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出去了。”
一个黑衣人举着枪快步走了进来,举起枪托不由分说对着五人劈头盖脸一阵乱砸,直砸的几人哇哇乱叫。黑衣人道:“妈的,不识好歹的东西,你当是请你们吃饭呐,再不走老子崩了你们。”
五人中一个头目模样的人道:“哼,中国人没有权利扣留我们,更没有权利殴打我们。我们”话音被无情的刀打断了,他圆睁着不相信的双眼,捂着被快刀割开的喉咙,慢慢的靠着墙壁软软的倒了下去,被割开的动脉喷出的血洒的周边几人满身都是。
其余四人惊呼个不停,门外被吵动的一人迅赶了进来,看了一眼室内的情景,一脚踹在动手的黑衣人屁股上,那黑衣人被踹一脚竟然只是晃了晃并未有别的动静。
踹人的黑衣人怒道:“说多少回了!不能斯文点呀?每回都弄的血淋淋的,下回再弄一身血取消你的行动资格!”
被踹的黑衣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道:“别呀,刚刚这是没留神,以后再也不了,保证不见血!”
四个幸存者对视一眼,眼里除了恐惧就是害怕。乖乖配合的走了出去。
19:oo
北京郊区某废弃的厂房中。四个提心吊胆一路的外籍人士看着取下滑雪面具的孙晓鹏,壮着胆子道:“你就算杀光我们,也绝不会得到什么消息,我们根本没有参与任何你们所指责的非法活动。”
孙晓鹏好笑道:“谁说我要问你们了,我根本没那心情,你们有没有参与破坏关我屁事!我现在只负责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个把你们切了。”
打了一个眼神,那个在拘留室被踹的家伙上前不由分说,抽出战术匕来对着刚刚说话的家伙就是一刀,活生生把他的一只膝盖挖了出来。那人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其他三人目瞪口呆,一人怒道:“你们这群疯子,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孙晓鹏看着被挖了膝盖的人已经疼的晕了过去,有些愤怒道:“赶快止血啊,别让国际友人生流血事件。”说完又促狭的向另外几人打了个眼神。
一包止血粉及时的撒了上去,一个急救绷带将那个缺了一块的腿包了起来。
孙晓鹏对刚刚怒的人道:“哎哟,居然被你看到了,这事可真不好办了。小四,你说,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小四面无表情,冷冷道:“把他眼球子挖出来就行了。”
孙晓鹏拿着手里的滑雪面具狠狠砸了过去,佯怒道:“知道还站在那跟一桩盐似的,等着我钱呐?”
得了命令的小四两步上前将那人头紧紧抱在怀里,手里的战术匕慢慢搭在他的左眼上,依然一副不温不火的口气道:“别害怕,我慢慢挖。先挖了左眼,再挖右眼。保证干净利落。”
另个两人吓的肝胆皆裂,其中一个两眼一翻,已经晕了过去。孙晓鹏招招手道:“国际友人晕过去了,别站在那里见死不救,赶紧实施人道主义救援!”
“你这个魔鬼。”剩下那个人喃喃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孙晓鹏慢条斯理的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挠挠头道:“对啊,我想知道什么呢?嘿嘿,其实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和你们谈话的人已经谈过了,我不太擅长谈话。至于他们想问你们什么,我也不知道。所以,你们说不说的,没什么关系。我个人更倾向于你们宁死不屈,我就能更加完整的挥自己的创意。嗯,对对,我没什么想知道的,你什么都不用说,嘿嘿。反正我也不想知道。”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夹杂着许多古怪的声音远远的飘了出去,可惜,上帝今天休假
孙晓鹏按了一下通讯器说道:“鸿鹰鸿鹰,我是雪狼。目标已经确定”
在北京某广场待命的指挥车中,马小健冷静的进行着现场行动指挥。不一会,几名全副武装的特警从某商场中捧出了几堆看起来很普通的物体。行动圆满结束。
松了一口气的郝卫东对在座的几人道:“总算把这个隐患排除了。这帮孙子真狡猾,居然把几种化学物质分开放着。要不是孙晓鹏他们几个,估计我们这次眼就现大了。哼哼,这回我看这帮混蛋拿什么脱罪。”
潘连生道:“郝局,他们是有外交豁免权的,就算定了罪,按惯例,也是要交给对方政府去处理的。”
郝卫东摆摆手道:“那有什么关系,只有证据确凿,他们政府也不留下这帮人落人口实的,就算他们想保,也要掂量掂量轻重了。”
一个文员拿着文件夹快步走进来道:“郝局,可找到你了。一小时前,拘留室被不明身份武装分子劫持,四名疑犯被劫走。”
潘连生奇道:“不是五个么?还有一个呢?”
那文员小心道:“有一个被武装分子当场割喉,死掉了”
潘连生一脸惊异的看着郝卫东,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连忙拿起桌上的通讯器喊道:“鸿鹰鸿鹰,我是仙鹤,那几只鼹鼠在哪里?”
通讯器里传来马小建的声音:“还在雪狼手里,我让他们酌情处理了。”
潘连生诧异的看了一眼郝卫东,小心道:“郝局,要不要去问一下,我担心”
郝卫东道:“问个屁,几分钟的路程,一起去看看,我也想知道,他是怎么从这帮孙子嘴里掏出消息来的。”
看着地上几堆零碎,潘连生一阵恶心,转身跑了出了,扶着一颗树哇哇吐个不停。孙晓鹏不屑的看着他的背景,吐了一口唾沫。
郝卫东铁青着脸道:“孙晓鹏!”
孙晓鹏一个立正朗声道:“到!”
郝卫东怒道:“这是什么意思?”
孙晓鹏大声道:“报告局长,对方说自己有外交豁免权。所以,我们只是取了口供,现在等候处理。”
潘连生怒道:“人都死了,还处理什么?!”
孙晓鹏又是一个立正:“报告长,人还活着!”
郝卫东惊奇的看着地上那四个人,不时的抽*动和充满恐惧的眼神的确证明几人还没死。他心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看着潘连生灰白的脸色和隐藏着事后算帐意思的目光,轻叹了一口气。怒气冲冲的一把抽出孙晓鹏腿上别着的手枪,连扣四下将这四个可怜人送回了老家。
看着目瞪口呆的潘连生,郝卫东将手枪向孙晓鹏腿上的枪套里一塞,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大声喊了一句:“同志们辛苦啦!”
孙晓鹏和其余几名队员整齐的立正,齐刷刷一个军礼,目视着离去的局长大声喊道:“为人民服务!”
路上,潘连生几次欲言又止。郝卫东淡淡的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又没别人。”
潘连生鼓起勇气道:“这事这回估计捂不住了,不好办啊,我们怎么给对方交待,又怎么应付新闻界?”
郝卫东冷笑一声:“我们要给谁交待?真是笑话!还有啊,孙晓鹏已经调去驻非大使馆做武官了,负责那边的维和任务。前天就走了,跟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明白么?”
潘连生大嘴张的能放下个鸭蛋,半天一个字也憋不出来,看的前面开车的司机小刘心里直乐。一辆迷彩军用吉普晃晃悠悠的跟在他们后面,孙晓鹏那坏笑的表情清晰的浮现在小刘的后视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