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吴翠萍冷冷道:“没有机会,我怎么动手。”
男人不信道:“恐怕不是吧,我看是你看上这小子了,舍不得动手。”
吴翠萍怒声道:“你胡扯什么,这位郝公子警惕性非常的高,不容易下手。”
男人冷冷道:“你别乱找理由了,吴老大不是给你药了么,你在他吃饭喝水的时候把药下上不就完了么,他的警惕性再高也不会防着自己身边的人,何况你又这么漂亮,给这小子来点色相,他不上当才怪。”
吴翠萍愤怒道:“姓张的,你要再乱嚼舌头,姑奶奶就不干了,你们愿找谁找谁去。”
男人软了,忙道:“好,好,我不说了,但你义父让我告诉你,买方催货催的很紧,你得抓紧时间办,不然把事情办砸,或耽搁了,你义父放不过你的。”
吴翠萍恨恨道:“那就杀了我好了。”
那男人威胁道:“杀了你,怕没那么简单,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走了。”就听他向窗这边走来。
郝云奇急速退回,跃回屋中,把窗轻轻带上,接着就听有脚步声走到他的窗前,似乎在外面站下听了一会后才走掉。
早上,郝云奇手拿脸盆从房间中走出打洗脸水,扭头向一旁的房门看了看,见隔壁吴翠萍住的房间门仍紧闭着,他不由一愣,暗道:“怎么回事?是她发现我知道了他们的事,害怕了,悄悄走掉了不成?”想罢,他走到门前抬手拍了拍门向里喊:“萍姑娘,萍姑娘。”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从屋中传出一个女人懒洋洋的话语:“听到了,马上就起来。”
闻言,郝云奇一笑,心道:“还没走,看来这出戏还得继续演下去。”于是他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问:“翠萍姑娘,这么晚了还不起床,是不是生病了?”
吴翠萍道:“公子,对不起,我昨晚着了点凉,头有些晕,因此起床晚了。”
郝云奇暗道:“什么着凉了,无非是找借口拖住我不走了。”他伸手向门扇推去,门是虚掩的一推就开了,于是他迈步走入屋中来到床前,吴翠萍仍躺在床上,见郝云奇过来了,做出一副病恙恙的样子,勉强用胳臂支着身体坐了起来。他问:“萍姑娘,不要紧吧,用不用我去给你找个大夫来看一看?”
吴翠萍忙阻止道:“公子,别麻烦了,我只是受了点凉,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找什么大夫,只是今日我们走不了了。”
郝云奇道:“不要紧,晚走一天两天没关系,你还是躺下休息吧,我去找店家给你做些稀饭来吃。”话罢,转身向外走去。
吴翠萍甜甜的道:“谢谢公子!”但在她的脸上却显出了一抹狡黠的微笑。
丐帮帮主陆常荣一人坐在总舵秘室中品着茶想事情,突然,门被敲响,他一愣,接着抬头向外喊:“进来!”
门开后“阴阳鬼僧”郑银会“飞天道人”钱弓成走了进来,二人同时向陆常荣弓身施礼道:“参见帮主!”
陆常荣对二人一摆手道:“坐下说话。”
二人在陆常荣对面的两张椅子上坐下。
陆常荣看了看二人问:“知道我为什么急着要见你们吗?”
钱弓成道:“禀帮主,属下知道,帮主是想查我帮曾长老被袭击的事。”
郑银会道:“这事是白龙会总舵主欧阳一清授意外事堂干的,因此事进行的极为秘密,所以,事先我们也不知道,不然,我们就会及时通报给帮主知道了。”
陆常荣淡淡道:“我问的不是这件事,我是想知道我帮曾长老查什么事触及到了白龙会的神经,而使白龙会非要杀了曾长老不可。”
钱弓成道:“禀帮主,这事我们知道的也不多,只风闻欧阳一清制定了一个绝秘计划,似乎与汴京留守宗大帅要在中原成立抗金联军有关。”
陆常荣感兴趣的问:“抗金联军是怎么一回事?”
钱弓成道:“自金军入侵中原攻陷汴京后,中原各地的英雄豪杰纷纷揭竿而起,成立了数十支抗金义军,总人数在七十余万。但由于是各自为战,一盘散沙,因此,对金军还勾不成什么威胁,没起多大做用,有的反而祸民扰民,宗帅计划要将这些抗金义军统统收在麾下,统一编制统一指挥。”
陆常荣一惊道:“七十余万,这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啊,相当于大宋朝庭总兵力的一多半。”
郑银会接言道:“这只是一个保守的计算,实际的人数恐怕还要多的多,大概在一百余万左右。”
陆常荣疑惑的问:“欧阳一清想在这些义军身上搞什么名堂?”
钱弓成摇头道:“目前还不知道。”
陆常荣脸一沉厉声道:“查,给我把这事尽快查出,越快越好。”
二人同时从座椅上站起弓身齐声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