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如果说李载义还存了点儿大家以和为贵的心的话,那么现在,可是直接被杜牧这句话给气的差不多了。
他当时也就火了,很是不爽的挥了挥手:“那本王跟杜副使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杜副使看看,是现在你们就开始攻城呢?还是本王再等等,等你们部署好了再来啊?”
李载义的本意是想耍耍杜牧,心说你们就几百个人,给你俩胆子你也不敢攻城,所以故意那话挤兑杜牧,也好让杜牧知难而退,丢个小人。
可是杜牧跟杜风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渐渐的学会了他身上那种吊儿郎当的气质,而且绝对是丢什么不能丢人,输什么不能输仗势的那种味道。
所以,在李载义看来,原本只能知难而退的杜牧,却很是不屑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那好啊,我这儿人马比较少,攻城的器具也没带。要不然,那什么,李王爷,我听说你一贯骁勇过人,且勇冠三军,可是我就是不信。你有种你就下来,我这个文弱书生跟你决一死战。”
其实杜牧也就是说说而已,说着话手里还顺势从旁边的一个中郎将手里拿过一柄长矛,挥了两下,很丢人的差点儿掉在地上。
那李载义也是被杜牧这种轻蔑的劲头儿给气的不轻,提着李昂赐给他的剑就打算下去了。可是,他身边的一个幕僚却一把拉住了他。
李载义回头一瞪眼。气咻咻地说:“你干什么?”
那个幕僚凑近了之后,在李载义耳边小声说到:“王爷,您可千万别上了杜牧这小子的当啊。你看这小子,任谁都知道,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除了能干掉个把个娘们,就没别的本事了。别说是您,就算是换了属下,下去对付他,也是手到擒来。”
李载义一听。更是不解,瞪大了眼睛说到:“那你还拉着我干嘛?待我下去把他直接提上城来。一刀剁了,今晚就用他的心肝下酒。哇呀呀。这个家伙实在是把本王气的不轻。”
幕僚摇了摇头:“王爷,万万不可啊。您想,那杜牧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此刻却大大咧咧的要让王爷下得城去。他们后头一定埋伏了大队的人马,只等王爷下城,便一拥而上”
李载义抬目看了看,很是疑惑的说到:“这一马平川地。有没有埋伏一眼就能看到,而且他们的军马今日才到,沿途劳顿,怎么可能直接开战?”
幕僚却瘪着嘴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此刻已然是黄昏时分,且城外黄沙弥漫。一里之内地情形还能看的清清楚楚,可是王爷,您看看。稍远处那沙影之中,似乎影影绰绰地有些影像晃动,而且,郭厚一贯善使诡兵,他可是大将郭子仪之后啊,王爷不得不防,说不得他就觉得我们会认为他们不敢进攻,便兵行险招,遣了杜牧前来激怒王爷,然后”
李载义虽然心里还是不太信,可是毕竟打仗不是闹着玩,一招行差踏错,就很容易满盘皆输,所以一切还得谨慎行事。
“那你要本王向其示弱么?”李载义虽然也知道,虽然也许城下并没有伏兵,但是为了谨慎起见,还是不要贸贸然往下冲的好,可是,心里毕竟还是有气么。
听到李载义这句话,那个幕僚知道,李载义现在不过是嘴硬而已,实际上他已经认同了自己的看法。
于是幕僚笑了笑,谦恭的说到:“王爷,隐忍乃是行军打仗之必然,任何战事,只重结果,胜者王侯败者寇,现在忍得一时,将来才能宏图大展呐!否则,万一这城下有伏,王爷,这”李载义此刻已经冷静了下来,刚才原也只是被杜牧那两句话气着了。
于是,他面色恢复了,走回到城墙边。
杜牧一看,哟嗬,这家伙没下来啊其实呢,杜牧手下那个武朝元已经说了好几次让杜牧赶紧回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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