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整天餐厅里打工的乔治和约翰,突然看见两辆轿车停在门口。
“欢迎观临,先生。”乔治走出门,发现一队西装大汉从车上走下。二话不说,提着他的肩膀,就塞到进了轿车里。
旁边的约翰吓了一跳,想要转身逃走,却被人冲进餐厅抓住,同样押进车内。
餐厅的老板阿健知道,这两个人以前是摩托党的成员。
看见这一幕,阿健没有理会也没有报警,只是摇摇头叹道:“年轻人,混黑帮也要记得拜耶稣。”
“我真的不知道安德鲁在哪儿啊!”乔治和约翰被人扔在地上,抓他们回来的西装大汉,正是昨晚被酒吧被偷的那群钻石抢劫犯。
听见约翰的声音,作为大哥的“斯拉夫”,点了一根烟放在嘴上,朝旁边的小弟挥挥手:“让他知道我们是谁。”
两个小弟面无表情的点头,抓着乔治的衣领,将他塞进了旁边的搅拌机内。
咯咯咯的声音响起,乔治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哀嚎,在搅拌机的物理运动中,他的骨骼与脂肪,都被粉碎成了烂泥。
斯拉夫将这堆血肉用垃圾袋装好,扔到约翰面前:“现在我放你回去,如果三天内不帮我找到安德鲁,你也会被装进袋子里。”
“yes,yes……”约翰呆滞的坐在地上,根本不敢去碰那个塑料。等到斯拉夫的人走后,他才颤抖着双手,提着塑料袋从街道上往回走。
足足走了两个小时,约翰才提着塑料袋,敲响了安德鲁的房门。
等到安德鲁打开门后,约翰才提着塑料袋进房门,失魂落魄的看着安德鲁道:“为什么,为什么只问一句就动手。你好歹威胁一下我们,我们就会告诉你安德鲁在哪儿。一句话就弄死了乔治,你让我怎么办?”
约翰将塑料扔在地上,目光空洞地看着安德鲁,“你昨天晚上到底拿了什么东西?乔治,乔治死了!”
安德鲁惊恐了打开塑料袋,发现里面是一团似曾相识的血肉,吓得一下子坐在地上:“要……要……要死了……”
他们说到底,原本就只是街头混混而已,没想到却因为一时贪心,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听着走廊外的脚步上,安德鲁顿时警醒起来,头也不回的翻窗逃走。
在安德鲁身后,约翰已经被人一枪爆头,把头打得如同烂西瓜一样。
“追,那小子逃走了。”外面两名抢劫犯破门而入,发现窗户闪过一道身影,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砰!砰!
两声枪响。
……
陈家驹走在从超市到雷荣标家的路上,只见曾经被他揍过也揍过他的摩托党安德鲁气喘吁吁从巷子后蹿出来,一脸惊慌的哀求道:“看在耶稣的面子上,请你救救我吧,雷先生。”
陈家驹正要和安德鲁问清楚情况。
砰!砰!
又是两声枪响。
陈家驹只好拉着安德鲁向超市逃去。
希望靓坤带着他的洋人小弟还没走!
跑到街口,陈家驹发现自己运气真好。
靓坤正乘坐酒店的车准备回去。
陈家驹大声喊道:“靓坤!救命啊!”
“陈家驹?”靓坤拍了拍前排司机的肩膀,示意司机停车,打开车门:“让他们上车!”
“是的,先生。”司机停下车。
陈家驹和安德鲁迅速蹿进车内,猛的将门关上。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在靓坤点头后,便发动车子闪身离开。
等到车子开出数十米,几个拿着手枪的西装大汉,才出现在街边:“是四季酒店的车子。”
——靓坤等人来到美国之后,一直住在四季酒店。虽然贵一点,但是“穷家富路”嘛!
斯拉夫鼻梁高挺,一头金发,作为一名这群人的大哥,颜值也在一群抢劫犯当中最高。不仅没有野蛮粗鲁的感觉,反而斯斯文文。他立即分析局势,做出了判断,下达命令道:“马上开车过来,一定不能放走他们。”
旁边的两个个小弟马上向停车的地方跑去,开车过来。
等到车到之后,一群人立即就朝四季酒店赶去。
钻石!那可是他们抢来的一袋钻石!足足价值数千万美金!
……
街道上轿车飞驰。
靓坤和陈家驹坐在酒店的轿车后排,靠着沙发软座。
靓坤气定神闲的看着陈家驹扒拉着副驾驶座的安德鲁的头发问他的话。
安德鲁还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明原委。
靓坤说道:“钱,这家伙不是拿了别人的钱,就是动了别人的蛋糕。”
陈家驹点了点头,说道:“也对,不拿别人的钱,谁也不会提着枪,满大街找他算账。”
靓坤心里轻笑一声,打算等回到酒店后,再仔细问问,他到底拿了什么东西。
安德鲁则坐在副驾驶,扭着头,目光在靓坤和陈家驹之间徘徊,观察着靓坤和陈家驹的表情。
安德鲁并不是觉得自己还能保得住那袋钻石,而是看出来靓坤和陈家驹不是一路人,即便是把这袋钻石让出来,也应该让给能给自己更多好处的人。
——陈家驹虽然在十分钟之前救过他的命,但是那已经过去了,不是吗?再说,陈家驹还扒拉过他的头呢!
——而靓坤住得起四季酒店,显然能开出更高的价钱。
资产阶级在它已经取得了统治的地方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园般的关系都破坏了。它无情地斩断了把人们束缚于天然尊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它把宗教虔诚、骑士热忱、小市民伤感这些情感的神圣发作,淹没在利己主义打算的冰水之中。它把人的尊严变成了交换价值,用一种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代替了无数特许的和自力挣得的自由。总而言之,它用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剥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盖着的剥削。
资产阶级抹去了一切向来受人尊崇和令人敬畏的职业的神圣光环。它把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变成了它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
资产阶级撕下了罩在家庭关系上得温情脉脉的面纱,把这种关系变成了纯粹的金钱关系。
这就是美国,不管是披着白皮、黑皮还是香蕉皮,它的血脉里面都流淌着肮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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