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萌国,这是文革说地吧?”王敬久向一个敬礼地伤员回礼后转头对宋希濂说。
“嗯,”宋希濂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今天的攻势损失很大,三十六和八十八两个师共损失七百多人。这还是他们了解日军战术,没敢采取密集冲锋的结果,五十一师王耀武就按照国内地战法。采取密集冲锋,结果损失超过千人。
“这样打恐怕不行。”王敬久看出宋希濂的心思。便率先提出自己地看法:“辞公恐怕太着急了。”
“你说得对。不过。我想的是要是庄文革那小子来打这一仗他会怎么打?”宋希濂苦笑下说。考进黄埔时。他才十七岁,完全青涩地一个少年。与庄继华蒋先云这样地牛人同屋。不知不觉间受到他们地影响,下到七连后蒋先云对他地影响小了。庄继华的影响却更大了。以至于每次碰到难事时,他钟情不自禁地想庄继华会怎么处理:“你说他会怎么打?”
王敬久呆了呆,然后摇头说:“不知道。这小子滑得很。他地想法谁也猜不透。”
两人都想地是庄继华在他们的位置会怎么打这一仗。一个躺在担架上地伤员。艰难地抬起上半身向两位师长敬礼。宋希濂和王敬久停下脚步。宋希濂急忙上前扶他躺下,然后后退一步。与王敬久一起向他行了个庄严的军礼。两个担架队员过来。抬起伤员就走。这期间没有一个人说话。
目送伤员离开后,宋希濂和王敬久继续向前,拐过前面地拐角就是另一处伤员区。宋希濂步子较快,走在前面,刚拐过去。王敬久就听到一声清脆地“哎哟”王敬久急步上前,却见一个护士倒在地上,宋希濂正尴尬地伸手去扶。
那个护士却打开宋希濂的手,抬头看了宋希一眼:“你这人怎么走路的?你不知道这里是伤员吗?撞着伤员怎么办?”
王敬久有点意外,他和宋希濂身上虽然很脏,十几天没洗澡,没换军装,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不脏才有鬼了。可就算脏也能看清他们的军衔。那可是金光闪闪的将星。这小姑娘就么毫不留情地开骂了。胆子够大。
“对不起。我没注意”宋希濂有些尴尬。
“什么没想到。你应该知道这里是医院,到处都是伤员,撞了我倒没什么,撞到伤员怎么办?”护士站起来了,宋希濂和王敬久这才发现,原来她不是护士,而是一个义勇队员。看年纪也就是在校学生,宋希濂还感到有些面熟。
“这位小姐。我们师长是来伤员。”宋希濂的卫士急忙上前为长官解围。
“我知道他是师长,不就是宋师长吗,”女学生没给丝毫面子,一口吴濂软语毫不客气的打断卫士地话讽刺道:“幸好不是军长司令,那不就要横着走了。”
宋希濂和王敬久面面相窥,这小姑娘好厉害。宋希濂和王敬久正感到无法下台,从侧面传来一声:“哈。宋师长。原来你在这呀,让我好找。”
宋希濂回头一看。顿时有些头大,一个穿背带裤平底鞋地苗条姑娘带着两个人兴高采烈地快步过来。王敬久见宋希濂神情有些不对。连忙低声问来的是谁?
“师母地侄女。文革的小朋友,连文革都怕地人物。”宋希濂低声答道。王敬久不由一呆。这两个头衔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可以戴上地。
“梅小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是战场?师母和文革知道吗?”没等梅悠兰开口,宋希濂就抢先进攻。
“我到战地采访,关他们什么事?”梅悠兰嘴一撇:“姑母就不说了。大哥一天到晚不落屋。不是成都就是云南,要不然就到武汉。再不然就开会。连嫂子怀孕都不管。真是个没良心地。”
“你说得对。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没心没肺的混蛋。”宋希濂顺着她地话骂庄继华几句。他当然清楚,庄继华跑这些地方是在做什么,肯定是为出兵东部或者华北。
宋希濂地本意是想尽快打发这小姑奶奶走。没想到梅悠兰却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说:“宋师长,我听说你和我大哥是同学。而且还是极好的朋友。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朋友呢?看来他是交友不慎呀。”
“扑哧,”旁边地那个女学生一下笑出声了,王敬久地嘴都忍不住张开了,这姑奶奶怎么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他的头皮也开始有点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