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风跟小卓亲热的时候,燕文的父亲燕会武的电话打了过来,是追问下午燕文在北辰酒店打人的事。老爸很生气,在电话里严厉地批评教育了她一顿,说她都是大队一级的领导了,还这么冲动,真不让他省心。现在被打那人躺在医院里,燕文简单地将下午的事对老爸说了一遍,说那人明显是恶人先告状,想把事情弄大。说若是再遇到这样的事,她还会动手打他。
气得她老爸一阵沉默,就挂了电话。不一会,老妈打来电话,问她在哪呢,她说跟外地来d市的朋友在一起。问是什么朋友,她说是好朋友,最后老妈要她早点回家,她说再说吧,晚了就在单位住了。老妈也没说什么,因为女儿干的是刑警,不回家是常事。
麻丽就在燕文身边,知道她遇到了麻烦,也不知怎么劝才好,两女相对无语。
下午,5点多。
王风走进麻丽的房间,两女见王风头发湿湿的,自然想到他和小卓做的那事。都感到俏脸发热,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问题,做那事真的能让小卓好起来?
“小卓怎么样了?”麻丽先开口问道。
“好了,在睡觉。”王风答道。
“你怎么处理这件事?刚刚燕文通过关系,得到一个消息,小卓爸爸已经被拘留。初步调查,认定是责任事故。即是责任事故,那么公司的总经理就要负法律责任。”麻丽心情有些复杂地说。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原本她想用一下爸爸的老关系,细一思量,爸爸必定已经离开了d市,此时的d市,早已是物是人非了。
人走茶凉,现在是人没走,茶就凉了。
“燕文什么意见?”王风直呼其名,让燕文心里一跳。从他们认识到现在,他们还没有这么说过话,他也没有叫过自己的名字,而这个男人叫自己的名字,显然是愿意跟自己拉近关系的表示。
看了麻丽一眼,见麻丽没什么异状,燕文说道:“据我所知,调查组的调查只是走一个过场,在没有得出事故是人为的责任事故,还是有人蓄意破坏造成的事故之前,就先将赵叔抓进去,我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阴谋,他们的目的太明显了。急功近利,自然会露出马脚。至于主谋是谁,也许只有赵叔能说得清楚。”
“嗯,燕文分析得很有道理。我觉得地安矿业的那个赵总,就很可疑。煤矿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有心在办公室跟女秘书胡扯。而且他明显不想让我们见到小卓,这是什么原因?”王风说道。说起赵平以及那个戴着眼镜的风骚秘书,两女都一阵耳热心跳,那秘书在开门时,乳罩都没带好,露出一大截洁白的胸脯,一看就是刚刚做完那事。
“这人一定知情,但他是不会说出来的,或许他就是阴谋者之一。”燕文继续说道。三个警察,坐在沙发上,认真地分析着整个事情的疑点,就像研究案情一样。
“那个眼镜男叫阴路,今年30岁,他的父亲阴福军是d市煤监局的局长,他本人则在d市电业局稽查处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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