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后的收尾工作,这些跟王风没有任何关系。
30多分钟后,宁文开车,王风坐在副驾驶位置,两人往刑警支队赶。据张忠说,刑警负责技术的一位处长和几位专案队长也陆续赶回了刑警支队,因为省市的一些领导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了。如果他不到,怕申局长突然找他,到时候就被动了。
看来这件事情已惊动了上层,不久,媒体也会将此事公之于众,抢劫运钞车、杀害警方人员等等,都是重罪。这伙人的胆子真是胆大包天,借用一句评书的话来说,就是他们的胆子晒干了比窩瓜还大。
就在这时,他接到钉子的电话,钉子说那2名在重症室抢救的f市警方人员已经停止了呼吸。
王风听后,心情一下变得沉重起来。
又一条鲜活的生命被夺走了,也给这伙歹徒增添了另一笔血债。这名警员今年27岁,去年订的婚,准备今年结婚,日子都选好了。家里也正在商量着给他操办婚事的一些细节,但他却突然牺牲了,他再无法对父母尽一个儿子的孝道了,再无法陪未婚妻逛街散步了。
在感叹生命无常的同时,也感到了这群疯子已经如脱缰之马,彻底失去了控制。
刚放下电话,又一个电话打进来。“你好,你是王风吗?”对方问道。
“你好,是我。”王风说道。
“我是市看守所的,我姓张。有这么个情况向你说一下,前阶段刑警支队送来一个叫金城的抢劫犯,你知道吧?”这人是看守所的张所长。
“你好张所,我知道,他是我抓到的,有什么事吗?”王风觉得奇怪,金城已经死了,还能有什么事。
“因为他是一个重犯,所以被我们单独关押在重犯室。在移交给f市警方之前,大约下午4点多一点吧,这个人忽然提出要见我。我很纳闷,见我有什么用,他的案子该吐的也都吐完了,该不是有什么隐藏的问题要检举吧,我就到他了的监区。他对我说的话很有意思,他说想在上路之前写一封信,算是绝笔,并求我一定要亲自将这封信交到你的手上,还说什么这是他此生最后要办的一件事。见他说得这么诚恳,我就答应了他。他的信是我看着写的,他也没有瞒我什么。随着这封信,他还有一把钥匙给你,说要考考你的智商,也算是与你最后的一次较量。但这把钥匙不是普通钥匙,我觉得是不是得跟郝局说一下这个情况?按看守所的管理规定,没有主管局长批准,这些东西到不了你的手上,所以你看----”张所没有说完。
“好吧,我请示一下郝局,一旦郝局同意,我马上就过去。”王风说道。他已经明白张所的意思了,就是金城给自己写了一封信,还外带一把钥匙。
“那好,我等你。”
“好的,再见。”
“再见。”
王风马上拨了郝春的电话,拨了几次,他的电话始终处于占线状态。车在飞奔,王风告诉宁文停下车,因为到市看守所,由这个路口走最近。王风接替宁文开车,上了驾驶位置,在拨打郝春的电话,通了。
“郝局您好,我是王风。”王风说道。
“哦,什么事,说吧?”郝春心情不是很好,但跟王风说话还是很客气。
“是这样的,刚刚接到市看守所张所长电话,说金城有一封信和一把钥匙交给我,我怀疑那把钥匙里有什么秘密,看守所那边说得您的同意,才肯将钥匙交给我,您看----”王风把这件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样吧,到时给我打个电话,我跟他们说。有情况随时沟通,会议你就不要参加了,直接去吧。”郝春没有犹豫就答应道。
“是的。”王风说完,车子就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