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傍晚,赵倩来到商丘城一家客栈的门前,粉印不见了,赵倩看了看这家门脸破旧,不见一人出入的客栈暗道:“难道我爹住在这家客栈中不成?”她忙迈步向客栈中走去。xui。
进入客栈的大厅,从柜后走出一个店家打扮的中年汉子迎住她,笑问:“姑娘住店吗?”
赵倩忙问:“店家,你这里住没住进一个四十多岁可能穿着兰袍或者灰袍,手拿一把折扇的男人?”
店家道:“我这里就住进了一个客人,跟你说的也差不多。”
赵倩问:“知不知他姓什么叫什么?”
店家道:“知道,姓赵名玉龙,口音跟姑娘的一样。”
赵倩大喜道:“他是我父亲,店家,我父亲在哪儿?我要见他。”
店家道:“你父亲住在后面的独院中,姑娘,我带你去。”他带赵倩向后面走去。
赵玉龙正在院中散步,一抬头看到女儿跟店掌柜的走了进来,不由一愣,问:“倩儿,你你怎到这里来了?”
见到了父亲,赵倩激动的跑过来一头扑进赵玉龙的怀中道:“爹,你果然在这里呀。”
赵玉龙疑惑的问:“倩儿,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赵倩一愣,道:“不是爹留下印迹召我来这里的吗?”
赵玉龙道:“没有啊,我从没留什么印迹。”
赵倩忙道:“爹,我带你老出去看看。”拉着赵玉龙就向外走。
出了客栈,赵倩带赵玉龙来到一处打着一个粉印的墙壁前站下,用手一指道:“爹,你看,这是不是我们飞龙山庄的印迹?”
赵玉龙仔细看了看,道:“不错,是我们飞龙山庄的印迹,可这是谁打上去的呢?”
赵倩问:“爹,这印迹真不是你为引女儿来见你打上的吗?”
赵玉龙道:“我骗你干嘛,如果我要见你,直接去汴京城找你好了,何必大老远把你引到这里。”
赵倩奇怪道:“不会是什么人给我们父女俩开了一个玩笑吧?”
赵玉龙头一摇道:“不像,也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此时他也该露面了。”思索了一下,又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别有用心的人引我们父女俩见面另有所图。”
赵倩紧张的道:“爹,我们现在怎么办?”
赵玉龙淡淡道:“不用理睬,以静制动,我们回客栈等着去,我想到时候这别有用心的人会出来见我们的。”
父女二人又回客栈进入自己的住屋静等上了。
在商丘城外的一片树林前站立着一个一身黑衣的壮汉,看他不住左右张望的样子像是等在什么人。
突然,从林前不远的一条土路上疾奔过来一个也穿一身黑衣的人,另一黑衣人看到后忙向他招手,来到近前,那黑衣人对另一黑衣人道:“那小子过来了,快打粉印。”
另一黑衣人忙从怀中掏出一只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在一棵树上印了一下,树杆上立刻就显出一个清晰的龙形粉印,但这粉印却是朝商丘城相反方向与商丘城背道而驰。
两个黑衣人走后不久,郝云奇见来到了这里,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粉印,见这粉印的方向指的不是商丘城,愣了愣,疑惑的道:“不进城却去荒野,搞什么鬼。”于是他又沿着粉印指的方向追了下去。
为了安全,赵玉龙与赵倩住在了同一个房间,晚饭后,父女俩说了会话,赵倩觉得疲倦,就上c花ng睡了。赵玉龙则席地而坐运起功来,一个周天后正要收功时,突然感觉身子有些不得劲,他忙运功检查,但很快就过去了,什么也没查到,他不由奇怪的摇了摇头,然后从地上站起,活动了一下身子来到床前,望了望睡熟的女儿,伸手痛爱的在她头上摸了摸,然后为她往上拉了拉被子。就在这时从房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赵玉龙忙抬头向屋顶看去,又侧耳细听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到窗前,从一处破洞中向外看去。
突然,从屋外传来一声厉喝:“点火!”
随着喊声的落地,院中突地亮起了数十支火把,瞬间把一座院子照的一片通明。
接着一个沙哑的嗓音从屋外传入:“赵庄主,请出来吧,我知道你就在屋中。”
赵玉龙一惊,暗道:“这些家伙竟然明着来了,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怕是早把整座客栈给包围了。”
赵倩被惊醒,下床过来轻声问:“爹,来了些什么人,要干什么?”
赵玉龙头一摇道:“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是清楚的,他们是冲我们父女而来的。”思索了一下,又道:“倩儿,等会儿爹与他们动手时,你瞅空子突出去,这样爹就无所顾忌了。”
赵倩忙道:“不行,我不能把爹一人留下,要走一起走。”
赵玉龙严肃的道:“一起走是不可能的,也走不了,我留下吸引住他们,你才有机会脱身,我,他们是困不住的,我要走随时可走。”
闻言,赵倩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女儿就先走。”想了想,问:“爹,我们再在什么地方碰面?”
赵玉龙道:“倩儿,你还回汴京,到时我去汴京找你。”
赵倩忙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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