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天空一声长吼,煞五爪并张,深深刨入地下“用不着你假好心,修真之人个个奸诈无比,你也不会例外!”
“随便你”暗叹一声,易天阔转过身去“我不是奉天的人,你们银豹一族跟我也无丝毫关系,至于你,若不是当初在圣湖边你无故伤我朋友,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真正算起来该报仇的应该是我才对”身为修真者,他并不知道自己该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但无论如何也不会像煞所说的那样单单只是为了得道而不择手段,成仙或是永远这样下去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别人的时间都在不断的流失,而他的则永远的停止了
“这样就像走?!别做梦了!”大吼着,煞扬起利爪,银光闪过,金黄色的电网被煞的爪子狠狠穿过,忍受着电流通过身体时所带来的疼痛和麻痹感,煞沉下爪子,一点一点的将电网由上而下划出一条细细的裂缝,不多时,天雷网已经被划开了一个足以让煞脱出的裂口来。
脸色微变,易天阔没想到煞竟能徒手破开天雷之缚,看来‘苍芒’的威力不仅仅只是说说那么简单,煞凭借它的力量完全能够和自己这个出窍期的修真者一拼,谁胜谁负真的还很难说。
不顾冒着黑烟的爪子,煞一出电网即朝易天阔扑来,意图杀他个绰手不及。但好在易天阔已有了瞬移的本事,即使在煞这样变态速度的攻击下,还能够轻易的躲过划向胸口的一击。
“就知道躲吗?!哼,我竟然会被你这样的人所伤,真是耻辱!”不屑地耻笑道,煞呸了一声,回身立足于巨石之上,威风凛凛地像是个高贵而凶悍无比的帝王。
虽说是在苦战,但易天阔依旧笑得十分悠闲,有战甲的保护煞就是想伤他也不是这么容易的,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样能在不动干戈的情况下离开这里,自己虽不是奉天的人,但解禁一事也不是他一个人就可以做到的,他十分明白什么叫做人多力量大,现下只要是对解禁有利的,他都不会轻易的将它破坏,而煞和银豹一族正是解禁时最优秀的先遣队伍,他说什么也不能把主事人的一番计划给毁掉。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要笑不笑的脸!”恨恨地说着,煞爪下用力地刨着地面。“伤我之仇今天一定要做个了结,否则你别想轻易走出银豹地盘!”
气氛在一瞬间紧绷,空气里漂浮着浓浓的火花,似乎只要易填阔动一下,煞的爪子便会在下一秒割掉他的脑袋。此时的煞已经顾不得什么合作或是奉天了,‘苍芒’的能量还在源源不断的涌进他的身体,充实的感觉更是他成妖以来从为有过的。
看样子事情真的很难和平解决了,暗暗吐了口气,易天阔两手合起,手上的戒指此时也隐隐发出蓝蓝的光芒,但心系于念动灵诀的他却没有发现这一现象。
平静的林子忽然之间狂风大作,黑色的发在风中飘舞,手上掐着诀印,易天阔的真元在仙术巨大的消耗下飞快的流失着,但一个如同龙卷风似的风团也应与而生,在两人之间不停的翻滚咆哮着。仙术最基本的几个要诀他已经全部掌握,但真正的实施出来还是有点困难,可若非这样,一般修真者的手法恐怕对现在的煞也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何况自己也只是个半调子修真者罢了。
也许是野兽对于危险的直觉,也或许是煞早已见识过他的这种手法,在龙卷风还为完成的空暇,他就已经扑身而上,直对着易天阔的面门而去,进攻的过程中更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龙卷风所包围的范围。
见敌人直接攻来的举动,易天阔并不以为意,交手数次,他早已知道煞不是个会给别人机会的人,所以这种类似于偷袭的方式在他看来也是正常得很。只可惜的是他算错了一点,修真者和妖族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在非常情况下修真者会选择保护自己,而妖族人则只会一个劲的向前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这点上易天阔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知道怎么样能够在最小的投入上换回最大的收获,而煞是奉天主事人所需要的人,他就不能够伤到他,哪怕是对方先动的手。忍一时之怒,换回来的则是解禁时最大的助力,这种交易在他看来是十分值得的。
易天阔手中仙诀不放,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只要煞扑上来就会落入他设好的圈里,到时候要来要走自然无人阻止了。
只差不到两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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