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却是很为她的美丽与气质所折服。
在坐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燕王与孟飞龙几人身上,却没有人发现,在孟飞龙说明自己与两女已经成亲的时候,一旁地永宁公主神情上稍许地变化。
燕王道:“这一年多的时间飞龙那里去了?这许多人居然找你不到。”
孟飞龙苦笑了道:“王爷不用找,飞龙早想来拜访您,只是害怕有人不答应,所有不敢出头。不过呢,这样一来也让飞龙一家过了一年舒心日子。”
燕王道:“真是羡慕飞龙,看我”话说到这里,屋里床角地一只铜铃很急地响了起来。
燕王与王妃和永宁三人眼中都是大惊神情,燕王忙示意徐王妃出去看看有什么情况。很快王妃带了一个人进来,那人想是燕王地亲信,对屋里地情形如若无睹,向燕王报道:“外面传了消息来,布政使张芮与都指挥使谢贵正向王府这里过来了。”
“哦!”燕王迷起双眼,冷哼一声,他心里当然明白这两人来是为了什么。燕王转了身对孟飞龙道:“飞龙,你们暂且回避一下,待我打发了这两只走狗,我们彻夜长谈。”
张芮与谢贵在王府外停轿下马,早有小燕王朱高炽迎了出来。道:“今天什么风将两位大人吹了过来?”
张芮道:“我们听说王爷生病,特意过来看望。”
谢贵也作出关心地样子,道:“王爷怎么样了?”
朱高炽叹息一声,苦着脸道:“刚刚还在待上大跳大闹,母亲亲自接回家来的,情况怎样我还不清楚,两位大人进去自己看吧。”
朱高炽带了张芮与谢贵到了王府后院,直接进到燕王寝屋。两人进到屋里,便感到一阵炽热,仔细一看,原来是燕王披着一条大棉被在一个大火炉子前“烤火”现在正是六月盛夏,北平也是骄阳似火,这时候屋里生起一大盆火,难受程度可想而知。
燕王披了棉被还是战战兢兢,摇头大叫道:“冻死我了!”也许是听到外面有人进来,他抬起头来,见到张芮与谢贵,兴奋地大叫道:“张玉来了!快快过来,外面好冷,来烤火暖和一下。”
朱高炽眼生泪光,上前几步道:“父王,是张大人和谢大人过来看您了。”
“什么?”燕王睁了迷茫地双眼,道:“他们还没吃饭?为什么不让人去做?来人,快去做饭!”
朱高炽重新来到张芮与谢贵面前,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张芮苦笑道:“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朱高炽道:“这里太两位大人我们前面说话吧。”
朱高炽陪了张芮与谢贵慢慢走着,边走边道:“前几日倪谅起事,因为事发在北平地界,父王深感有负朝廷重托,便是心急如焚。这时候皇上诏书下来,对父王严加谴责,父王急火攻心,便是这样了。”
张芮很是关心地样子,道:“没有找郎中来瞧吗?”
“许多郎中都瞧过了,现在每天都在吃药,只是不见好转。”
张芮作出很可惜地神情,长叹一声,道:“小王爷不必心急,既是急火攻心,等到火气退过也就无碍了。王爷吉人自有天象,相信会好起来的。”
朱高炽谢过。张芮又道:“看着王爷这样,我们作下属的心里也难过,本来应该多陪王爷一些时候,可是如今公务繁忙,我们这就回去了。王爷那里请小王爷多多费心,有什么难处知会一声,我们必当尽力。”
从燕王府告别出来,张芮与谢贵两人慢步街头,仆人与护卫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紧跟不舍。谢贵见四下无人,对张芮道:“张大人,你看燕王是不是装疯啊?”
张芮反问道:“谢大人怎么看?”
谢贵一介武夫,道也心直口快,道:“这样子也不是一天半日了,过惯了荣华富贵的人,很难装得出来。”
张芮轻轻点头,道:“我看也不象是假。不过事关重大,我们把所见所闻如实报与朝廷,让圣上定夺吧。”
谢贵当然点头答应,却也象放下一件心事一样,显得一身轻松,道:“如果北平真的就这样解决了,也省去你我很多麻烦。”
张芮与谢贵走后,寝屋里恢复了平静。秦雪情、百里冰与永宁公主被徐王妃拉到她屋里去谈心,这里便只剩了燕王与孟飞龙两个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