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沉吟了一下,问道:“既然是这样那他们现在的情况可是当真不太妙了。白虎和朱雀,一个左手中针,一个左腿中针,按李兄的说法,他们定然要赶紧驱毒,而玄武的情况可能更糟,我那一记折梅手的分量他没三五个月应当是没法痊愈的。”云铮一边说着,一边心里冷笑,玄武那伤势,放在后世来说,那就是严重的粉碎性骨折。要知道,骨头碎裂成三块九可以称之为粉碎性骨折,自己刚才那一手下去,那玄武的肩胛骨至少碎成七八块,哪怕他是练武之人身体强横、功力高强,本少帅就不信他三个月之内能够复原。所谓活死人、肉白骨,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当今大魏朝的医术,还真能比后世更厉害不成?你倒是给人家换个心脏试试看,看人家还能活蹦乱跳不?
李墨点头道:“正是如此,少帅正可以通知刑部派出高手将这三人捉拿归案。”
云铮有些诧异地看了李墨一眼,心里可就有些奇怪了。要说这捉拿刺客归案乃是刑部的工作,你一个不相干的人这么积极干什么?我好歹也是朝廷重臣之子,我都不急,你倒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当真是莫名其妙。
云铮是想留着青龙教给万昌皇帝添堵的,自然不愿意就这样让刑部把这三个青龙教护法给抓了。不过这话只能自己知道,是万万不能告诉李墨的,只好找个借口推搪:“眼下还不是抓捕他们归案的好时机,我们暂且不要着急。”
“哦?”李墨有些疑惑。
云铮心里嘀咕:这小子的政治敏感度还真是有够糟糕的。不过嘴上却用一种温和的语气,对李墨循循善诱、继续忽悠:“李兄你想想,这三个人,只不过是青龙教的护法,而区区护法,自然不会是能对刺杀当今圣上这么大的行动负责的人,那么在他们上头,就定然还有什么长老啊、教主啊这些真正的邪教首脑。我们如果现在抓了他们,虽然是抓到了对陛下行刺的凶手,但这个凶手实际上并不能算是元凶,真正的元凶应该是青龙教教主。然而我们如果现在就抓了这三个人,那就成了打草惊蛇,青龙教肯定会得到消息,万一要是他们经此一事,重新潜藏起来,或者日后活动更加隐蔽、更加小心,那么我们再去处理青龙教的时候岂不是就要更加困难了吗?所以我们现在应该不动声色,严密监视他们总是要返回邪教巢穴复命的,等我们秘密监视之人发现了他们巢穴所在的时候,才是发出雷霆一击,彻底覆灭这青龙邪教之时。”
李墨恍然大悟,为自己差点坏了大事惊出一身冷汗,有些后怕地道:“若非少帅指点,墨险些就要误了天下大事!唉,这等邪教若是不除,一旦成了气候,造起反来,使那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惨遭兵祸岂不都是墨之罪过?今日幸有少帅在旁少帅请受墨一礼!”李墨说着,退后三步,恭恭敬敬跪下磕了三个头。
云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跪下磕头,甚至忘记了拉他一把,顺便谦虚几句“客气客气”只是心里想着:这小子的使命感也未免太强了吧?青龙教起事,百姓遭了兵祸,那也是青龙教的罪孽,有你李墨什么鸟事?这家伙要是生在二十世纪初的德国,肯定能跟希特勒老兄称兄道弟算了,管他呢,只要信我就好。
嗯,那话怎么说的来着?“信我者穿越,不信我者春哥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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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收藏者穿越,不收藏者,春哥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