小妹身体本来就弱的。可是没想到的是,小妹到家,居然惹了很多提情的上了门来,虽然都被父亲不客气地赶走了,还是让小妹伤了心。今天一早,我们发现她已经不辞而别了。”
上官柔冷笑两声,道:“这么说,慕容兄是来和我们要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