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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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镇的民众,对于徐兴夏的婚事,自然是十分关切的。他们的委员长,到底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姑娘作为妻子,不少的民众,都有各自的看法。所谓各花入各眼,众口难调,民众们私底下,可是争论得很激烈的。但是,在目睹了朱以蓝的芳容以后,绝大部分的民众,都接受了她的存在。是的,这样的一个姑娘,的确配得上他们的委员长。难怪委员长之前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徐福庆和王氏,更是将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徐兴夏乃是他们的长子,他们的长子大婚,做父母的哪能不紧张?何况,徐兴夏现在的身份,又是如此的显赫,如此的举足轻重。如果不好好的操办一场举世瞩目的婚礼,怎么对得起徐家的列祖列宗?
玻璃工场和汉白玉瓷工场,都已经走上正轨,徐福庆着着实实的请了几个月的假期,要亲自安排婚事。徐家的亲戚都被动员起来了,为了婚事而忙碌。就连刘广梁也被拉回去,一起为婚事奔波。整个宁夏城,这段时间,都完全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大婚当中。
本来政务司要出面承办婚事的,结果被徐兴夏婉言拒绝了。他的意思,还是以私人身份来举办婚事为好。朱以蓝本人也是这样的意思。如果以政务司出面举办婚事,政治联姻的意味太浓郁,这是徐兴夏和朱以蓝都不愿意接受的。他们都不希望自己的婚姻,和政治挂钩太密切。这对于两人的幸福,是至关重要的。
事到临头,朱以蓝反而害羞了。回到宁夏镇以后,她几乎就没有在公开场合露过面。哪怕是看到徐兴夏的时候,也是未语先羞,脸蛋儿红扑扑的,羞答答的像是刚出阁的小姑娘。饶是她曾经在民间经常走动,遇到这样的人生大事,也是娇羞无限的。
徐兴夏笑眯眯的说道:“怎么?要正式过门了,反而害羞了?你要是反悔,现在还来得及。要不然,等婚期正式定下来,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得追到你。”
朱以蓝轻轻的抿着自己的嘴唇,娇嗔着说道:“我师傅说你是个小坏蛋,你就是个小坏蛋!我才不要反悔!哼,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要不然,等婚期定下来,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徐兴夏嘿嘿笑着说道:“唐尘牛鼻子?嘿嘿,现在我可不怕他!这么坏的师傅,可不行,将我的夫人都教坏了!”
朱以蓝狡黠的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另外一个师傅。”
徐兴夏总算反应过来了,好奇的问道:“那个道姑?”
朱以蓝笑眯眯的说道:“就是她。”
徐兴夏说道:“难怪!”
朱以蓝娓娓的说道:“你可不要以为我的师傅是普通人。我师傅可了不起了。我师傅总共有三个弟子,我是一个,另外两个分别叫做养艳姬、蔺婉玉。她们也是一等一的能人。”
徐兴夏来了兴趣,好奇的说道:“你师傅是什么人呢?”
朱以蓝以为他真的感兴趣,便粗略的解释了一遍。朱以蓝的师傅,道号圆真,俗家名字叫做顾鸾音。她的师承体系,可以追索到永乐时期最有名的女冠焦奉真。道姑修行,一般没有明确规定,必须落发。因此,很多道姑,都是带发修行的,因此又叫做女冠。比如说杨玉环,就是著名的女冠。她可从来都没有落过发。
顾鸾音自然也是不落发修行的。她本来就是世家大族的富家女,完全是不需要出家的,只是她有些怪癖,不太喜欢男人。偏偏她又生得国色天香,人间绝色,引来不少男人的纠缠。她不胜其烦,长大以后,干脆就做了女冠,断绝了男人纠缠的念头。纵然如此,在她修行的时候,依然有不少的男人前来纠缠,让她很是烦恼。
这次顾鸾音跑到宁夏镇来,其实也有躲避男人纠缠的意思。纠缠她的那些男人,可不敢追到宁夏镇的地盘来,她也就落得清静一段时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照顾朱以蓝。朱以蓝要成婚,顾鸾音很是关注,决心要从头跟到尾,一刻都不离开。
朱以蓝忽然脸色有些怪异,低声的说道:“其实,师傅早知道你是坏蛋。这次要不是我悄悄的跑来找你,她还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呢。她说你啊,就是个登徒子,我跟着你,她不放心。”
徐兴夏顿时大叫冤枉,说道:“我什么时候是登徒子了?”
朱以蓝抿嘴笑着说道:“你在珍珠海,和苔丝娜亲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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