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李梅不满的道:“干嘛,怕我吃了你啊,你不进屋,我也不进去了,就麻烦你进屋中给我找套衣服出来,我在外面换。”
郝云奇头痛的道:“大嫂,我不知道你的衣服放在哪儿,还是你自己进去换吧。”
李梅嘴一撅,道:“我不进屋,谁知屋中是不是真藏着人呢,我害怕。”瞪了郝云奇一眼,又道:“我不换了,谁爱看就看吧。”赌气似的扭身就向外走。
郝云奇无可奈何的道:“算了,我怕你啦,我跟你进屋去行了吧。”
李梅笑了,道:“这还差不多。”走过来拽着他一起向屋里走,边走边问:“老弟不再生你大嫂的气了吧?”
郝云奇道:“小弟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了。”
李梅白了他一眼,道:“别不承认,刚才大嫂已经看出来了。”
郝云奇只好无可奈何的挠着头苦笑了笑。进屋后,郝云奇在东屋客厅桌旁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李梅则去了西屋,过了一会儿,换了一身红衣服的李梅双手端着一个摆放着菜饭酒壶的大托盘来到东屋的桌前,她把托盘放在桌上,边往外端菜盘子边问:“老弟,饿了吧?”
见李梅端来了饭菜,郝云奇奇怪的道:“咦!大嫂,你什么时候去做的饭,我怎么没看到你出去啊。”
李梅一笑道:“你刚才在一劲的上神儿,那还能看得到我呢,喂,你在想什么呢?”
郝云奇看了看她,没有回答她话,却突然向她问:“大嫂,你觉不觉的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
李梅没弄明白他的话意,奇怪的反问:“什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郝云奇道:“就是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李梅摇了摇头道:“没有,很好啊。”接着恍然的又道:“噢,你在担心我身上的毒解没解是吧?放心,我的感觉很好,应该是解了。”
郝云奇点了点头,但他在心中却暗道:“难道老毒虫的话是在吓唬我么?”
李梅把菜饭摆放好后,又在二人的面前各放了一只酒杯,然后拿起酒壶在两只杯中斟满酒道:“早上就没吃饭,一定饿坏了,来,吃饭前先让嫂子敬你一杯,以感谢你老弟的救命之恩。”
郝云奇忙道:“大嫂是帮我才搞成这样的,小弟出手相救是应当应份的,如果要说谢的话,我谢大嫂才对。”
李梅笑了,道:“老弟,你就是会说话,不过,大嫂愿听,来,跟大嫂碰个杯,干了。”
二人碰了碰杯,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李梅又拿起酒壶把两只杯子斟满。郝云奇没说什么,但却好奇的看着她。
见他看她,李梅白了他一眼,道:“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难道你没见过女人喝酒吗?”
郝云奇道:“看样大嫂很能喝啊。”
李梅道:“能喝什么,两杯下肚就要耍酒疯了。”
郝云奇吓了一跳,忙阻止道:“大嫂,我们别喝了,吃饭吧。”抓过一个馒头就要吃。
李梅从他手中一把夺下馒头,道:“怎么,怕我耍酒疯啊。”
郝云奇道:“小弟也不能喝,小弟是怕自己喝多了耍酒疯。”
李梅道:“老弟,你别胡说八道了,你内功深厚,一、二斤的酒根本不会把你喝醉的。”顿了顿,一笑道:“刚才大嫂在跟你谦虚呢,其实我喝个三、五杯也不会有事的,来,大嫂今天也不让你多喝,就三杯,喝完咱就吃饭。”
郝云奇不放心的道:“大嫂,你真的不会有事?”
李梅道:“有没有事喝过了不就知道了。”
郝云奇拿出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架势,道:“大嫂说怎么喝就怎么喝吧,小弟陪着就是了。”
李梅道:“这还像个男人的样子,来,喝。”端起酒杯与郝云奇碰了一下又一饮而尽。
郝云奇惊奇的看着她问:“大嫂喝酒从来都这么急吗?”
李梅道:“你大嫂性子急,喝酒时不喜一口口的抿,没完没了的,烦人。”
没办法,郝云奇端起酒杯也干了。三杯酒喝完李梅果然没有再喝,于是二人吃起了饭。
饭后,李梅收拾了碗筷拿走,接着又端来了一壶茶,在两只茶杯中斟上茶后,就在郝云奇的对面坐了下来,她道:“老弟喝茶。”话罢,她先端起杯喝了一口,当她放下茶杯的时候,突然,把手按到了自己的额头上皱了皱眉。
见状,郝云奇忙问:“大嫂,你怎么了?”
李梅道:“刚才头突然一阵的晕,难道真的喝多了不成,可我以前喝三杯从没有过事的。”
郝云奇道:“可能与疲劳和睡眠不好有关。”
李梅点了点头,道:“可能吧,我这人有个毛病,换了地方就睡不好觉,昨晚在汤阴城的客栈里几乎一宿没睡,老弟,你一人在这里喝茶吧,大嫂要去睡会儿,就不陪你了。”话罢,从椅子上站起要走,但刚一迈步,却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郝云奇一惊,忙跑过来把她搀起,担心的问:“大嫂,你不要紧吧?”
李梅道:“今儿这是怎么了,才三杯酒,腿软的就走不了路了。”为难的看了看郝云奇,道:“老弟,真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你把大嫂送回回”话没说完,头一歪竟睡着了。
没办法,郝云奇只好把她横抱起来向她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