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嘛。,没有了,德**队是第一流的,其他的都是二流军队,一流二流的判断是依据目前正在发生地军事革命,上次大战中出现了一些新的军事装备。但却没有与之相对应的战术思想。即大规模和快速的装甲作战的战术思想,英法日苏依然沉迷于上次世界大战中的经验,特别是法国,以为修个马奇诺防线就可保百年无恙,其实不知他们乃是风暴中地鸵鸟;只有德国,他们在积极研究现代化军事科技带来的战术变化,并努力把它们转化为战斗力,他们的努力将导致一场军事革命。^^首发?君?子?堂?^^他的威力我们很快就能看到。至于日本军队。不好意思的说,他是这些国家军队中最差的。他的战术还停留在日俄战争的经验上,最多也就是吸取了一点点上次大战的经验,根本不足道。”
庄继华端起茶杯喝口水,但他地话却再度引起代表们地好奇,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话。在他们的意识中欧美日都是世界强国,其军队是强大的,可在这个庄副市长口中这些军队都有很大的不足,而日本尤其差劲。
“可就这样差劲的军队依然比我们强大太多,我们看到他的弱点,却不能给它致命打击,这是非常令人痛苦的。”
“庄副市长,您说地我不明白。”圆脸女生迷惑地问,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样插话的失礼之处。
“打个不是很恰当地比喻吧,对付一条大狗,力大的人可以当头一棒,击其头部将其击毙;巧妙的,则持刀绕到其后,将其刺杀;可若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呢?他知道可以用大棒将其棒杀,也知道用匕首将其刺杀,可他无力持棍也无力持刀,这就是他的悲哀。”庄继华语气低沉的说。
“日本是恶犬,可中国不是小孩。”重大学生会的中山装愤然起立:“庄副市长这是伪词托庇,巧言搪塞。今日中国养兵数百万,何以托言无力,就在今日热河面临失陷之际,**主力依然在江西剿匪,不就是明证吗?”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庄继华没有动气,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这位同学刚才说调重兵北上,可是我要问问大家,如果重兵北上了,江西的共匪怎么办?日军进攻江南怎么办?不说日军,就说红军,共c党如今提出的主张是反蒋抗日,也就是说先反蒋后抗日,与委员长的主张其实相同。去年委员长下野,孙科先生和陈铭枢先生曾经提出民族和解,希望能与共c党红军达成和解,可结果呢?他们没有理会,再近点,此次热河抗战,中央从鄂豫皖剿匪部队中抽调了部分部队北上,从江西剿匪部队中抽调了部分部队到南京一线防御,难道不正是为了对付日本吗?两个人打架,只有一个人停手是不行的,必须两个人都住手。”
“看来庄副市长也是以**为己任的党国干城。”中山装冷冷的讽刺道。
庄继华平静而坦率的说:“你又错了,我是主张国共合作的。在**内我有很多朋友,比如川北红军的领导人蒋先云、徐向前、陈赓、许继慎;江西红军中的左权、贺声洋,战死武昌地曹渊,另外还有死于共党内部肃反的彭分田,等等,很多。我从不讳言,就算当作委员长我也是这样说。而且说实话,我还要说他们都是些品德才华都很出众的人,包括委员长也承认这一点;我们之间的差别只是政治信仰的差别,其他没什么。我投考黄埔之时正是两党合作的蜜月期,所以我经历了从合作到分裂地主要过程。以我的经历而言,我认为两党都有错,他们犯错在先,我们犯错在后。但分裂已经铸成,现在要两党捐弃前嫌,重新合作,这需要时间。需要两党高层的运作,我衷心希望这个过程能快点。”
中山装完全没有料到,庄继华居然如此“坦率”的承认与共c党的种种交往,而且绝未恶言攻击,居然坦承**人中都是品德才华出众之人。
“**中都是才华出众之人?这是真的吗?”圆脸女生好奇的眨巴眼珠问道。
“任何社会团体中都有正人君子,也有小人。”庄继华淡淡地说:“共c党内也这样,在广州,在北伐途中,我都曾经遇到过。你们现在还年青,还在校园内,还没有真正踏入社会,社会是复杂的,人,也是复杂的。所以不管是结交朋友还是加入什么组织。不但要看他们怎么说的,还要看他们是怎么作的,而且后者更为重要。谎言一般都披着美丽的外衣。”
“我还不能理解为什么国内这么多军队,就挡不住日本侵略者呢?”眼睛男一副气哼哼地样子。
“刚才我说了日本军队只是一支二流军队,可我们的军队更弱呀,”庄继华说道:“军队的虚弱首先表现在国家的不统一,同学们可能知道,但不敢说。南京政府不愿意承认。因为这丢颜面。可是我们不用打肿脸充胖子,国民政府并没有统一全国。全国所有地方加起来,政府只能控制1/3,湖南、四川、贵州、云南、两广、山西、山东、西北、还有河北,这些地方的税收、政权,中央政府都管不了,地方实力派各行其是,好处自己得了,坏事中央担恶名;就拿民国18年的西北大旱,中央政府是拨了钱救灾的,可地方军阀把钱截留买武器了,然后在民国9年的中原大战中与中央交战。”
庄继华说到这里不由想起宋子文提起这事时的愤怒态度,当时他是财政部长兼行政院副院长,受到地责难仅次于蒋介石。庄继华还有件事不知道,他两次捐钱给蒋介石,无形中化解了宋子文与蒋介石地矛盾,免了前者的一记耳光,并使他留任至今,推迟了孔祥熙上台的时间。
“就说此次热河抗战吧,据我所知,委员长早就知道汤玉磷的部队不堪一战,可热河归华北张学良管,汤玉磷又是张作霖的拜把兄弟,东北军中的老将,没有张学良的同意,委员长也免不了他的职务;同样委员长命令张学良把东北军主力调到热河,可直到战事爆发,东北军主力依然在平津一带。”
“那为什么不免了张学良呢?”所有人大哗,他们首次听闻这等高层秘事,没想到平时威风凛凛地委员长居然也拿下面地人毫无办法。
“对,张学良误国,应该免了他。”
“免得了吗?他手上有三十万军队。”有人冷冷的反驳道。
“这位同学说得对,免不了,”庄继华立刻插话支持道:“免了张学良,三十万东北军在平津作乱,岂不是白白便宜了日本人。”
“同学们,这就是我们国家地现实,地方上实力派不以国家利益为重,而是以小集团的利益以为大,抗日对他们有利则抗,不利则百般推脱。再说百姓,你们说你们可以牺牲,但是那些乡野田间的农户也愿意牺牲吗?他们知道日本是什么吗?”庄继华开始把话题引到自己的预定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