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盼着人家不会跟他们这种小修士耍赖吧。
好在令狐彦没过多会儿就回来了,见殷飞正在和人家打麻将,便悄悄地走了过去,捅了捅他的胳膊,轻轻说道:“走吧,我们一起过去,我已经去看过了,应该没有问题。”
殷飞点点头道:“行,我把这局打完就走。”
“没事儿,前辈您要是忙的话,晚辈等绝对不敢多留,您请自便就是。”那虎妖这会儿又输了不少,满心盼着这位前辈赶紧走人,这时候好不容易来了救星,哪里还敢留着殷飞,满脸诚恳地说道:“晚辈等人有眼不识真人,怠慢之处还请海涵,前辈尽管离去便是。”
“瞧你们这点儿出息,说了不要你们的钱了,还这么怕我干吗?是不是我在这里,让你们一点好处都赢不到了?”殷飞也知道这三个家伙怎么想的,自己虽然不要他们的钱,但他们同样也不能赢别人的钱,整个晚上差不多都在这里耽误掉了,便也懒得再玩下去,笑道:“我那份钱留下了,等会儿你们三个分了,再找个肥羊看手气吧,不过招子可得放亮一些,别再找到一个我这种的,要知道我这种修为的人,脾气可没几个像我一样好的,说不定赢了钱还得让你们欠上一笔债务。”
“前辈说的是!”那虎妖见殷飞果然兑现了诺言,还把自己的那份钱留了下来,顿时欣喜若狂,至少他们这段时间的牌不是白打了,三个人一分,每人都能赚到一小笔钱,平时若是一直赢,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数字。见殷飞要从酒铺离开,三人赶忙都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将他和令狐彦送了出去,这才急匆匆的跑回桌上分钱。
走出酒铺大门,殷飞这才问令狐彦道:“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还搞得挺神秘的,现在没有危险了?”
“是个坟场,我的肉身应该就在那下面,我之前就是去看还有没有人看守,现在似乎已经没有问题了,不过我一个人还办不了这事,得你陪我一起去才行。”令狐彦指了指远处的方向,笑道:“等会儿把修为压到最低,不要被人家发现,那可不是妖族的地盘,而是人族的辖区,这里的人族和妖族可不像下面那般能够和睦相处,彼此之间战争很常见的。”
“无所谓,不管是什么族类,只要人多了总会有争端,好一些的就像万寿界那里,只有一些内部可以解决的小矛盾,但大多数人通常还都是诉诸于战争。”殷飞说完这番话之后,很期待的看了看令狐彦,问道:“你觉不觉得我最近说话越来越有哲理了?就比如刚才这番话?”
“毛病还不少,不就是看进去几本书了。”令狐彦小腿一拐,踢了殷飞一脚,笑骂道:“少说这些没用的,等会儿留神些别被人家发现才好,等事情都办完了,我再好好夸奖夸奖你。”
令狐彦所说的墓地并不太近,至少他们在离开了妖族地盘,前方人族修士的辖区之后,两人还是走了很长一段路的,尽管这有压制修为,导致速度变慢的原因,但还是说明人族修士们把令狐大爷的肉身看得很重要,至少当初是很重要的。
至于现在,只看这片墓地连个看守都没有的寥落景象,就知道两千年时间一过,大伙儿已经没人太在乎这些事情了,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狐妖,怕是早已被大多数人遗忘了。
殷飞看着这片明显规模不小的墓地,不知为何有一种非常悲凉的感觉,在里面走了几圈之后问道:“令狐,这墓地以前是做什么用的?”
“应该都是当年那场大战的死者,我的肉身估计是被他们拖过来的,怕我再找到肉身恢复修为,不过后来估计时间太长,他们都以为我早已经死了,所以这片墓地也就没有人再看守了。”令狐彦说罢,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明显要比其他地方大的土包笑道:“那里埋葬的就是我,周围有一些法阵,不过看起来并不太厉害,应该可以轻松解决掉。”
“好,那我们过去看看,外面的法阵交给我,你自己进去就行。”殷飞说罢,悄无声息的走到了那处大土包前面,研究起埋在周围的法阵来。
和令狐彦说的一样,这里周围的法阵并不是什么太高级的货色,估计也是当初有不少高手在此地驻守,法阵不过是最后一道屏障而已,所以也没有设置的太过厉害,如今时间过去两千年,高手们全都离开了,这些法阵基本上也就成为了鸡肋一般的东西,动作拆除十分简单,只要别给玩爆了就行。
以殷飞的技术水平,想要对付几个小法阵太简单了,令狐彦还在观察地形的时候,他就已经给拆的七七八八,这会儿正在小心翼翼的应付着一条不太明显的细线,这条线其实并没有什么能力,之所以要弄掉它,是因为这条线带有警报装置,天知道这警报究竟通向哪里,还是先把它弄失效了比较好。
将地上的线剪除掉,令狐彦正巧也观察地形回来了,殷飞指了指自己的杰作,笑道:“法阵都已经清楚掉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开始挖土吗?”
“土不用挖,让它们自己长出来就行,主要是下面的东西,我之前观察到,似乎我的肉身上还封着什么东西,怕是不那么好解决的。”令狐彦说罢,也没等殷飞发问,右手朝着土包的方向平平一推,之后又轻轻一抬,之前还密不透风的土壤突然向左右两边分开,慢慢堆积开来。
而那个被土壤密封的长方形地段,也慢慢地露出空当来,令狐彦指了指下面的一片漆黑道:“走吧,我的肉身就在这下面,留下个什么东西望风,你跟我一起下去吧。”说罢便跳了下去。
殷飞从身上摸出个老鼠模样的法器,放在路旁的一棵树上,忙也跟着跳下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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