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男女又是一番盘场大战,这可苦了衣柜里的两个人。
两人还没有从上一次欲望的阴影里走出来,现在又要遭受这种听觉的折磨。
这让王风想起一个典故,春秋时期的鲁国,有个贤士叫柳下惠,夜里在城门借宿时,遇到一无家可归的女子,当夜寒风呼啸,大雪纷飞。柳下惠怕她冻伤,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取暖,用衣服裹住她抱着她坐了一夜,没有发生不正当的行为。王风不是柳下惠,对美女他还没有那么大的定力,而荀觅也是一个身怀武功的人,原本有很强的定力,但在这个衣柜里与一个男人如此紧密的接触,在有外面男女的示范,她一个妙龄女子怎么能受得了。
这时,外面一对鏖战的男女越来越激烈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而王风的情况正是如此。体内隐藏的内息又出来肆虐,一正一邪,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涌进丹田。它们有把王风的丹田当成了跑马场,你方唱罢我登场,一来一往,杀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最后邪气占了上风,王风忽然感到自己的欲望异常强烈起来。身体内的这种气息,立即感染了怀里的荀觅美女,她只是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心跳如雷,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不久前由于自己动情,主动跟王风亲热了一回,但这次跟上次完全不同。王风也奇怪,本来这几天自己的身边也不是没有女人,清柔、小火和外国美女朱丽叶,就在上半夜,他还和朱丽叶缠绵了一回。可是这才多久,怎么又有了感觉?而且十分的强烈。一想才清楚,是自己内息里邪气的作用。
忍吧,可是自己的怀里就有一个香喷喷的大美女,大美女来的时候是凌晨,穿的也很少,这更加深了对王风的诱惑。
荀觅也一样的忍着,但她的忍耐力似乎没有王风的强悍,苦忍一会,但那种气息让她无法自拔,经脉里仿佛都充斥着那种原始的欲望,她终于缴械,向内心的渴望投降。鼻息间轻声嗯了一声,这一声嗯就如导火索一般,引燃了王风这个火药桶。他的丹田瞬间轰然一声炸响,四散飞扬的是难以收拾的坚持。一股熊熊欲火,迅速蔓延全身,而且愈烧愈烈,真有将王风烧成飞灰的架势。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荀觅的短袖衬衣内,一下就覆上了荀觅高耸的乳峰,细细品味着滑腻的感觉,心里一阵的满足。荀觅只觉浑身酥软,难以产生一点力气去抗拒男人的手,而那只手掌也如同附有巨大魔力一样,所过之处舒服异常,不但如此,还令她产生了更大的欲望。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脑际里到处都被这温柔的抚摸所占据,她甚至有些期待他的进一步侵犯。
手上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歇,嘴对准了荀觅的耳垂咬下去,轻轻地吻着荀觅的耳垂,这让荀觅更加不堪,王风怎么也想不到她的敏感部位居然在耳垂上。浑身一阵颤抖,仿佛来了高潮一样。柔软的身体,越发的燥热起来。尽管王风在与怀里美女**四溢,但感知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延展过去,床上两人的一举一动如同在自己的头脑里放着清晰地录像。
王风的另一只魔手攻城略地,已经占领了另一个关键所在,随手一摸之下,发现那里面已经泥泞不堪,看来眼前这个平素里冷冰冰的美女终于彻底陷入情欲的海洋里。他的一只手也是摸了这只,摸那只。两只如玉般的山丘,胀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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