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战争的血腥再次展现在了高文举的眼前。
檑石、滚木、弓箭、标枪等等各种反击毫不吝啬的向城下的几处契丹兵招呼着,城下的箭支和抛石压制同样也加大的力度,双方的伤亡都很大。而且契丹人还面临着另外一个很尴尬的局面,他们扔上城头的那些玩意,都被宋军拣起来回应在自己战友身上了。
雪势越发的大了起来。耶律隆庆特意为遂城量身定作的四十丈长的云梯靠了上来,宋军拼命的用几丈长的木杈奋力的将云梯撑离墙面,任凭城下的石块,箭支打击在自己身上也没有丝毫停滞,一把、两把、三把越来越多的云梯被撑离了城墙,平面摔下的云梯上,依次攀爬的契丹士兵发出阵阵惨叫摔向地面,滚落到护城河中,雪白的地面不断的被鲜红的液体勾勒出种种图案。不过盏茶时分,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又被洁白的雪花覆盖了。干净的视野中,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样。
没有有效的法门爬上城头,任何压制都是徒劳的。漫天的大雪中,对面也看不清人影,契丹人的攻城车也失去了准头,根本不知道落到了什么地方,而城墙附近的喊杀声也逐渐的低了下来,最终消失,第一拔进攻被打退了。在能见度极低的情况下,这种徒劳的进攻毫无意义。耶律隆庆鸣金收兵,却很心疼的发现,第一拔进攻的六千人,退回来的,连八百都不足了,在如此高强度的压制下,依旧损失了五千多人,这让耶律隆庆非常郁闷。
与此同时,汴梁的皇宫中,赵恒发怒了遂城已经被十几万契丹大军围了整整三天了祁州(今河北无极)附近也出现了契丹骑兵的踪迹,雁门关一带也有契丹骑兵出没,可是高阳关,定州附近什么动静都没有,那么傅潜在哪儿?他在干什么?十万大军就坐在定州城中的热炕上看热闹吗?
那么这个时候,高阳行营也已经吵翻了天,但主帅傅潜居然闪人了,他在接到杨延昭的第一封军报的时候,狠批了一句,说他是杞人忧天,契丹人要进攻早就打来了,怎么会压了半年等到天冷的时候才出动?然后就拂袖回了定州城,躲进了暖和的热炕上。
第二天,杨延昭的军报到了,契丹人打来的消息坐实了,与此同时,祁州的军报也到了,但傅潜根本没有任何发兵的意思。伏龙寨,瓦子寨、青龙砦、三阳砦那些军寨被契丹人摧枯拉朽一样半天功夫就踏穿而过,他没有反应。十万契丹大军兵围遂城,他没有反应。耶律隆庆从幽州发兵三万前去攻城,他依旧没有反应。
他没有反应,可底下的人都很着急啊。监军是秦翰,虽然是个太监,却也是个很有血性的人,板着脸追到帅营中去向他质问,无奈他虽然是监军,可身份地位较傅潜都差太多,被人家不冷不热的讥讽了几句,说什么打仗的事轮不到一个没把的在这里指指点点,秦翰掩面羞愧而遁。
接着,田绍斌、石普、杨琼三位将领走马灯一般跑来请兵出战,结果无一例外,都被傅潜喷了一脸唾沫直接轰出府去了。心急如焚的诸将聚集在高阳关行营中一筹莫展。无论谁去劝,傅大帅都是一点发兵的意思都没有。闻迅赶来的范延昭也来请战了,结果依旧。范延昭脾气大,性子直,当场大怒,当众指着鼻子破口大骂,说傅潜你比娘们都胆小,真他**的不配做个军人他资格老,傅潜没骂他,不过也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你骂你的,照样不发兵。气的范延昭走马直奔高阳关,他联合了监军和三位将领,把一直想置身事外的副帅张昭远找到,当面质问,这事到底怎么办。无论遂城破了,还是祁州有失,大宋可都将面临空前的灾难啊,坐拥十万大军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两边闹腾,不闻不问,那还要当兵的来干什么?
张昭远一琢磨,自己是副帅,要真的两地有失,自己肯定也跑不了干系,于是,他亲自去寻傅潜请战。这一回傅潜没办法,同意了出战,但结果很让人无语。两地各发八千兵马,骑兵三千,步兵五千分头去救援。众将一听结果,傻眼了,这点兵,够干啥的?真当人家是泥捏的呀,不过有兵总好过没动静。一咬牙,几位血气方刚的将士主动领了兵,分头向两地驰援而去了。
漫天的大雪将契丹人的进攻缓解了一天,腊月十二日,雪势稍缓,契丹人再度发起了进攻。便在这个时候,杨延昭的镜头中,突兀的出现了一支打着宋军旗号的骑兵,援兵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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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加快进程,周边形势只好略笔带过,大家体谅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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