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报社,五万十万元的储备金,现在的报社有几家有这么高的储备金,刘湘控制了八家报社,总共花费不过万余元;再说,这么钱不是验资一下就完了,而是必须存放在宣传部控制的账户上,等同冻结,这个时代谁有那么多钱拿给你冻结。
可庄继华依然没完:“目前已经存在地报社要采取各种措施把他们收归国有,首先是各军控制的报社,收归方式是赎买,用一倍的价钱买过来,第二是属于各大公司和商社的,劝说他们放弃,如果不行,也用赎买的方式,最后是那些属于私人的,这部分恐怕要拖得久点,用市场竞争的方式逼他们破产。”
“逼他们破产?”滕杰反问道。
“对,方式就是低价倾销,让读者买我们地报,挤压他们地生存空间,同时提高印刷费和纸张费,两相夹攻,恐怕要不了一年他们就得关门。”庄继华说。
“刘湘他们会放弃他们控制的报纸吗?”唐纵有些怀疑。
“会,与报纸相比,他对我们其他方面地需求更大,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与我为难。”庄继华毫不怀疑刘湘的选择:“待重庆收拾完后,再收拾成都,三年之内,四川所有的新闻媒体都要控制在我们手中。”
说到这里,他看着滕杰问:“俊夫,你能完成这个任务吗?”
滕杰毫不迟疑的站起来说:“只要保证资金,我一定能完成。”
“好,宣传部长就是你了,下去做个预算,资金我完全满足你。”庄继华根本不用客气,新闻媒体是前世最赚钱的行业之一,就算现在多投入一些,以后也能成倍赚回来。
李之龙有些黯然,他看着庄继华,感到他有些陌生了,就算新闻界这次有些过分,可也不能就这样控制新闻自由呀。
“文革,你是不是再想想,这样作合适吗?”李之龙的语气有些沮丧。
“没什么不合适的,在田,俞将军,我知道你们心里不赞成这样,可这些文人,”庄继华摇摇头:“他们总把自己打扮成评判者,可他们就没想过,他们有什么资格成为评判者;你不听他的,他们就利用手中掌握的没提大肆造谣中伤;听他们的,他们的治国之道要么荒谬,要么根本不可行。一个热河停战协议就把基地内的思想搅得乱七八糟,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政令要推行,他们会逐字逐句的找麻烦,会给政令的推行制造多少困难,我们有那么多时间陪他们打嘴仗吗?”
“可是此举必然引起川中名人阻挠,他们要是反映到校长那里。。”李之龙提醒他其中蕴含的风险。
“我没有采取强制措施呀,”庄继华双手一摊:“我只是加强管理,世界上无论那个国家,对新闻媒体都有管理方式,连最民主的美国英国都不例外,况且,已经成立的报社的执照只是补发,不用再度申请,也不必存入什么储备金。这对他们的损害不大,他们应该会支持我。再说,”庄继华说到这里认真的看着李之龙:“下一步我们要进行的社会改革,包括减租减息等政策,你说那些名人是支持或反对?如果我们不控制舆论,他们会在报上大肆攻击,会给这些政策的推行带来很多麻烦。”
李之龙苦笑了,看来庄继华是决心已定,什么以后推行政策,只不过是他的借口。庄继华又转向滕杰:“市宣传部成立之后,我们下属的十六县也要成立宣传部,另外工厂已经不少了,你要考虑成立工会,在青年工人中发展三青团员。”
“文革,你是不是要彻底学习共c党呀,连工会也要成立,武汉广州的工会惹祸还少吗?”洪君器不住摇头,武汉的事给他留下太深的记忆,他从此反对工会。
“那要看谁在控制工会,”庄继华说:“我们不成立工会,工会就不成立了吗?恐怕不会,那不如我们来成立工会,把工会控制在我们手中。”
这一系列安排都没李之龙什么事,要知道李之龙出黄埔之后主要的工作除了惹来大祸的海军局长外,主要就是宣传,可宣传部长却是滕杰,现在又要把工会交给他,李之龙明白了,庄继华方式射击意识形态的工作,庄继华都不会让他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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