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龙道:“雪情,你爱我吗?”
秦雪情点了点头,这还用问吗?
孟飞龙并没有觉得乏味,却是不依不饶,又来追问道:“为了我,要你牺牲生命你愿意吗?”
秦雪情更是用力雪点着头。
孟飞龙道:“雪情能做到这一点,我如果有负于你,我还算得是个男人么?!”
秦雪情把孟飞龙的身体抱得很紧,很紧。
孟飞龙道:“誓言并不仅仅表现在口头上,而要付之于行动中。所以当你陷身于皇宫中时,我不能坐视不管。我管了,不管得罪的是天王老子,还是皇子皇孙,我管定了。这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自愿。”
孟飞龙望了默默无言地秦雪情,又来问道:“雪情,你认为其它几个姐妹爱我是不是真心?”
秦雪情依然用力点头。
孟飞龙道:“正因为她们都是真心爱我,所以,当我做了朝廷地反叛的时候,她们义无反顾,站在了我的身边,也就是我们今天这种局面。这是她们的义务,也是她们地自愿。”
秦雪情终于明白孟飞龙要对自己讲什么,她两眼放着光芒,心中那丝忧虑渐渐淡去。
孟飞龙道:“所以,雪情你不用因为自己而感到愧疚,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相反的,你是最值得我们去爱护的人。在我当初作出反叛朝廷地决定的时候,所有利害关系我已经想到了;同样的道理,在她们选择跟着我地时候,所有利害关系她们也想过了。即便是将来我们中有人离开了,那也是苍天注定,与任何人无关。”
秦雪情凄苦地道:“无论怎样,如果有人我都要感到内疚,我这一生是不会安宁地。”
孟飞龙道:“我们反叛并不等我们要牺牲,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人离开我的身边。”
秦雪情惊喜地道:“孟郎,你真能做到吗?”
孟飞龙笑道:“我的自信只有一种情况下会从我的内心消失。”孟飞龙在秦雪情扬着的脸上亲了一下,道:“那就是你们的离开。”
似乎放下了千斤重负,忧郁地秦雪情又变得欢快起来。她象是想到了什么,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件东西。玉手在孟飞龙面前摊开,在她的手掌心中,居然是一块玉佩。
“圣令玉牌?!”孟飞龙惊道:“它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秦雪情道:“雪情离开心阁地时候,师父一定要雪情带在身上,说是对信中给你的承诺地一个信物。”
孟飞龙并没有去接玉牌,而是问道:“白天的时候雪情为什么没有拿出来呢?”
秦雪情很诚实地道:“当时我有过一丝犹豫,现在我把它交给孟郎。”
孟飞龙还是没有去接,道:“心阁如此推心置腹,并不是因为对我有什么承诺,而是认为亏对了你这个忠贞地弟子。既然雪情不愿将心阁脱进一场危机中去,我想东西还是留在你的身边。我和你想的完全一样的。”
秦雪情又是纵体入怀,激动地道:“孟郎,雪情曾经十分自负,认为世上没有人能配得上自己。可是如今和你在一起,就如同陪伴着神灵一样。”
孟飞龙轻轻笑道:“我有雪情相伴,也如同伴着仙子一般。我们心有灵犀呢。”
“孟郎!”
“很久没有嗅到雪情地体香了,今天能不能让我如愿?”
秦雪情从孟飞经怀中直起身来,几把便解开自己的衣衫,将抹胸向下一拉,两只丰满地玉兔跳了出来。秦雪情将直挺地她们紧紧压在孟飞龙面上。
体会过那种久违地肉感的挤压,孟飞龙漏*点难禁,道:“雪情,如同当初我们相识的那个夜晚,今天也将会是终身难忘地一刻。”
享受着漏*点地秦雪情也有同感,轻轻点头。
孟飞龙暧昧地道:“要不要让这个难忘地夜晚再加上一些完美呢?”
秦雪情自然明白爱郎的意思,她依在孟飞龙怀中,一件件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又一件件轻铺在酒满月光地沙滩上,当她的白洁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孟飞龙面前时,那简直就是一具朦胧地仙体。
再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外面的消息不断传到这座孤岛上来。湘王朱柏以私制钱币等罪被朱允文捉拿,官兵到了他的王府的时候,这位倔强地王爷居然带了一家老小**了。随后齐王朱榑有罪,被贬为庶人。由此一来,朱允文削藩之心更是**裸地表现出来,议论他手段残忍地已经是大有人在。
随后传让的消息又让孟飞龙与众女吃惊不小。由于马上就要到来的五月是朱元璋的忌日,依照礼制诸候王皆应亲临陵墓致祭。刚刚脱离虎口地燕王自然不会以身试险,假借有病在身,派了三个儿子一起前去。这一次又让岛上关心局势地孟飞龙一家看不懂了,难道派了一个儿子去还不行么,为什么要把三个儿子全都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