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上次帕妮的赌局一样,职业赌徒的对局总是有着相对固定的程序。
由赫尔默发牌,易柳砌了两次牌后,随着两人的纸牌发到桌面上,众人一片哗然。
赫尔默亮出来的明牌是草花4,暗牌并没有翻开,他还在等易柳要牌。但易柳的明牌却是红心a,翻开的底牌则是方块,直接用王牌将赫尔默封杀出局。
输牌并不奇怪,但如果输在王牌上,那就是绝对的劣势。
如果在一般状况下出现王牌,那或许还有赌运轮转的可能,但在易柳已经公开破运的状况下,他居然仍是用王牌来强撼赫尔默。
不止那些职业赌徒,所有赌客都陷入了混乱中。
在易柳与赫尔默开赌前,赌场并没有放弃这个赚钱的大好机会。在两人的赌局外,他们仍旧多开了个公众,专赌易柳与赫尔默的输赢。而在易柳公开破运前,压在他身上的赌注还以5∶4领先于赫尔默,但在他公开破运之后,压在他身上赌注立即就以1∶9落后于赫尔默。
可现在易柳竟以王牌形式赢了全力以赴的赫尔默,那就等于他的赢面已达到了八成以上。不但赫尔默很难翻身,大多数压在赫尔默身上的赌客都要跟着输给赌场了。
在邮轮上的一间包厢里,看着第一局牌揭开,一个背对着大门,眼睛紧盯着墙上屏幕的六十多岁茶发西方男子立即向身旁随从道:“现在赌那小子赢的是多少。”
“只有十亿,是1∶1,但赌赫尔默赢的却有八十亿,3∶1!”
“你认为赫尔默还赢得了吗?”
“如果对方没有公开破运,赫尔默的胜算至少有七成,但现在对方已经公开破运了,赫尔默只能与对方硬拼,成数并不大。”
摇了摇头,随从的话语虽然不怎么乐观,但他的语气却相当轻松。毕竟赫尔默如果输了,赌场还能在外盘赢钱,总的来说损失并不大。
点点头,茶发男子说道:“幸好,压那小子赢的人并不多,我们还不至于亏大惨!但詹妮到底在搞什么?她从哪弄来的这么个疯狂小子,居然能在赌运上强撼赫尔默,她前面搞那么多花样不是胡闹吗?”
“这个,詹妮小姐不也说了吗?她只想得到那小子的所有权,却没想到对方竟是个没出世的职业赌徒。看她们的亲热劲,好像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也是,看来职业赌界又要出新人了,我们还是先看看赫尔默有没有办法挡住对方吧!”
在其他人还在为第一局的输赢骚动时,赫尔默已开始凝聚精神准备第二局了。从第一局的结果上,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在赌运上输给了易柳,如果不想自己输得太惨,他唯一的选择就是在赌技上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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