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是大实话,不过似乎不该说。娘娘若是觉得我这个人太难控制,大可派一队亲卫把我绑了,弄个斩立决。十足的把握下官是绝对没有,可是至少也有九成。若是娘娘执意派人继续跟着我,恐怕连这九成都会越变越少的。”
萧皇妃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又开始逐渐恢复之前的波澜不惊,不过杜风坚信她的心里绝对是波涛汹涌,比比她胸口还要波涛汹涌吧
“杜风,你今年多大了?”
“下官整十八。”
萧皇妃点了点头:“才十八的年纪,思虑事情却比许多三十大几的人还要周详,只是偶尔也会露出耐不住的一面。你可知道,就凭你刚才的话,哀家已经能直接将你斩立决了?”
杜风笑着点了点头:“事实上不用刚才那句话,娘娘早就可以把我斩立决了。与其如此,不如交待个透。反正主动权永远在您手里,我区区一介寒生,本就无足轻重。况且,即便现在娘娘不说,将来江王一登大统的时候,下官还是免不了要遭致怀疑,问心无愧罢了。横竖架在头上的无非是斧子或者刀,任何一种都能将下官的脑袋砍落,躲也是不躲亦然,伸不伸脖子而已”
“你这算是故作坦然状?”萧皇妃笑着反诘。
杜风打个哈哈:“算是吧不过,娘娘这句话也亦充分说明了我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如此而已。我又能如何?”
“你比哀家预想的要从容一些”萧皇妃此刻算是彻底恢复到最初进来时的状态了,从容,淡定,母仪天下。
杜风有点儿懒懒地表情,伸了个懒腰:“从容么就不敢当,不过是前狼后虎,也就壮着胆子闭眼往前冲了”
萧皇妃掩口而笑,随即眯起眼睛又看了看杜风,摇摇头说:“好吧,暂且如此吧。哀家有些乏了。”
杜风赶忙站起,弯腰施礼:“下官告退!”
萧皇妃摆了摆手:“以后你身后不会再有人跟着了。除非哀家发现你有什么图谋不轨的。”
杜风笑了笑,什么也不说。躬身退了出去。
出门之后,一阵风吹来,杜风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脊梁全都湿透了,刚才有些话的确说的比较冒险,稍有不妥,可就是掉脑袋的命运。虽然说什么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而且掉脑袋一般还不知道疼。可是,谁没事儿也不会愿意掉脑袋吧?即便是脸盆大的疤也比这碗大的疤好多了,疼死也不在乎
可是不管如何,杜风明白,至少一个隐患已经被自己消除了,昨天晚上从流云馆回来的路上。他若不是觉得时间太晚了,都想直接过来的。也就是决定了今晚要来找萧皇妃谈谈,所以才急不可耐地非要从李涵那边出来的。否则如果是没什么事情地话,其实杜风倒也不至于那么容易被李涵的执着打败,大不了陪他玩个通宵就是,以前读大学地时候在网吧,那还不是经常的通宵。
“唉,这种冬去春来的日子里,我居然满身大汗,也实在是不容易啊!”杜风感慨着,却开始犹豫是应该去流云馆洗个澡呢,还是直接回家睡觉。
想了许久,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回家睡觉,否则很容易被人误会是去流云馆搞ooxx的
想到这个,杜风突然想起:妈的,好像老子到了大唐之后还是个处男吧?
因为想起自己在唐朝是个处男,杜风又想起了原来的那个年代里,跟他分手已经超过半年的女朋友,心里充满了忧伤,一个忍不住就爬上了墙头,抽完了怀里所有地烟。然后挺着他那忧伤到不能自禁的同时被没有过滤嘴的烟叶呛得早已沙哑的喉咙,高歌了一曲无所谓,这让安仁坊附近的许多居民匆忙的关好了门窗,以为是山贼闯到京城里来了。
不过,这首歌没唱完他就跳下了墙头,因为杜牧已经披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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