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对战擂台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安全防护措施,所以即便是操控宠兽去攻击御兽师,也是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张良的举动并不算多么离谱。
但是.......搞偷袭?这就稍稍有点儿不太地道了吧。
方炎咂咂嘴,然后将银龙也从御兽空间里召唤了出来。
嗯,二打二,这才公平。
藏匿在暗影出的影流之主,在银龙圣焰光芒的照射下无处遁形,终于不得不走到了亮光之下。
直到此时,方炎才看清了它的模样。
一个通体呈现漆黑色,只有两只眼睛是白色的阴影生物。
观赛室里,一众大佬的议论声也变得密集起来。
“一只厄难之灵和一只影流之主啊.......这可都是幽魂系宠兽里的天花板,小伙子,未来可期,未来可期啊!”
“契约两只同样种族的宠兽,在战力搭配上是不是有些过于单调了些?如果对方有克制幽魂系的圣光系宠兽,那可真是一点儿还手的能力都不会有.......你看你看,说曹操曹操到,银龙对于幽魂系还是有不错的克制能力的。”
“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秘法打幽魂,那撑死也就是五五开。银龙的圣焰虽然克制影流之主,但影流之主的精神震荡同样可以对前者造成非常有效的杀伤啊!只要技能搭配的合理,释放的时机得当,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呢。”
“.......我觉得问题点还是出在那只掠影虎身上,他的那个顺爆技能虽然乍看很有威力,但在这场对局中却是半点儿用场也派不上。两只幽魂打一只秘法,赢的怎么也会是前者。”
“各位各位,现在就开始论输赢,是不是有点儿太早而来?他们一个三级御兽空间,一个四级御兽空间,有没有藏杀招还不一定呢。”
......
从比赛开始到现在,这只厄难之灵就仿佛是进入了入定状态一般,除了使用过两次幽体化规避伤害外,就再也没有过其他的动作。
而影流之主,则一直在和银龙周旋,技能释放也多以规避圣焰为主。
有古怪.......他到底在盘算什么?
方炎内心的疑问,在下一秒便有了答案。
领域魔法......
影流之主和厄难之灵的身上,几乎同时亮起了灵纹的光亮,紧接着,整个擂台都被一包裹在了一个方形空间里,从外面看去,就仿佛是在透明的玻璃盒上,盖上了一块淡灰色的幕布一般。
“结束了。”
张良打了个响指,对着方炎优雅的鞠了个躬。
“我本来是想速战速决的,但这毕竟还是以炫技为主的表演赛,所以.......”
“很不好意思,这回就让你当个陪衬吧。”
他的话音刚落,小E、银龙和方炎的脚下,几乎同时出现了数道黑色的棱带。
“该死,这是什么鬼东西?”
动作完全被封住,下一秒,厄难之灵和影流之主开始行动起来。
“还是不会动的靶子方便一点儿。”张良自语道。
在各种五花八门的技能攻击下,没啥防御手段的银龙首先失去了战斗能力。
开启硬质化技能方宇的小E倒是坚持了一段时间,但它的精神状态明显越来越萎靡。
厚厚的银色铠甲,可无法抵挡来自精神层面的技能攻击啊。
见此情景,方炎叹了口气,这第一场比赛就遇到个这么难打的对手,属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看来,已经结束了啊。”
原本还有几个对方炎抱有期待的人,此时也完全将关注点转移到了张良的宠兽身上。
简直太惊艳了。
不管是那个领域魔法,亦或是两只幽魂系宠兽的攻击方式,都相当吸引在场人的眼球。
如果比赛到此为止,那么这位张良同学,或将会成为各大学院争抢的炙手可热的头号人物。
但是.......比赛还在继续。
紫色的召唤阵出现在场地上,人鱼形态的安娜,慢慢显形在了众人眼前。
“没用。”
这一出来,安娜就毫不客气对方炎使用了赤果果的人身攻击。
“咳咳,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出来帮忙的!”
“.......”
安娜明显不想多说废话,她伸手一弹,面前的巨大的阴影屏障便瞬间土崩瓦解。
“嗯?!”
张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虽然无法看清安娜的实力,却也能感受到从这个亚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的压制力。
就连自己的厄难之灵,都产生了一丝畏缩情绪,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领域魔法,我也会。”
巨大的水幕从四面八方升腾而起,代替阴影屏障将擂台包裹在了里面。
湍急的水流里,巨大的灯笼鱼和长着尖牙利齿的蝰鱼来回穿梭。
不就是多放了几次鱼群召唤技能吗.......什么领域魔法,方炎在心底吐槽了一句。
紧接着,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人鱼就这么双手环抱,一脸戏谑的看着眼前的影流之主和厄难之灵......对打了起来。
没错,完全没有使用各种技能,单纯的拳打脚踢,物理对打。
“你看,物理攻击还是有效果的嘛。”安娜笑着看了方炎一眼。
几分钟后,影流之主和厄难之灵几乎同时倒在了地上,观赛室里的众人无论如何也没有料想到,这第一场揭幕战,居然就这么戏剧性的结束了。
........
“我,罗沐,在此向全迦南的国民宣布,山阴自由市正式成立!我们将取消对迦南帝国议会的一切义务,将作为一个全新的、自由民主的国家,去行使我们应有的权力!伟大的山阴人万岁!”
“该死的狗杂碎!”
在看完电视上罗沐的演讲后,愤怒的雷皇直接捏爆了手上的红酒杯。
“一场小叛乱而已,少将大人犯不上动这么大的怒。”旁边的侍从轻声劝到。
“我生气,不是因为他。”雷皇咬牙切齿道,“雷蒙那小子,前两天才在报告里说这人已经死了......呵,跟我耍心眼?他也不想想能进中央军到底是托谁的福!”
听到这话,侍从赶忙住了口,叔侄不和属于家事,他倒是不太好继续插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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