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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沆和吕蒙正被问的一愣,连忙对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官家这是啥意思?这高鹏不是陛下自己新扶持起来的心腹之人吗?如果说陛下那天在朝堂上的几句话是暗示的话,那方才那几句话可就是明言了。你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还来问俺俩?这是要干什么?试探两个老头子的忠心吗?两人一时竟然有些隐隐的不安了。
赵恒将两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笑笑解释道:“两位不要多想,朕就是想听听实话。”
还是李沆先来,毕竟他是皇帝身边最忠诚的老人手之一,再者他也是出了名的正直,断然不会因为有风险而让下属去出头的:“陛下容禀,老臣以为,高鹏此子才华横溢、胆识过人、心地善良、嫉恶如仇,可谓天下罕见的少年才俊。”
赵恒一愣,笑道:“先生这么一夸,倒让朕觉得有些意外。迎奉朕的人,有一个李先生就够了,朕可不愿意再有一个那样李先生了。”这话可就很明白的告诉李沆了,以前李至玩那些花样,朕也是清楚的,只是顾念旧情,没有动他罢了。如今把他倒了,你老可别想着学他那一套,也来玩奉承溜须那些把戏。
李沆连忙摇头:“陛下误会了,臣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赵恒道:“朕怎么不觉得他有那么好?”
李沆笑道:“才华横溢自不必说,能在五千人中脱颖而出,取得状元之名那也不是普通人能做的到的。再者坊间之传言,又有日前崇政殿上出口成章的那一场,现在就算是他自己不说,也没人敢小瞧他的才华。至于胆识,敢以一未晋之身参劾当朝副相、甚至当堂向陛下借纸笔,现写奏章呵呵,若此等举止尚不能称这胆识过人,老臣可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何人敢称有胆有识了。”
看到赵恒频频点头,李沆又接着道:“至于说心地善良嘛,早在三年前,他才仅仅不到十六岁之际,便散尽家财以助流民,且不论事后他得了那诸般好处,但只这份魄力,若非有大慈悲心肠,只怕也万万做来来。”
赵恒点头道:“先生说的是,那次他也是新丧了生父,朕也一般。朕接了个四处是窟窿的家业,愁的不可开交。可他接过的,却是个有着万贯家财的家当。朕那时想着的是如何拆东墙补西墙,渡过那个难关。可他却一往无前的尽散了家财不夸张的说,正是他那番壮举才使朕渡过了继位以来的第一个难关。若非如此,流民不安,势必造成动荡,朕都不敢想,若无泉州那番应对,大宋今日将会是何等局面。就此事来讲呵呵,朕有些着相了,先生请继续。”
李沆苦笑着轻轻摇了摇头,心道,你都把他当成力挽狂澜的国家柱石了,还让我们这两个老家伙说什么?但君前问对,又不得不答,只好接着道:“嫉恶如仇,想必陛下也不觉得老臣糊涂。若无此等心胸,恐怕他也不会冒着性命之忧来参劾言几了。”
赵恒笑道:“照先生如此说来,朕也好,大宋也罢,于公于私,还都离不开他了?”
李沆正色道:“恰恰相反!老臣以为,正因如此,断然不可让此子入朝为官!”
赵恒心念一动,面色也是一阵疑惑:“此话怎讲?”
李沆道:“陛下试想一下,若此子一入朝堂,那朝中官员还有谁能安心?”
赵恒望着李沆,眼中神情不断变幻,隔了许久才喃喃道:“先生是在告诉朕,这大宋的朝廷之中,竟无一个真正的为国为民的干净人儿吗?”
李沆道:“陛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水至清则无鱼呀!昔日太祖曾言,用人当用其长,便是此理。大宋地域广大,人口众多,需要用人的地方何止千万处?若果然有瑕疵便弃之不用,恐怕这朝堂上便剩不下几个人了。”
赵恒抬头望着远处的虚无,喃喃道:“如此说来,他的长处,倒成了不为同僚所容的原因?”
李沆道:“太宗在日,曾与吕相论朝中人物,言及寇准之时曾言,寇准此人,嫉恶如仇、棱角分明,是做官的好材料,然若非久经世事打磨,将那棱角磨去,断然不可使之为相,否则,朝堂空矣!”
赵恒收回了目光:“吕先生薨前曾与朕提起过,朕也明白其中道理。有这样一个人做了宰相,恐怕看到谁也不顺眼这么说起来,先生觉得不可使高鹏入朝,也是此理了?”
李沆点头道:“正是!只是,高鹏眼下圣眷正隆,在民间口碑又好,且又未曾有何过失,便是那日死劾言几之事,陛下既然有心回护言几,自然也不能惩处高鹏,否则朝廷声望将一败涂地。如此一来,是进也难,退也难。老臣实在不知应当如何取舍了。如何决断,全凭圣心独断!”
赵恒呵呵一笑:“你倒是圆滑。话都让你说完了,难处却扔给朕!其实朕请你们两位来,也是有着这么个顾虑。早前见他文采飞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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