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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外也笑了,但笑的很苦涩,他道:“误会了,误会了,我们以为二位是汤阴公子的噢,是这么回事,今晚小女出嫁,我们这是摆酒席为小女送行的。”
郝云奇忙起身施礼道歉道:“对不起,因在下没有看到贵府的大门口张灯结彩,披红贴喜,不知道是贵府嫁女,误闯了进来,在下与小妹这就告辞。”话罢,拉着娜仁花要走。
员外忙道:“公子请留步,既然来了岂能再让你们走,这也说明我们很有缘,快快请坐,我们说话。”
郝云奇不好意思道:“如此打扰怎好意思啊。”
员外苦笑了笑道:“说不上打扰,你们能来我真的很高兴,说实话,如在平时,象公子这样俊雅,姑娘这样高贵美丽的客人,我还未必能请的来呢。”
郝云奇不好再走,想了想,伸手从怀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双手捧着送到员外的面前道:“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员外脸一下阴了,生气的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顾成留你们就是为了向你们索取丰厚贺礼的么,如果公子还把顾某当朋友的话,就快收回去,不然我要翻脸了。”
郝云奇僵住了,不知如何办好了。
邻座一个中年汉子站起对郝云奇道:“这位公子,把银票收起来吧,顾兄就是这么个人,古道热肠的,请你吃饭就是请你吃饭,绝不会利用任何因由占人家的便宜,再说,今日的事也不是什么喜庆事,没有贺的必要。”
郝云奇暗道:“女儿出嫁不算喜庆事,那什么事才算喜庆之事。”他收起银票,又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一旁侍候着的下人忙给二人面前放了两只杯子斟上酒。
顾成举杯让了一轮酒后,放下杯子向郝云奇客气问:“听公子的口象是保定那边的人,公子是保定城哪一家大族的?”
郝云奇道:“在下是保定白洋淀郝家,算不上大族。”
顾成不是武林中人,不知道名震中原武林的天昊门郝家,因此听后没什么反应。
娜仁花道:“奇哥,你的家比我的家大有十倍,我的家在我们那里已经是最大的一家了,你们家还不算大族么?”
郝云奇道:“仁花,别乱说话,让人家笑话,这位顾大叔说的大族,是指有身份地位的名门望族,不是指谁家多出几间房子,几座花园而言。”
闻言,在座众人都莞尔的笑了。
娜仁花不服的瞪了郝云奇一眼道:“就你知道的事多是不是。”
郝云奇只是笑了笑,也不去理她。
顾成道:“公子来汤阴是路过,还是办事?如果是来办事的话,不妨在我家里歇脚,我家中还有几间空房。”
郝云奇道:“在下是去汴京办事路过汤阴的,明日一早就走。”
顾成道:“这几日盛传宗泽老将军要在汴京召开抗金聚义大会,想必公子是去参加这个大会的吧?”
郝云奇道:“在下不参加会议,是有别的事,不过先父与宗老将军是多年的好友,在下办完事后会去拜访宗老将军的。”
顾成笑道:“我说公子不是泛泛之辈,一定是个很有身份的人嘛。来,公子,姑娘,顾某敬二位一杯。”
喝了酒,郝云奇好奇道:“顾大叔,你们这里的风俗与别的地方有很大不同啊。”
顾成一愣问:“有什么不同?”
郝云奇道:“别的地方出嫁都是在上午,时间绝不能超过午时,而你们这里出嫁却是晚上,还不当喜庆事来办,真是很奇怪啊。”
顾成的脸又阴了,长叹一声道:“哪是这么回事啊,其实”他突然又把话头打住不往下说了,象是有什么忌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