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问道:“事情怎么会搞到这个地步?”
一听到靓坤的问题,蒋震就气的双手发抖,说道:“这个国民党,我看是吃枣药丸。都败退到台湾了,还是死性不改地贪污腐败。我落草去台湾,是交了六百万买命钱给陆委会的嘛!谁知道那帮陆委会的家伙,想把这笔钱全部黑下来,就把曾庆林卖了。搞得我里外不是人!”
手里拐杖在地上顿了几下,蒋震缓了口气,说道:“台湾对李国辉是这样,对我也是这样,那帮兔崽子,说李国辉是‘毒贩将军’,说我就是‘黑道将军’,视为杜月笙那样的瘪三。李国辉为什么贩毒?是因为台湾不给他军费,当兵的不能饿着肚子打仗;我为什么混黑道?是因为不混黑道,我拿什么做经费、用什么作掩护来开展工作?我跟杜月笙一样吗?不过,杜月笙有句话讲的很对,‘不是政府人士,永远不要去做政府的吹鼓手。因为吹鼓手在政府眼里永远只值一个夜壶铜钿。尿急了拿出来用一下,用完了将夜壶放到最角落地方。你吹得越起劲,不仅公众看不起你,政府更看不起你。所以吹鼓手都没有好下场。’我不仅是只‘夜壶’,而且我这只‘夜壶’没用了。”
靓坤不禁为台湾这些人的短视而感到好笑。
靓坤问道:“龙头,你是因为香港政府的追捕,才跑路去台湾的。这次回来,没事了吧?”
蒋震说道:“能有什么事?本来就是,大陆找英国谈香港问题,英国政府就想做做样子讨好大陆,想要赖在香港不走。这帮鬼佬还没有从‘紫石英号’上得到教训,以为大陆那边都是糊涂虫,别人根本就不吃这一套的嘛!英国人没有捞到好处,当然就没兴趣再找我们这些国民党余孽的麻烦,反而恨不得我们多给大陆那边制造麻烦。”
蒋震落寞了一会儿,说道:“留人不留人,不留人自去。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台湾、香港都不留我,也不值得我留,我就去大陆,天下之大,总有我蒋震的容身之所。阿坤,洪兴的兄弟里面,你在大陆的生意最大,去大陆的次数最多,你对大陆有什么看法?”
蒋天南劝阻道:“叔叔,大陆的前途还未可知,你何必急着下注?”
“墙头草最可恨,我不做墙头草。”蒋震轻笑一声,说道:“虽然一笔写不出两个蒋字,但是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靓坤说道:“龙头与一般的香港人不一样,龙头是历史人物,将来一定在史书上有一笔的,龙头如果肯访问大陆,中央倒不一定,广东省的那些大员一定会倒履相迎。”
蒋震说道:“当年香港两次暴乱,那边大败亏输,都是我冲锋在前,当事人大多都仍然在世,就怕有人找我麻烦。”
靓坤说道:“恢复联合国席位,中国的‘正统之争’已经落下帷幕,‘南北朝’已经结束,现在是大汉朝对南越王赵佗,天下大势已不可逆转。龙头弃暗投明,这才是明智之举,如同马援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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