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阔趁着与高女举打球的机会,近乎干直白的将心中娜胜山了出来。他这么做无非想向高文举表明一个态度,证明自己完全没把他当外人,连家里这点**之事也拿来分享了。并且还有那么点期望想要让高文举指点指点,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没料想,他觉得难如登天的事情,在人家嘴里,那根本连个事都算不上。只不过,高文举给他出的那几个主意有些太过吓人了。
高文举的意思,如此规模盛大的园林球场,一年只供几个自家人在这里玩耍实在太过可惜了,不妨就把它开发成个渡假山庄,直接对外开放,适当的收取些费用来维持他的运转也就万事大吉了。王阔听着挺动心,虽然也很明白如此一来,肯定能赚不少钱,搞不好,除了正常运转的开销之外,还能弄来不少盈余也未定呢。可无论如何,这里毕竟还挂着个皇家园林的名头在那里呢。若是让皇帝知道了王家拿自己妹妹的嫁妆来赚钱,还不定会发什么样的火呢,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了。这个主意当然就此被否决了。
这园林说大不大,说猩也不方圆也有个十来里地,除了几片特意留下来养着些小动物的树木灌木从之外,尚有十几处已经聚集了庄户人家的村落,这便是那些园林守卫们的家属所在了。他们虽然不能像平常的庄户人家那样完全拥有土地或者房业,名义是只是暂时住在这里,帮着理这些地方,可是他们所开辟出来用以自给自足的那些田产却也不用上缴任何税赋。只要是在园林中有了一定地位的守卫,都可以将家属们接了来在此混口饭吃。这也是刘连三为何会起了接二老来京城生活的原因之一。
既然不能拿来商业化经营,更加不能转手出让,那么就要从别的方向来下手了。可此处的这些出产除了供给这些依附在此处的人自己享用之外,并不需要向主家上缴。而且他们名义上还是园林所属,不向上伸手要钱就已经有些难为了,何况要让他们缴税?
没了收入,可是守卫们算是正式编制的公务人员,他们的俸禄,平日打理这些树木花草,照料树木中的那种秦养的野兽等等,从今往后,都得由王家来负担了。粗粗一算。每年最少都得个两千多两银子的支出,这还得算是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下。如果隔三差五的来个皇亲国戚跑来打个猎,散个心什么的,所损毁的那些东西事后都得花钱补充啊。以前先帝壮年的时日,由于他精力旺盛,常常会带人到这里来找找感觉,因此这里的费用也一直没人敢拖欠。可太宗暮年之后几乎再没来过此处,新皇继位之后更是从未一至,这里的人差不多都被遗忘了。就连每年定例的那些修缓费用,也差不多被抹了个干干净净,若非卫队的几十号人都归军中编制,恐怕连俸禄也讨不到了。大家坑的没法子,这才不断的将四周那些用不上的土地开了出来种些粮食菜蔬什么的来贴补。
难怪皇帝要把这处园林当成嫁妆送给王家呢,敢情这玩意除了花钱之外,一无是处啊。估计是今上对这种玩意不感兴趣,又或者已经想明白了这玩意其实除了劳民伤财之外并无什么好处,便索性趁此良机把这个祸害送了出来。
在尚未确定陛下对此处的最终意见时,王阔哪里敢自作主张搞那些商业化模式?他只能想办法从别处多赚些钱来弥补这里的开支才是正经。
高文举一连出了几个主意,都因为涉及到脸面问题而被王阔拒绝了。起初王阔还小心翼翼的提个理由出来,说什么天家颜面非比寻常之类的,到了后来干脆就实话实说了,不是这地方换不来钱,是不敢拿来换钱,皇帝把这一大摊子扔给王家,分明就是在借机要将这个面子工程交给王家来维持的,要是一转手就改了种田,估计不用皇帝发话,但只那些拍马屁的官员们就能要了王家的命。
高文举挥杆击了一球,嘴然长叹:“如此说来,只能打打擦连球了。”
王阔没弄明白:“什么擦边球?”
高文举道:“现在的园林中,不是已经有那么多田地被开了出来种粮食了嘛,好像大家也没默认这种事了。想来想去,也只能在这些地方动脑筋了。”
王阔哭笑不得:“我也找下边人问过了。这周边一共开出了大约百来亩地,可这些地所产的粮食,也不过将将够维持大伙儿吃饭的,漫说富余了,只要不小心被林子里的什么畜生出来搞个破坏,有人就得饿肚子了。这么点地方,哪里能找出几个闲钱出来?要我搭着老脸去专地皮,实在是,”难不成种金豆子么?”
高文举抚掌笑道:“对呀,此计大善!干脆就种金豆子!”
王阔摇摇头,不愿再答话,估计是把高文举的话当成了嘲笑自己的讥讽之语。这还是老头久与三教九流之人打交道,练出来的好脾气换了别个,恐怕能吐高文举一脸唾沫。高文举连忙解释道:“王叔你别生气啊。我是说真的。你看此地的环境,周围两条河流,水源充沛,稍加改动就早滞保收了。而且此处又离京城仅仅三十里,真通又便利。若是果然能产出好东西来,根本就不愁销路。有了这两条先天优势,想不发财都难辄。
王阔见他说的认真,转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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