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给他们下的评语就得改一改了,太湖五雄占据太湖,洪泽,骆马,微山,高邮五湖后,无恶不作,搞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我们江南武林盟早就想除去他们了,只因他们通着官府,有官府保护,再加我们不惯水战。所以一直让他们逍遥到现在,如今被乾坤一字教做了这事,好啊,看来他们也并不坏呀。”
陆常荣一愣,稍一思索强辩道:“他们这么做可不是本着为民除害,为地方除恶的想法,他们是要在江南扩展自己的势力,才来了个黑吃黑,刘盟主如不早下决断,一旦他们在江南的羽翼丰满,再想除去他们就办不到了。”
刘盟主道:“陆盟主,就算你说的对,这事我自己也决定不了。”想了想,道:“这么办吧,等过几日我召集江南武林各大门派掌门人开个会,看看他们的意思再决定如何?”
陆常荣脸显失望之色道:“也只好如此了,但愿你们江南武林能以大局为重,与我中原武林联手共同对付乾坤一字教,那将是南北武林之大幸。”话罢,站起身来告辞向外走去。
傍晚时分,郝云奇带着娜仁花在园中散步,但看的出,他满腹的心事。
周英莲带着小青也来到了园中。
郝云奇一笑问:“周姐也来散步啊?”
周英莲道:“吃完晚饭待在屋里挺不得劲的,就出来走走了。”
娜仁花与小青已经混熟,见面后二人就凑到一起一边玩去了。
周英莲看了看郝云奇,问:“郝弟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郝云奇点了点头,道:“我在想仁花的病。”
周英莲担心的问:“娜姑娘的失忆症能治好吗?”
郝云奇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迟疑了一下,又道:“周姐,我想明天带仁花走。”
周英莲一惊,问:“郝弟,为什么要走,姐姐慢待你了么?”
郝云奇道:“周姐别乱想,我是要带仁花回她的家乡,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回到生活过的地方,这样也许会刺激她的记忆重新恢复。”
周英莲道:“这到是个可行而且有效的办法。”
这时一个趟子手跑了进来,向周英莲施礼报道:“禀总镖头,江南武林盟刘盟主来访,要见总镖头。”
周英莲一愣,不信的道:“刘盟主来了,没弄错吧?他怎会来我们这里。”
郝云奇不以为然的道:“你们镖局也属江南武林的一个门派,武林盟主光顾很正常,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周英莲摇头道:“在家父活着的时候,刘盟主的光顾属正常,因家父武功高强,交游广阔,与江南武林各大门派掌门人称兄道弟,刘盟主也是家父的朋友,可自家父死后镖局声望一落千丈,别说盟主不来了,就是家父过去的那些朋友也不来了。前年我丈夫在一次押镖中身受重伤,不治身亡,就更是门庭冷落了。”
郝云奇道:“真够势利的啊。”
周英莲道:“人走茶凉嘛,也怨不得人家。”顿了顿,道:“我瞧瞧去,一会儿就回来,郝弟,你等我。”郝云奇点了点头,周英莲拔腿向外走去。
刘盟主在客厅中正欣赏着挂在墙壁上的那些字画时,周英莲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状,不由笑道:“我这些不入流的字画,哪能入刘盟主的法眼,快别看了。”
闻言,刘盟主转过头来看了看周英莲,一笑道:“不尽如此,有几幅字是很见功力的。”接着又以夸赞的口吻道:“老天!周总镖头,你是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漂亮啦,快向本盟传授传授你的经验。”
周英莲脸一红,道:“刘盟主,你别拿小妇人取笑了好不好。”脸色一正,又道:“刘盟主此次大驾光临卑小镖局,不知有何事要赐教?”
刘盟主用怪怪的眼光看了看她,道:“还谦虚啊,你们飞虎镖局一夜之间除掉太湖五雄,平了五大水寨,放眼整个江南武林,有哪个门派有如此势力?”