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而且手下一个没死,反倒是自己这边几乎死伤殆尽。
不过殷飞这方法损归损,她却也说不出什么来,没有谁规定只能用人命去填坑,或者一定要按照规律来进行破阵,对方这种攻击方法虽然不那么光明磊落,但却是取巧到了极处,谁也说不出问题。而且殷飞之前那句话说得好,谁打赢了谁定规矩,若不是双方之前就认识,而且交情不错的话,这会儿她就应该考虑怎么全身而退了,哪里还敢在这里说对方手段卑鄙。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秦英等寥寥数人在寒风中勉强活了下来,却被席卷而上的妖族们团团围住,最终寡不敌众战死,而崔玲珑则在妖族冲上山之前便抢先一步离去,她知道殷飞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追自己,只要他不追的话,妖族阵营中没人是自家的对手,大可以轻轻松松的安然离去。
殷飞此时自然也顾不上找她,反正过后这姑娘自然找上门来,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尽快控制住这座山头,将所有可以利用起来的东西统统利用起来,和自己的大营,以及原先秦英把守的那座关口拧成一股绳,成犄角之势进行守御,等待着人族大修士们的陆续到来,好给他们一个惊喜看看。
本来兴致勃勃来攻山的妖族们再次沦为搬运工,唉声叹气的将大营中和关隘中的物资往山上搬运,好在山上原本的设施也很齐全,殷飞又着人将那根本没有损坏多少的风羽阵修复起来,这东梁山上的防御工作也就差不多完成了,在这里留下了五千驻军,由虎萌亲自把守,殷飞便带着大部队回了营地,等待着崔玲珑的出现。
当天晚上的时候,崔玲珑果然找上门来,这次却又换了一身黑袍子,殷飞笑吟吟的走过去道:“怎么样,愿赌服输的崔姑娘,准备帮我建造三个法阵吧。”
“你建法阵还有何用,有你那精似鬼的脑袋瓜子,谁还能占你便宜不成?”崔玲珑似乎还沉浸在风羽阵被无端攻破的气氛中,没好气的说道:“人家好不容易建出来个法阵,竟然被你用这种下作手段给攻破了。”
“我这手段怎么下做了?”殷飞依旧是乐呵呵的说道:“我一门趁夜里偷偷将你法阵脉门挖开,而没有在你营中放置奸细,三更没有自己先将你营中的将官全部杀干净,只不过是合理的利用一下受伤的资源而已嘛,这又怎么能算是下作,难道我手下非要死伤万八千人,将你这法阵彻底破了,这你就觉得满意了?”
崔玲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干脆偏过头去不再理他,殷飞只得婉转的劝道:“我这不也是心疼人命嘛,遇到战阵就只知道猛冲猛打的,那都是刚上战场的新手,我这种东征西讨多年,打老了仗的家伙,是断然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我可是很心疼那些手下的。别看他们都是妖族,可谁家没个妻儿老小啊,死了一个等于一家子人就毁了,你说我这做一军主帅的,能不考虑这些东西吗?”
女人果然是容易心软的动物,哪怕到了崔玲珑这种级别的大修士也不例外,听殷飞说起妻儿老小,她便自动带入了进去,想到自家父亲当年死掉之后,她母亲带着崔凌烟和她虽然不说艰难度日,但也没有从前踏实,便觉得殷飞说的十分有理,转脸过来略带歉疚的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自己的的东西没发挥出作用,就被你给破掉了,心里面多少有些别扭而已,绝没有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想法,你要什么样的法阵,我帮你一起布置便是。”
“这就对了!”殷飞一脸的长者风貌,循循善诱的又讲了一番大道理,说的崔玲珑不住点头称是,最终才点头道:“看来你已经得到了心灵的升华,我这番话也算是没有白说,等会儿先和我去吃点东西,晚上回来的时候,咱们再说法阵的事情,你就直接在我大营里面住下吧,我给你个参赞的官衔,就你这身修为,想必也不会有人反对。”
崔玲珑现在基本上已经被这厮给绕晕了,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当然是随着对方的意思走,跟着殷飞找了处人族的城池吃过午饭,两人便开始绕着附近游山玩水,这附近的人族修士们也都收到了东梁山被攻陷的消息,此时根本不敢出来,倒是让他们玩了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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