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制造人文垃圾过来。
“我是那种会被改变的人吗?”我说。
门由一丝缝隙,被打开了。
小飞和张恪进来了,小心翼翼的样子,很被人看不起的样子呢。我喝着烧的热水,懒得理会他们。
“李振海呢?”我找一点话说吧。
“哦,他晚上回。”小飞。
“哦,他不是明天就和我们一起去上班吗?”我说。
“是啊,他在广州投简历来着,投到了我们公司。”小飞幸灾乐祸地笑,一点人性都没有了。
“你的人性在哪里?”我问。
“这是不相干的两件事情。”小飞。
“阮彤彤怎么和李振海一起到公司了呢?”我问。
“他们?不清楚啊,你走了,阮彤彤骂我们穷就也走了。”张恪说。
我看一看灯管,还发光,要是人做事也能够这么自在就好了。每天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照耀一下灯管下面的我们的生活。别的功能既没有,也不是很需要。我们过日子却是复杂啊,复杂多变到我自己都不喜欢了!
晚饭过后,我接到舅舅家的弟弟的短信,他说:他已经彻底的离婚了。还说了一些别的东西,比如,他想继续上学?
看到这里,我怀疑我的眼睛还能够看见吗?
不可能吧,高中都没有念的人,结婚了、离婚了,然后去上学。要是在校内闹事的话,那么后果谁来承担,我很汗颜。也不考虑后果,就这样子乱来,还是算了比较好吧。
“你还是老实地在家里面呆着比较好呢。”我回复说。
突然出现了骂人的短信,看着心情还不错。
我在游戏里面也常常挨骂,没想到长大了,都参加工作了,还有短信来骂我!太不可思议了,很少有啊。
我报警了,有人乱发垃圾短信,对我的人生构成了威胁。
警察一边擦自己额头上面的汗,一边对我横眉冷对,“你是故意的吗?这么冷的天气,你报警就是垃圾短信。”
“是这样子的,这个发短信的人,其实吸毒。人人尽知!只是没有人举报他而已,要怎么办?”我慢条斯理地说。
一屋子的人,眼睛都是圆的了。
“我们会处理。”警察说。
“好的,谢谢啊。”我说。
李振海刚刚开门就看见警察了,目送着警察出去。警察走了以后,李振海还把门关上。然后开始质问、咆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警察到我们这里来做什么?”
“没什么,我收到了恐吓短信。就报警了。”我说。
晚上,我们看了一会儿电视,就洗澡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李振海和我们一起上班了。
一出门就看见不想看见的人,阮阿姨出现在楼下。只不过形容要憔悴很多,头发蓬着,很零乱。早上很匆忙?没有时间,或者是根本就不打理?
“你好,有什么事情吗?”我问。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我先问一下好了。免得别人跑过来骂人,那样没意思。
“阮彤彤昨天回来后,给我打电话。然后一直哭,我来问一问,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没有?”阮阿姨问我们。
“昨天只是下了雪吧。”我说。
阮阿姨看着我,说:“你给我说实话?明白吗?”
“好的,昨天,我们喝茶的时候,一切很好。后来到网吧上网的时候,也还好,然后临时我有事情就离开了。我工作上面的事情,大致情况就这个样子。”我说。
阮阿姨没说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玩意儿,沉思的样子。
张恪见时候不太早了,李振海第一天去上班不能够太夸张,就直接说:“阿姨,现在我们没有空。你们的事情等一下再说:怎么样?”
阮阿姨只好让开了。
我们到了公司,刚刚坐下。我的手机就不停地响,“什么事情?我现在正在上班啊。”我说。
“能不能在武汉帮我找一个学校,我去上学呢?”弟弟说。
“嗯,你没有协助调查?”我问。
“没有,我已经是彻底地自由了,您不用太担心。”弟弟说得很婉约。
“哎呀,不必客气,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也帮我一点忙。明白吗?离婚需要赔钱吗?”我问弟弟。
“不需要。”弟弟说。
“你要考大学,还是别的?”我问。
“找个地方先呆一下吧。”弟弟说。
“那好,我先去请假看看。请到了假再帮你找找学校,不过可能性不是很高。”我说。
“好的。我一直在家里无聊,等着好的结果。”弟弟说。
“好,再见。”我说。
我把手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