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俊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的走着,脑海全是前世今生的那些事,伤感挂到了脸上。
推着山地车走在他身边的王东辉还在回味着刚才打架的场面,钱俊踹出去的每一脚和打出去的耳光都是那么的有水平,就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武警,也未必能达到这个档次。
是不是钱俊这小子暗地里拜了一个厉害的教练?
可是,这么大的动向,自己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呢?越是想不明白就越要去想,思索之中,王东辉的呼吸都有点不匀称了。
看到钱俊拐了弯,王东辉道:“不是去我家吗?”
“等会儿再去,我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坐一会儿。”钱俊的声音有些低落,但是王东辉却读不懂他的伤感。
两人走到了城里大街北侧的小广场上,不远的地方就是聚缘湖。说是湖,但面积并不是很大,相当于二十多亩地的样子,湖水很是清澈,只有到了冬季里最冷的那些时日,湖面上才会结出一层薄薄的冰,人是不敢在上面走的。此时天气已经不太冷了,湖面上当然没有冰。
钱俊和王东辉把车子码到一边,坐到了湖边的大柳树下,钱俊看着清冷的风中泛起片片涟漪的水面,目光很是迷离。自认为很了解钱俊的王东辉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就是打了一场架吗?就低落成这个样子了,至于吗?”王东辉笑道。
“我没有在想打架的事,我是在想别的事呢。”钱俊随口道。
“你在想什么?”王东辉一脸的希冀,很想知道,好朋友现在琢磨什么呢。
“我在想我家即将开的饭店。”因为当初借钱时找的借口是开饭店,所以钱俊才这样说的:“要开饭店一定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光有了本钱是不够的,还要考虑将来如何赚钱,闹不好要等到秋后才能开了。”
“那也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爸妈就代劳了。”王东辉皱着眉头道:“我说你小子是越来越成熟了,总是考虑一些应该大人们去考虑的事。对了,有个事想问你,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
“你问吧。”钱俊心里很清楚他要问什么。
“我发现你的身手真是比以前好了不少,如果是以前,你打架绝对不是我的对手,虽然我们两个没动过手。”王东辉一脸的不可思议:“可是你怎么就忽然变得会打架了呢?”
对此,钱俊是不会对王东辉说实话的,对谁都不能说,如果说了,吓死对方的可能性都有。
“你还记得我上初二时忽然被三个校外的小青年截住要钱的事吧?他们抢走了我身上的一块钱,还把我的自行车摔坏了,打了我七八个耳光”钱俊道。
“当然记得,那事你和我说过好几次了,我还后悔呢,天天和你一起回家,就是那次因为家里有事先走了。”王东辉叹息道:“如果我在身边,对付起他们来也容易,现在想起这事来兄弟还真有点对不住你。”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用自责。就是因为那件事让我悟出一个道理来。”钱俊道。
还悟出一个道理来搞得跟真的似的,王东辉打哈哈道:“你是不是悟出这么一个道理挨耳光很不舒服?”
“没错,我就是悟出这个道理来了,挨耳光很不舒服,扇别人耳光才叫舒服,但我们也不能随便就扇别人。”钱俊笑道:“我当时就想,怎么样才能在被别人欺负的时候能保护自己?一定要身手好才行啊,可是身边也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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