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梅**着身子来到了他的面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李梅一下扑入他的怀中,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的身子在他的怀中不住扭动着,嘴里发出了令任何男人都为之**的**呻吟。
郝云奇吓坏了,忙伸出双手往外推她,当他的手接触到她的身子时,不由惊呼起来:“大嫂,你怎么了,身子为何这么烫手,病了吗?”
但李梅对他的呼叫充耳不闻,身子扭动的越来越激烈,而且呻吟变成了森人的怪叫,郝云奇觉察到不对劲了,忙运功于指,在她光光的脊背上连点了数下,封住了她的几处**道,只见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头一歪倒在了他怀中晕了过去。
郝云奇忙抱起她从椅子上站起走进她的卧室,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抓起她的一只手腕给她把脉,突然,他的脸色一变,惊道:“不好,毒发作了!”放下她的手腕,他焦急的暗想:“看来老毒虫没有说谎,我的天龙解毒丹解不了他的毒,只是把毒给转化了,这这可怎么办?”他焦急的思索了一会后,似想出了办法,抬手相互一击,道:“对,用‘地密神功’中的千里传音术,问问老师兄该怎么办。”
于是他席地盘膝而坐运起神功向千里之外的天龙寺传去,不一会,他的脑海中传来了玄华道长的声音:“小师弟,据你所说的症状,我敢肯定中的不是淫毒,而是一种转化了的奇毒,如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个女子应该是先中了毒王东方天奇的‘天爆’巨毒,而后又吃了我们天龙门的天龙解毒丹,并喝了酒才转化成现在这种毒的,小师弟,这毒表面看起来很像是一种淫毒,无论男女,其症状表现都是求欲,不过,只要男女一合体,中毒者就会经脉爆裂而亡。”
郝云奇忙传音问:“老师兄,你有这毒的解药吗?”
玄桦道长道:“这毒没有解药,再说了,就算我有解药也已来不及了,有道是远水不解近渴,但你不用担心,这毒你能解,说白了,也就是你所习的血煞神功能把此毒排出来,不过,据你所说症状来看,你们显然错过了最佳排毒时间,所谓最佳排毒时间,是在中毒者喝过酒后还没有陷入思维混乱,还有理智的时候,你把功力输入到中毒者的体内,把她体内的毒全部逼到她的胃中,然后再集中功力把毒从嘴中迫出来就成了,可现在她已疯了,只要你一解开她封闭的**道,她就会扑到你身上死缠着你,你无法给她运功排毒,所以很难办了。”
郝云奇急了,道:“很难办并不是没有办法对不对,老师兄,还有什么办法你快说。”
玄桦道长道:“不错,是还有一个办法,不过,我说了怕也是白说,你恐怕不会去做。”
四个一身黑衣面蒙黑巾的汉子划空而至落到岳家庄的大门前。
其中一个用手向黑沉沉的庄中一指,道:“这就是岳家庄,搜查时一定要仔细,不能露掉任何地方,如发现那一男一女在庄中某个地方,千万不要私自行动,洞主吩咐过,那男的武功极高很不好对付,一定要等他老人家调来大队人马包围庄子后再行动,听明白了吗?”
三人忙低声的应道:“明白了。”
那人抬手猛地一挥,四人立刻飞纵而起扑入庄中。
郝云奇急道:“老师兄,你快说,什么办法。”
玄桦道长道:“这个办法是,你从正面把她紧紧搂抱在怀中,然后把你的右手按在她后背上的命门**,左手按在她脑后的风府**,运功入她体内逼毒,当你听到她的肚腹中有呼隆隆的鸣响时,那就是毒已入了她的胃中,然后把你的嘴对准她的嘴,把毒液从她的腹中吸入到你的腹中,吸净后再由你运功把毒从你的腹中逼出就完事了。”
郝云奇吓得差点一高从地上跳起,忙传语道:“老师兄,这这怎么行,她是我朋友的妻子,我不能这么做,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哪怕再难一点的也行。”
玄桦道长很干脆的道:“没有,如果你不做,两个时辰后,你就为她送葬吧。”
郝云奇沉吟着没有说话。
玄桦道长又道:“小师弟,记住,运功逼毒时,她的身子要散发高热,不能给她穿衣服,否则高热散发的不顺敞把毒又转送回体内的话,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这时,进入庄中的四个黑衣人已来到了前排房,并迅速散开,然后在每间房的窗下向内探查搜索了起来。
郝云奇中断与他老师兄的传音,站起身来到床前,表情很是为难尴尬的向李梅看着,好一会后才无可奈何的道:“大嫂,对不起,得罪了。”
他伸手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把她从床上抱起,就在这时,一声极微弱的响动传入他的耳中,他一愣,忙侧耳向外细听起来,突然,他失声道:“不好,来人了。”他忙抬手挥掌把桌上的那盏油灯扇灭,暗想:“换地方恐怕时间来不及了。”思索了一下,一咬牙,暗道:“拼了!我先用隔音封闭法,把屋子对外封闭起来,不让声音传出去,然后抓紧时间给大嫂排毒,万一敌人闯进屋来发现时再说,走一步算一步吧。”想罢,他抱着李梅席地而坐,把她的裸身扶正抱在怀中,然后左手按在她脑后的风府**,右手按在她腰间的命门**运起了地密神功,从上下从两**向她体内输入真气,在真气入她体的一瞬间,她的身子一震醒了过来,当她看到自己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中时,身子又开始扭动,嘴里再次发出****的呻吟声,而且头还不住大幅摆动起来。见状,郝云奇急了,想也不想,双臂一紧箍住了她的身子,用他的嘴一下封在了她的嘴上把她的头吸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