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阎世锉先生发扬了风格,表情居然带着几分血性:“有本事就杀了我!想从我这里拿钱,没门!”
“哦?是吗?”常乐轻轻的按住阎世锉的双臂,然后用诡异的手法一扭。
一阵噼里啪啦的骨节碎裂声响起,随后是阎世锉杀猪般的惨叫声,随后,这声音渐渐变得沉闷起来,因为,常乐将他的嘴按在了桌子上。
常乐很悠闲的坐在桌子上,低头问道:“先生,感觉怎么样?”
阎世锉目光里的怨毒能把常乐毒死一万次,他实在痛得说不出话了,凄惨地呻吟着,冷哼着。
一只手将阎世锉的右手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拿起了烟灰缸,常乐重重地砸了下去,语气却同样的温柔:“现在感觉如何?”
阎世锉早就发疯般的叫了起来,他就纳闷这办公楼里的其他人怎么不过来解救他,最起码过来看看热闹,报警也行啊。如今,他也只能死鸭子嘴硬了:“他娘地,你有种就杀了老子!”
‘趴,!常乐手里的烟灰缸又重重地砸在了阎世锉的手背上,悲天悯人的叹息道:“完了,阎先生您是用右手拿筷子么?看来您以后得换左手了。”
阎世锉现在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脸色惨白,浑身脱力。看起来像个被剥了骨头的肥泥鳅。
旁边地两个保镖虽然都是狠角色,但看到老板受到如此虐待后,他们俩只能明智的选择晕倒过去。
“**。啊!”阎世锉恢复了一点精神,剧痛中又骂了起来,不过还没骂完,又遭遇到了某人的摧残。
那模样不像是在砸人,反而像是在砸核桃一般,常乐表情专注而愉快,连续不断的砸着阎世锉的手背。
突然,常乐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缓缓道:“阎先生,作为一代富豪。您也算上层人士对不对?所以呢,您应该有点素质。听说您不识字?也不会看书?。呃。请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只不过是想提高您的文化素养而已。”
重重的又砸了一下,在阎世锉疯狂的叫喊声和惊恐绝望又迷惘的目光中,常乐慢吞吞道:“首先,我准备教您背背古诗。来,跟我一起念,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来,1,2,3。预备起:床前啊那个明月光。”
阎世锉完全地傻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表态。
“马勒戈壁得,你倒是跟着念啊!”常乐怒了。烟灰缸猛地砸到阎世锉脑袋上,鲜血立刻喷了出来。
剧痛中,阎世锉这才意识到他碰到了全世界最狠地角色,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高中生能拥有的胆量和魄力。在危险之中,他竟然不由自主地跟着念了起来:“我念,我念,床前明月光,地上那个鞋两双。”
“我日,你倒是会创新。什么素质啊,严肃点行不行!”
“别打了,我念,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常乐露出了一个很满意的笑容,摇头晃脑道:“孺子可教也,那么,请问阎先生,我提出的条件您答应了么?”
“我答应,我答应!”麻木的阎世锉语无伦次的点头,突然意识到这是关于钱的问题,马上又摇头道:“啊,不,不行。”
出乎所有人意料,常乐竟然没有继续用刑,抓起阎世锉的手机,翻出一个号码,很暧昧地凑近阎世锉问道:“阎先生,这个阎晓刚,是贵公子么?啊哦,那可真是不巧,据说贵公子就在骄子学院读书?”
“你想干什么?”阎世锉这次前所未有地惊慌起来,声音透着绝望,脸上被血水和眼泪模糊了。
“我能干什么,既然身为令公子的校友,当然是大家交交心,培养培养感情而已。”常乐脸上的笑容简直太纯洁太善良了,直接普通了阎晓刚的号码。
五分钟以后,不明就里的阎晓刚来到这个接待室,看了看常乐,再看了看自己快被砸成熊猫的老爹,很快就明白了一切,这个小胖子居然吓得哭了起来。
“晓刚同学,不要哭。”常乐很是善解人意地安慰了吓得微微颤抖地小胖子,指了指桌子上的dv,问道:“同学,这个是你上次拍的吗?”
阎晓刚死地心都有了,茫然的点头,眼里满是惊恐,竟然带着哭腔指责其老爹道:“爸,我说了叫你别来找他的!”
“我。”阎世锉无力的应了一句,现在他渐渐明白其儿子的用意了。
常乐很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然后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打量着阎晓刚:“小胖同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原来你没有告诉过你这暴躁的父亲我的身份,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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