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在江湖之中好像有哪个牛人说过这么一句很牛x的话:
生活就像是xx,如果不能反抗,那么就享受吧!
我苦笑着看了看怀里的镇远候,这小子睡着的姿态真是无辜,好像藏起了牙齿跟利爪的小猫,危险性全无。
自从初次见到他模样那刻起,记忆跟现实之中印象吻合,我认出他就是曾在锦乡侯府内出现的小双,应该无误。
但他既然不再提起,我也乐得忘记,这世界总是这样的,明明心知肚明,心明如镜,偏偏互不点破,不知究竟怕些什么担忧什么。
一想起在角斗场内,他略带颤抖的说那句话时候的情形,心中便觉得怪怪。
皱眉苦思:我不欠他什么吧?
可是,低头看时,他脸颊粉嫩,嘴角红红熟睡的样子,相比较先前那张牙舞爪喷火龙般的镇远候,眼前这安安稳稳的乖宝宝状的人,看起来顺眼又可爱多了。
亏我先前还以为拥有那般暴戾脾气的镇远候,必定是个造型奇特,五大三粗的怪大叔,谁知真身竟如此惊艳,哈!
松一口气,我将横在半空的双臂慢慢地放下,最终轻轻地拍在他的肩头。
嘴里缓慢地唱了起来:“天空有多大,鸟儿飞不出,海水有多深,鱼儿好自在,宝宝就像你,睡得这么乖”
唱了一会,觉得好笑,情不自禁,忽然“噗嗤”笑出声音。
这首儿歌,是我有限记得的歌里最熟悉的一首,好像还对其他人唱过。
只不过,我会随机应变,见到什么人,最后的歌词就会随之转换,比如见到秋震南,就会自动变成“傻瓜就像你”而此时此刻,低头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镇远候,睡着了的他,真像个小孩。
反反复复地哼唱着,不知不觉困意来袭,轻轻拍着他的肩,眼睛闭上,倒在床边上,睡了过去。
今天,镇远候似乎特别的高兴。
那股喜气洋洋,从眉端到头发梢都撒发出来,在这股欢快喜悦的气场影响之下,连向来战战兢兢的镇远候府下人们都露出了舒心的表情,真难得。
只不过他们进进出出,都会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我,那些个眼神嗯,怎么说呢?惊奇?恐惧?感激?或者其他,我自叹不是心理专家,无法彻底明了。
镇远候喜气洋洋地进门来:“玉哥哥,我带你出去参观一下我们侯府吧。”
听到那个称呼,我照例抖了一下。
看着镇远候那副尾巴都要翘起来的兴奋表情,我硬生生地把泼他冷水的念头压下去,假笑说:“好吧好吧,如此有劳侯爷了。”
他也不介意我话里的冷落意思,亲亲热热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就走。
我不明白我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稔了。
但是我竟然无法甩脱他。
其实,如果镇远候他如昨日一般,疾言厉色地命令我:过来拉住我的手不许放。
我十有**会踹他一脚。
但是他竟然如此温和,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让我无法发作无法直接拒绝。
而他拉着我风车似的在侯府内观光,见谁都眉眼带笑如沐春风状,两旁那些经过的丫鬟侍女,仆从侍卫们在躬身行礼之后,莫不把惊诧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停上一下。
连跟在他身边的千叶,都时不时地瞥上我一眼。
走了一路,我感觉整个后背都**辣的,似乎有无数群众们的目光都一路盯着。
“小侯爷,”我忍不住出声。
半天了,他意气风发地拉着我的手走着,脸颊因过度兴奋而呈现一种粉红颜色。
虽然很好看但,不知道他究竟在兴奋些什么,终究是祸福难料,我因此感觉我的手心都因为过度紧张而湿了,难得他恍若未觉,于是只好出声打断他的自得其乐。
“嗯?”镇远候蓦地回头“玉哥哥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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