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烟雾弹,因此干脆连探马都不派了,心说我就死死的守着城,看你们玩什么花样。
第二天,李载义起的蛮晚的,一觉睡到临近中午才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精神还不错,看来昨晚九姨太给他炖的鸭血官燕的效果还不错。昨天吐出去的血也基本补回来了。正琢磨着要不要叫个姨太太进来做个早操呢,却听到外头有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
李载义很是不爽的跳下床。打开了门,看到一个兵卒跪在门口。
“大呼小叫地干嘛啊?出了什么事儿?”
“王爷,南城着火了,好像是郭厚他们的军队突袭!”
李载义一听,心里不免也有点儿慌了神,南城是他们地军需所在地,什么刀枪剑戟以及战甲之类的都在那边。于是也没心思跟那个兵卒多说什么了。匆匆忙忙地套上战甲,立刻骑上了马,高叫一声:“调集部众,去南城!”
就快走到军需处的时候,前方又跑来一匹快马,一看到李载义。立刻翻身下马跪伏在地:“禀告大帅,南城并未着火,原来是有人在城墙下点燃了湿蒿草。才发出滚滚的浓烟!”
李载义心中暗喝一声:“这个该死的杜牧,一定是他玩的花样。”郁闷的不行,但是也没办法,挥挥手说:“既然无事,拨师返回吧!”
刚刚回到城下没多久,饭菜端上来,李载义还没来得及吃上两口,又有兵卒来报。
“报告元帅,北城有水”
李载义很是不悦的放下了饭碗:“有水?有什么水啊?详细说来。”
那个兵卒很是焦急地说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突然就发现城墙脚下开始汩汩的往外冒水”
李载义把手边的饭桌一下子掀翻了,立刻一挥手:“召集部众,去北城看看。”
也难怪李载义召集,北城是他摆放粮草的地方,要是被水淹了那还了得。
可是,一通疾奔之后,刚刚到了北城,却发现地上虽然是湿漉漉的,可是似乎也没看到有什么水出现。
李载义脸色很是难看,虽然已经猜出了又是杜牧在搞鬼,可是还是得问问清楚:“这又是怎么回事啊?”手里马鞭指着负责看管粮仓的官员。
那个官员早已跪倒在地:“启禀大帅,开始地时候,下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等到详细调查之后,才知道是有人连夜在我们的北城城门之外摆放了许多的水车,刚才一齐掀翻了,这才搞得现在这个模样。”
李载义大怒,手里马鞭差点儿就向那个官员挥了过去:“你是个白痴啊?早点儿打开城门不就行了?”
官员哭丧着脸:“大帅,这是您昨天下地命令,说是这几天全城戒严,所有城门必须关闭,等到击退敌军才能打开。”
李载义一想,也对,的确是自己亲自下达的命令,于是也只能很郁闷的再次挥手,号令部众回到城下。
坐在那儿李载义就生闷气,心说这个杜牧也太坏了,带着不多的几个兵就给自己折腾了这么一大通,害得自己左奔右跑,饭都没来得及吃一口。
那个幕僚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说到:“王爷,属下看,您还是吃点儿饭吧。您这一天都没吃了!”
李载义抬头看了看窗外,很暴躁的说到:“吃吃吃,吃个屁啊!这都快到晚饭时间了,我是吃中饭还是吃晚饭啊?”
话刚说完,门外又冲进来一个人:“启禀大帅,东城有人攻城!”
李载义一听,我靠,这个杜牧还他的打算不打算让老子吃饭了?刚刚闹完了一南一北两处,现在又去了东城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到我镇守的西城来了?
可是不爽归不爽,总还是得去啊,有人攻城不去的话,万一被人进了城大开城门,那就完蛋了!
于是乎,李载义也只能忍住心里的郁闷,依旧是骑马带兵,去东城指挥守城。
等到了东城之后,刚刚进了卫城,却看到对方不过两三百号人,只是呐喊声非常强大,而且在墙上搭了几个云梯,却并没有真正的攻城。
一看到李载义的部队来了,那帮人一个个齐声大喊:“李载义狗贼,你还不被气死更待何时啊?”说完,居然撒丫就跑,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就连搭在城墙上的那些云梯都不要了。
李载义当即大怒,大声吼道:“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对方就这么点儿人,还派人去喊我干什么?”
一个守城的将军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很是忐忑的看着李载义,小声的说到:“回元帅,刚才他们到来之时,至少有五千军士,可是等到我们开始做好防御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人迅速撤退了,只留下这两百多号人在下边大呼小叫的。末将想反正大帅已经在路上了,也就没有再派人禀报大帅了。”
李载义差点儿气疯了,嘴里不断的咒骂着杜牧的祖宗十八代,可是却也只能无奈的看着已经黑暗下来的天空,心说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居然跟这样的一个敌人交上了手。
他正生着气,又有快马来报:“元帅,大事不好,西城正门郭厚亲自带兵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