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云奇从外面走入自己房间,来到桌前拿起放在桌上的几本书转身又向外走去,当路过墙上挂着的那本黄历(日历)时,有意无意的瞅了一眼,见上面显示的日期是四月三十日时,不由暗自惊道:“呀!来金陵城都一个月的时间啦,过的真快。xuemi”接着又伤感的想:“不知仁花逃出去后跟教中的人去了哪里。”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走出屋去。
周英莲走入书馆的院中,发现馆中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的声响,她不由一愣,暗道:“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这一个月我走镖不在家,松儿把先生打伤了,课上不了,他跑出去野了吧。”想罢,她紧走几步,来到书馆门前刚要迈步走进去,却看到她儿子与小青正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坐在自己的桌前写字呢。她惊奇极了,暗道:“松儿怎老实成了这个样子,可能么?”她有些不信的使劲揉了揉眼,又向里面看去。
小青偶然一抬头看到了她,裂嘴向她笑了笑。
周英莲忙向她招了招手,她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离开椅子走了出来。周英莲把她拉到了院子的一角奇怪的问:“小青,松儿怎变得这么乖,这么老实听话了?学好转性了吗?太突然了点吧?”
小青一笑道:“他被先生的除名法和光腚法制服了,所以才变得这么老实,这么乖了。”
周英莲一愣,忙道:“什么是除名法、光腚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青,快给我说一说。”
小青先“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罢,道:“是这么回事,那天---”于是她就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跟周英莲讲了一遍。
听后,周英莲“咯咯”的大笑起来,边笑边道:“郝先生制人的鬼点子还真多。对了,松儿的武功很有点根基,他没有伤着郝先生吧?”
小青道:“就松儿那点把式,在先生手中根本不管用。”
周英莲奇怪的问:“怎么,先生会武功?”
小青道:“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周英莲道:“这叫什么话,干嘛还也许会,也许不会。”
小青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先生不会武功,怎会一出手就轻易的制住了小少爷,可若说他会吧,我却从没看见先生练习过,而且走路还摇摇晃晃的,一点也不像会武功的样子。”
周英莲点头道:“是有点奇怪。”
这时郝云奇从院门外走了进来,一眼看到了周英莲,忙走了过来礼貌的问候道:“夫人走镖回来啦?”
周英莲道:“刚回来不久,我不放心松儿,就先过来看了看。刚才听小青说,松儿跟先生学的不错啊。”
郝云奇点了点头,道:“岩松这孩子聪明,天赋高,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学会了几百个字,是一个可造之材。”
周英莲感激的道:“这是先生教导有方,松儿才有今天的。”
郝云奇淡淡道:“在下教导岩松有出格之处,还望夫人能够谅解。”
周英莲道:“先生何出此言,因人施教非常正确,无什么出格之说,先生就放心大胆用你的方法教吧,英莲不会过问的。”
郝云奇道:“谢谢夫人!”
周英莲看了看他,道:“先生,你对我怎么越来越客气起来了。”
郝云奇一愣,道:“客气?没有啊。”
周英莲一笑道:“还说没客气,原先你喊我周总镖头,不让你这么喊,让你改口,你却又改成了夫人。”
郝云奇道:“夫人不也在喊我先生么。”
周英莲道:“你是小儿的老师,我理应喊你先生的。”
郝云奇道:“可夫人也是夫人啊,我应该叫你夫人的。”
周英莲道:“你这人还挺能辩论的,算了,我以后也不再喊你先生了,而你也不准再叫我夫人。”
郝云奇问:“那我该怎么称乎夫人?”
小青道:“你这人真笨,夫人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当然叫姐啦,而夫人也只好将就着喊你一声弟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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