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有年一愣,看了一眼高文举,正色道:“少爷说哪里话?这长生牌位可是不得了的东西,就算是关二爷、诸葛武侯也只是在过身之后才被世人供奉的,在世就被人供长生牌位的,自古至今,还没几个人呢。那药王孙思邈在世的时候,也只有长安城附近十几户人家为他供了长生牌位,就这都轰动了整个大唐呢。这么多年,谁有少爷和范大人这么大的名气啊,怎么会不吉利?吉利得很,吉利得很啊。不说别的,就咱高家这些下人,乡亲们见了面,都客气的不行,让大家做起事来脸上光彩不少呢。少爷以后千万不要说这样话。”
高文举忙点头称是:“冯叔教训的是,是我不明白乡亲们的一片真诚。以后再不说这样混帐话了。
高文举觉得这种事情过于无聊,所以开了个小玩笑,不想却被管家认起真了,一下被这年头深处人心的封建迷信思想彻底打败,连忙回个话,换个话题以逃避老管家的不爽:“冯叔,那各村中自治的事情和乡亲们的户籍统计做的怎么样了?”
冯有年见高文举岔了话,也觉自己好像有些过火了,忙接着回道:“各地治安暂时都由范大人派来的士兵暂时来做。各村也都由村民自己推举出能独当一面的人来做里正和村长。至于户籍统计么,兴许还要过一阵子才能完成,毕竟大家目前都很忙,识文断字的人又不多,忙不过来啊。”
高文举又问道:“那乡亲们中的手艺人都查找的怎么样了?”
冯有年答道:“说起来,这也是一件大事。这一阵子,吴大人亲自坐镇,先后有六七百铁匠、木匠领了执照和器具,被分到各村去负责农器的打造了,新样子的农具也都从大锤那领到了。至于新样式的家具那些,依少爷的吩咐,还是先紧着老庄的木匠们去打。新庄的乡亲,还是以务实为主。还有那些会烧瓷器的、会杀猪的、做酱的、酿酒的那些人暂时还都没分到东西。待安顿好了才能顾得上。”
高文举点头道:“这事不能太急,饭得一口一口的吃,过了年,春播完成以后,这些事再做起来就顺理成章了。现在要折腾这些,反而会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当前,我们最重要的工作还是安抚人心,要让大家把这里当成家。不然,过了这个灾年,人又忽啦啦跑回去了,咱们做的这些不就白费了吗?”
冯有年道:“少爷说的是,还请少爷放心,孰轻孰重,老汉省得。倒是下一步让许大勇那些人上岸,少爷打算怎么做?现在到处都有范大人的兵马,吴大人又亲身坐镇,上万人的大动静,可瞒不过他们的耳目啊。”
高文举笑道:“我们何必瞒他们?这事本就是范大人同意了的,前两天他送来了帖子,让我下个月带着小慧去泉州,去喝那顿庆功酒,到时我再和他商量一下此事。这事其实是双赢的事,毕竟海边盘旋着这么多股海盗,想全都消灭也不现实。能招安的话,比硬打要容易的多。我也已经让人去了请许叔过来,咱们自己先拿个章程出来。倒是安置他们的那几处地方,冯叔要抓点紧啊。别到时候,人家要上岸,咱们却没准备好地方。”
冯有年笑道:“这个还请少爷放心,就是少爷说的那地方,离海近,又有三千亩茶园,修整一番,开春就能采茶,附近又有近万亩的良田,房舍已经开始修建了。再有一个月足够了。就是按五千户的规模建的。住两万人都没问题,足够了!”
高文举点头道:“这就行了,这些人长年在海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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