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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一闪,一个人猛地冲上去推开贾荃:“王妃准备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你的嫡母吗?”
是小翠眼明手快地抢了上去。
一声尖叫“她是嫡母?我母亲才是!还有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推开本王妃!王爷,王爷,你看到了吧,这一家的人是怎么欺负我们的。王爷你可要为我们作主啊。”
我也上前两步,挡在母亲身前说:“我们承认你母亲曾经是嫡母,但她已经下堂了。父亲生前至少有二十年没跟她在一起了吧,当年也曾亲手写过离婚书的。大家本来各过各地日子,一直相安无事,你们今天为什么又突然跑来?”
要来也提前打个招呼呀,好让我娘有个思想准备。不然,猛地见过多年的情敌,叫她怎么能不分外眼红?
贾荃嗤笑道:“我母亲下堂?我看是你下堂了吧。你的太子妃头衔早就让先皇给废了,后来也没有任何册封,你现在什么都不是!所以你根本没资格跟我讲话,我是堂堂正正地王妃,你呢?没名没份,只能算皇上的姘头一个,哈哈哈。”
你尽管笑吧,让你地相公好好看看你地嘴脸。“姘头这个词不该是你讲的吧。既然是堂堂王妃,大众广庭之下怎么能像个泼妇骂街呢?你母亲可是淑女地典范,你这样不是太给她丢脸了吗?”
这时,贾荃的母亲突然推开众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去,边跑边哭着说:“老爷,我来看你了。我最近身体也很差,大概这辈子也只能来看你这么一次了。老爷,你对我无情,可我忘不了你啊。”
母亲还要撵上去,我拉住她说:“算了,娘,她也是个可怜人。您就让她去父亲的灵前好好哭一场吧几十年的情泪呀。看她刚刚跑的时候那歪歪倒倒的样子,只怕真的如她所说,哭过了这一回,以后再也没机会来了。
唉,她可怜,但也不能说我母亲有错。感情原本就是不能分享的。就像我现在,我也越想越觉得云萝可怜,还有那两个注定要成为白头处*女的女人,她们都是可怜人。但要我把皇上拱手让出去,我又绝对不会答应。
皇上是我的,永远都是。
想到皇上,我立刻赶上要随着众人进屋的齐王,在他后面低低喊了一声:“王爷。”
齐王回头,我看贾荃只顾着去追她母亲,没有注意到这边,赶紧告诉他说:“皇上在后面的书房等您,就是您以前进去过的那间小书房。您拜祭过后,我会叫小翠领您过去的。”
齐王似乎有点没听明白:“皇上在后面等我?”
“是啊,想跟您商量一点事情。”
他还是一脸疑惑。
他会这样我也很理解。这么多年来,除了给太子授课,还有就是上次赈灾,让他稍微露了露脸之外,他一直就像个隐身人一样。朝廷上但凡正经的场合,哪怕是百官宴饮,都没有他的份。先皇防他跟防贼一样,生怕他跟大臣们一接触了,就会私底下联络,培植势力。
我向四周看了看,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偷听。只得小声对他说:“您到了那里就知道了,皇上有很重要的事要请教王爷。”
他终于点了点头说:“嗯,我等会就去。”也不知道,他们今天的这番会晤,能不能商量出什么对策来,慢慢改变目前的局面。至少不要让皇上一个人在那儿孤军奋战,似乎是一个人在对抗着整个杨家的势力,越来越沦为傀儡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