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许的狂躁,而现在这种脱胎于混元真力并被改造过的力量,流转却温厚淳和,厚重老练,并且有着比混元真力还要可怕的强劲后力,朦胧中,安然可以肯定,自己的道法似乎有些再上一层楼的意思,不过,他也不确定倒底达到了什么境界。
“天杀的老混蛋们,咱们走着瞧,我会让你们后悔,让你们为今天的所做所为付出你们应有的代价。”
安然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轻松地黑暗中站起身来,周围那挤压着他的数以万吨的巨石仿佛只是几只羽毛、几片叶子,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振臂狂呼,将要破山而去。
山那边,遥远的峰头,一群游山玩水的游客们正拿着望远镜四处看来看去。
青山碧水,草木含情,景色无边,令人心醉。
“哇,这里的景色太美了,浑然天成,美妙极了。你看那苍苍莽莽的山岭,你看那连绵起伏的山脉天啊,这才是最壮丽的诗篇,最遥远的文明余秋禹先生的文明碎片说得太好了,所有的文明都在自然之间,只要你往那里一站,它便全都排山倒海似的出来了,越出越多,越多越广,让你都消化不过来
啊?我的天,真有东西出来了,快看,快看,那是什么“
一个看来颇有文化的中年人正在大发感慨,忽然间便看到远方那座崩塌成乱石堆的大山正在蠢蠢欲动,仿佛随时要活过来一般。
随后,一道粗近里许的炽烈光柱冲天而起,直破山体,如一条惊天长虹向天空中掠去。
无数岩石被汽化分解,那道光柱将崩塌的山体一分为二,像擎天巨柱,遥遥而起,支天撑地,蔚为奇景。
“天”
游客们人人倒吸一口冷气,简直有些目瞪口呆。
短暂的惊诧过后,反应快的赶紧拿着数码相机、机械相机一通狠命地拍摄,会吟诗的飞速的在脑海勾勒出名诗名句,大体仿照的格式是“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有一个娱乐记者也正在奋笔疾书“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一刻,某地出现异景,历史学家称似史前生物蠢蠢欲动要钻出地底某军事专家称,怀疑那里是外星人军事基地”
诸如此类云云。
就是躲在一旁的山林上厕所的一位现代派画家也不例外,正蹲得兴起,不料却目睹眼前奇景,当下,连背上的画夹都来不及取下,直接拿着备用的手纸做起现场写生这样做直接导致的后果是,到了最后擦屁股却不得不用树叶解决那张画在手纸上的画后来被业内喻为最肮脏却也最珍贵的纪实写生画
安然双手举过头顶,犹如铁臂阿童木似的,放出万道毫光直冲天宇,心中畅快淋漓,实非语言所能形容。
他尽情地翱翔在天地之间,感受着久违的万物生生不息的那种力量,豪情顿发,遂也童心大起,想起了王小波同志的一首诗“我在天空中行走,**倒挂下来。”又想起了古代李白同志做的那首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两下一综合,遂做打油诗一首“抬头太阳光,安然在飞翔。白云做飞马,自在舞大枪。”
典型的超级意淫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