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符的妩媚,轻声道:“龙哥哥,有句话叫‘有花堪折直需折’呢,艳儿的十三岁就在过了,明天你看到的就是十四的艳儿,后年会是十五岁的艳儿,也许有一天你会为没见到过艳儿十三岁的女儿身而后悔的。艳儿是你的人,龙哥对她怎样她都是千肯万肯,你又怕什么呢?”
孟飞龙刚才还是怒气冲天,现在被南宫艳哄得有些晕晕乎乎了。正当两人紧紧相拥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秦雪情出现在门外。
孟飞龙坐着的身体站了起来,南宫艳却还紧紧抱着他的腰,缠在孟飞龙身上。秦雪情轻轻低下头,道:“艳儿妹妹,姐姐找飞龙有点急事。”
南宫艳惊奇地目光望了秦雪情几眼,又瞧了瞧呆立着的孟飞龙,从两人的神情中看出了什么,乖巧地从孟飞龙身上溜下来,笑道:“雪情姐姐,龙哥哥艳儿就让给你了,我去睡觉啦。”南宫艳把话说完,一跳一蹦地出了屋去,还把屋门从外面关上了。
秦雪情抬头望着面色冰冷地孟飞龙,道:“孟郎,我想和你谈一谈。”
孟飞龙轻叹一声,道:“明天好吗?现在我头脑里乱得很,有许多事情我要想想才能搞清楚。”
灯光下,秦雪情眼中闪现出晶莹的泪花,道:“我知道你很烦,可是你知道现在的我是什么感受吗?我心里的话再不说出来,真得要被逼疯了。”
孟飞龙这才发现眼前的秦雪情是那样的憔悴,仿佛一个下午便老了几岁一样,他心中一阵伤痛,道:“坐吧。”
秦雪情在孟飞龙对面坐下来,身体居然在轻轻地颤抖,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道:“孟郎,我今天下午对你说的话,真的是从百姓的角度去考虑事情的,没有一点个人的感情成份在里面,请你相信我。”
孟飞龙轻叹一声,道:“你也许说得没有错,常叔带回来的消息已经在印证你的说法了。”
秦雪情用力摇头,道:“孟郎,它们的对与错现在已经对我没有一点关系,我怕我真的很怕。”
秦雪情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尽力平静着自己的心情绪,可是泪水还是不争气地从面颊流了下来,她哽咽着道:“雪情从跟了你的那一天,心里就再没有了任何男人的位置,怎么会何况朱允文把我抢到宫里,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孟飞龙冷笑了道:“你不是感激他的吗?”
秦雪情惊得抬起头来,眼中一片恐惶,道:“感激他是因为上天没有让我失去你。没有了孟郎,什么天下,什么百姓,这一切对雪情又有什么意义?!”
孟飞龙长叹一声,吐出积压在心头的烦闷,道:“雪情,你知道吗?你下午的话让我听得极不舒服。”
秦雪情跳起身来,投到孟飞龙怀中,把头深深埋在孟飞龙胸前,道:“都是孟郎你把雪情惯坏的。人家在你面前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从无顾忌,本来今天还在犹豫的,听了你渴望平静生活的那番话,我头脑一热就什么都讲出来了。今天雪情要让你吓死了。”
孟飞龙感到胸前一阵灼热,轻轻拍着秦雪情的背道:“好了,说开就好了。”望着自己怀中轻轻抽*动的丽人,孟飞龙道:“我也想过了,朱允文”
孟飞龙的嘴被一只玉手轻轻掩住,秦雪情摇头道:“孟郎,雪情再也不要听到这个人。”
孟飞龙苦笑了一下,只好住口不说。
两人抱得许久,秦雪情轻声道:“孟郎,今晚让雪情陪你吧。人家要看你还是不是爱她。”
孟飞龙心节已经解开,轻声道:“我可是一肚子邪火正没地方发泄,你不害怕?”
秦雪情的身子在孟飞龙怀里撒娇似地扭了扭,道:“雪情不管,雪情就要你爱她。”
孟飞龙心中一阵骚动,搂了怀中的秦雪情起身,便向外走去。两人才出得书房,却意外地发现上官柔六女全站在了远处向这里眺望,想是没有想到他们会突然出现,八个人相见神情都很古怪。
孟飞龙笑道:“你们怎么都没有去睡?”
百里冰白了孟飞龙一眼,望着天空道:“今天的天气就怪,只有星星不见了月亮。我们姐妹是来找月亮的。”
孟飞龙笑道:“你们找你们的月亮吧,我是困了,恕不奉陪!”说罢话搂着怀中的秦雪情向她的住处走去。秦雪情也如同那一日刚从皇宫里脱险时一样,把身后的众女不理,依在孟飞龙怀里紧紧相随。
两人躺在床上,秦雪情在孟飞龙耳边轻声道:“孟郎,你是人家一生一世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